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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安,对不起,我没能做到你的要求,将和你之间咨询的内容告诉你爸爸。这是出于我个人的考虑,虽然没有办法告诉你原因,真的很抱歉。尽管我知道,你渴望和你爸爸发生关系,但我仍然不建议你这么做,不是因为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会向你爸爸建议为你更换一位气质温柔的女性心理咨询师,同时也建议你再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咨询,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去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衷心祝愿你一切顺利。”
    骆安转了转手机,不满地撇了撇嘴。先前离开陆桦的别墅时,他答应会考虑自己的请求,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骆安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让他想好了给自己回信,却等来了这样一段长长的文字消息。
    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尽管被陆桦回绝,但骆安的失望也没有维持很久,因为就在收到信息的三个小时后,骆安接到了骆修远的电话。
    “安安,在哪里。”电话那头,骆修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冷静,让人听不出背后的情绪。
    “学校图书馆。”骆安看了一眼对面的祖修明,放轻了声音。
    伊林国际校内图书馆的自习室一向空空荡荡,周末的自习室更是无人问津,因此即使在室内打电话也吵不到什么人。
    “我十分钟后到,接你回家。”骆修远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
    骆安沉默了一下,感觉到对面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手里的笔转了一圈,说:“好。”
    祖修明抬起头来看他。骆安起身收拾了书包,走到他桌子边上坐在桌沿,说:“我爸要接我回家。”又放低了声音笑了一下:“祝我成功吧,亲爱的。”
    和骆安秘密交往了一段时间,祖修明当然也知道了骆修远的事,知道他真正想要的那个男人其实是他的养父。他回味着那句“祝我成功吧”,直觉性地意识到了这一天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由心跳加速,从笔袋里拿出一对黑曜石袖扣来怔怔地看着。那是骆安送给他的,送了他,却又不让他戴,说既然要做他的秘密情人,就把它们藏好。于是他买了一个透明的小盒子,把那对袖扣装在里面,每次学习疲惫的时候从笔袋里拿出来看一眼,心里都会觉得暖融融的。
    *
    走出图书馆的时候,骆安才发现太阳快落了,温黄的余晖洒在夹道的梧桐树上,校园看起来安静又诗意。他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心想图书馆离校门口那么远,十分钟应该是走不到的。又想起曾经有一天,仿佛也是这样日落的光景,韩哲彦用自行车载着他,一路穿过校园的风。
    对了,那一天他还和许瀚漠在办公室里做了,还是趴在窗台上,面对着图书馆前的广场做的。
    骆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正一步步走向骆修远,走向自己最终的目标,可脑中浮现出来的却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情形。越元洲,南宫平,祖修明,庄礼,甚至骆阳。这一周骆阳有班级旅行的活动,周五下午出发,如今人已经不在东明,算起来至少要下一个周五才能见到了。
    仿佛老天都在暗示他要在今天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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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半晌,骆修远才压抑着情绪说,“你太调皮了。你不喜欢咨询,可以直接和爸爸说。”
    车子急急刹了一下,骆安因为惯性的缘故向前倾,扶着前排椅背才堪堪稳住身体。骆修远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放开了刹车,让车速缓缓恢复正常。
    骆修远让骆安下车,却没有打开车库门。骆安提着书包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心跳也有点快。接下来他要面对骆修远的怒火,他以为自己早已准备完毕,但这一刻他有些不确定了。
    “就这么喜欢被人上?”再次开口,骆修远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这是自从两年前泳池边那一次以后,骆修远又一次说出了不符合父亲身份的话。
    “为什么?”骆修远问。
    骆修远也下了车,绕过车前盖走到他面前来,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低头盯着他。他比骆安高半个头,因为角度的关系,身体的阴影正好把骆安全部罩住了。
    sp;   二十分钟后,骆安上了骆修远的车,依旧在后排右侧落座。骆修远一言不发地开车,快到家时才开口:“陆老师建议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咨询师。”
    “嗯。”骆安头靠着车窗,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陆老师没有告诉你吗?”骆安反问。
    “他的说法是,换一位女性咨询师更容易让你放下戒心,但我不觉得这是根本原因。”骆修远说。陆桦的水平骆修远很清楚,他不相信以陆桦的专业能力,会在仅仅第二次咨询时就失去信心,认为自己没有办法取得来访者的信任。
    “我没有不喜欢呀,我很喜欢的。”骆安说,“他长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好,那里鼓起来这么大,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是真的想要和他上床。”
    但车还是平安驶进了车库,稳稳停在中心。骆修远在车子驶进车库时就关了车库门,顿时车里一片黑暗,然后车库的智能照明亮了起来,光线的颜色是纯白的,而对比一路上暖黄的夕阳余光来说,或许称之为惨白更为贴切。
    骆修远看了他两秒,脸上也绽出一个笑容,却是压抑阴沉得几乎残忍:“当然可以。”
    “……因为我勾引他。”骆安说,“因为我想要和他做爱。”
    “嗯。”骆安依旧回答得很平淡,“不是。”
    “安安,不要和爸爸捉迷藏。”骆修远说,“说实话。”
    他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眼神轻快柔和,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眼下的危机,用宛如吟唱圣歌般的嗓音回答他:“对啊,我喜欢被人上——不可以吗?”
    而车子也正好驶进了别墅区。别墅区内自然是有限速的,骆修远开车也一向很稳,可这一次他显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车速飙得很快,骆安甚至觉得他们可能开不到家,半途就要撞上某一片围栏。
    话音落下,车里恢复了安静,骆安忽然察觉到了一点压抑的呼吸声,他知道,骆修远生气了。
    骆安知道,他成功了。
    bsp;他一下子扣住了骆安的手腕,在他吃痛放开书包的瞬间将人翻转过去,两只手全都扣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扯下领带将那看起来白皙柔嫩的手腕牢牢缚住。
    “安安喜欢被人上,不用煞费苦心地找别人,爸爸就可以满足你。”骆修远说。
    骆安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一下虽然突然,但他并不是完全躲不过,只是他选择不去躲。但如今双手被缚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动弹不得,危机感才在他脑中拼命拉响警报。他预感到自己会受伤,骆修远也应该没有戴套……他会射进来吗?骆安想。他还从来没有被谁射在里面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
    骆修远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扯。裤子的纽扣是被直接扯掉的——骆安的衣服虽然大多低调,但也都是名牌,做工不可谓不精细,这一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纽扣才会这样崩落开来。骆安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或许是被裤子的布料擦伤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自己的伤情,内裤也被拉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的位置。骆修远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臀,特别热,简直热的发烫。臀瓣被他粗暴地分开,然后一根热硬挤了进来。
    他不会想要直接进来吧?一时间,骆安惊得背脊发凉。他的穴虽然天赋异禀又饱经调教,可以很快扩张开来,汁水也足够丰沛,但如果这样直接突入,恐怕还是会痛不欲生。
    事实也没比他的想象好上多少。将性器抵在骆安臀瓣间后,骆修远总算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情绪却依旧焦躁。他把手指伸进骆安嘴里胡乱搅了几下,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他扩张后穴,只扩张得有一点湿润,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骆安忍不住向前躲,身体重重撞在车门上。
    疼——从未体验过的疼。疼得仿佛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都变成了白纸,疼得仿佛他的身体是第一次被打开。
    还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的程度。
    骆安的呼吸变得凌乱,骆修远也粗重地喘息起来。“安安,放松一点。”他急喘着说。
    骆安也想要放松一点,他根本不想这么疼,但是他没有办法,身体的本能让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后穴也拼命排斥着强行突入的性器。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欢迎,骆修远用力扣着骆安的腰,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强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进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骆安的双臀挤到两边,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彻底吞入。
    腰抽送。骆修远顶得很用力,每动一下,骆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顶得面前的宾利慕尚也随之晃动。他的身体在那一阵剧痛过后就没了力气,如今纯粹靠着骆修远和车门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几次之后,骆安的穴里终于泌出了一点清液,抽插变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带来的伤害还在,穴口仍旧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有没有流血。粗大的性器来回抽送,又痛又爽。
    骆安也有过在性爱里感受疼痛的经验,譬如庄礼曾经在他穴里放进金属肛塞,用强的电流刺激他。但那种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样。骆修远带来的疼痛粗暴而野性,丝毫没有章法,让骆安觉得自己是一团被野兽啃咬的生肉。他的额头沁出了一点汗,慢慢聚集,最后顺着侧脸滑下来,再沿着车门一路往下滑。他咬紧了唇,依旧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索性真当自己是一团生肉,闭上眼任由骆修远反复插弄,阴茎始终没有彻底勃起,水也没有往常流得多。
    宾利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不断晃动,骆修远似乎越到后面越是兴奋,也不再压着骆安,而是双臂都换过来抱住了他,脸埋到他侧颈里,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贪婪地呼吸骆安身上的气息。他依旧顶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骆安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看到骆修远在书房写毛笔字,写完以后会拿出一枚白玉私章,稳而有力地盖在宣纸上。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场景,仿佛此刻的骆修远就是在自己体内盖下一枚又一枚的私章。
    这场强暴太过漫长,以至于骆安甚至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骆修远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仿佛比越元洲还要持久,到底是不是因为每一次抽插都疼,才给了他时间难熬的错觉。被插到最后骆安觉得自己不仅脱力,简直就要脱水,汗水不仅沾满了他的额头,也洇湿了他的脊背,贴在他身上的衬衫传来湿黏的感觉。虽然他只是站着不动——骆修远连体位都没有换过一次。
    不知道究竟挨了多久的操,骆安终于听到骆修远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体内酸胀之意更盛——骆修远的阴茎又胀大了一点。骆安没有力气挣扎,骆修远就把精液全都射进了他肚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强暴、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在性事上狼狈到这种地步。骆安想。
    射精过后,骆修远又抱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骆安没有力气,一被松开立刻跪到了地上,膝盖擦伤了一片。骆修远仿佛大梦初醒,半蹲下去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又伸手拉他,却被骆安打开。他看到骆安自己扶着车门艰难地站起来,被按出两道粉红手印的臀部中间流出一点浊白的精液,似乎还混着些许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呼吸一滞,又想去帮他,再次被骆安推开。骆安的手没有力气,但态度很坚决,自己勉强提上了内裤,外裤用皮带草草带上,拎起书包带子,沉默地看着车库门的方向,半晌才说:“我要去洗澡。”
    彼时的冲动与怒火终于消散,只剩下一片狼藉。骆修远恢复了清醒,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坐下来谈心,只好先把车库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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