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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没有兴趣课程的周三,骆安如常来到了庄礼的调教室。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说这话时,庄礼一手抱着骆安的背,一手轻抚他的腰。粗大的性器在骆安体内缓缓研磨,带给他的快感不多不少,如同泡在温泉水里一般舒适惬意,“目标不是已经达成了吗?”
    “嗯……怎么说呢。好像比想象中还多一点,又好像少了一点什么。”骆安面色慵懒,手臂勾过去环在庄礼脖子上,轻巧地跟人索要了一个吻,“只是被他强奸了一次,还没有真的做过呢。”
    “听你的说法,他应该很喜欢你,没什么可担心的。”庄礼吻了吻骆安嫣红湿润的唇,“很难想象,他那样的个性,会愿意给你这两年时间。”
    骆安双腿圈上庄礼的腰,露出一点狡黠的神色:“他觊觎自己的儿子,还强奸我,害我生病,当然要多宠我一点补偿回来。”他被插得有一点舒服了,一双桃花眼微眯起来,又问:“我现在好看吗?”
    庄礼托住他腰,说:“最近新布置了一个房间,要不要去看?”
    这话算是答非所问,骆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便说:“要看。”
    庄礼亲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腰起身,让他双腿圈在自己腰上,含着自己的阴茎,保持着结合的姿态往外走。他每走一步,深埋在体内的阴茎都会在软穴里抽插一下,肉体的结合发出一点湿润的水声,轻轻混在沉稳的脚步声里。骆安抱紧了庄礼,只觉得湿穴被插得酸胀酥麻,咬着唇穴口用力,狠狠绞了钉在体内的性器,想着能不能把他吸到直接射出来,结果绞弄了几回,体内那根依旧炽热坚挺,自己身上的快感却成倍激增,舒服得他几乎要软了腰,双臂更是紧紧抱着人不敢动了。
    庄礼无声地勾起了嘴角,眼底带上了一点宠溺的柔情。他穿过走廊来到一扇门前,让骆安闭眼,然后推门而入,又走了几步站定,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侧头看向骆安,欣赏了一会怀中少年睫毛轻颤的美丽模样,才轻轻叫他睁眼。
    骆安睁开眼,起初只觉得这个房间太过素净,好像除了墙壁以外就只有中间一张白色的皮质调教椅。随即,他眼神掠过一处,在发现一抹肉色后睁大了眼,后穴也跟着收紧了一点。再仔细一看,那一抹肉色其实就是自己——那是一面被白框包裹着的镜子,里面正倒映着自己和庄礼结合的影像。
    转头观察四周,骆安才发现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镜子,有些是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有些是竖在地面上的,每一面镜子的大小、形状、角度都不太一样,似乎是精心调整过的。骆安看了几面镜子,发现在这些镜子里,自己和庄礼结合的模样从各个角度呈现了出来,大胆露骨,看得人脸红心跳。
    “在这间房间里,你想要看任何角度的自己都可以做到,只要找到合适的位置。”庄礼说着,踱步走到房间里某一处。他站定的地方旁边正好有一面稍大的镜子,镜子里映着骆安和庄礼结合的地方。骆安看见了,忍不住用双腿紧紧夹住庄礼的腰,自己摆腰上浮,让体内的性器缓缓抽出来一点,又松下力气,把那截粗长含了回去。比起从前看通过监控镜头录制下来的性交画面,通过镜子看到正在做爱的自己,视觉效果更加刺激。骆安看着镜子里的影像自己动了几下,因为姿势的缘故到底颇为费力,于是吻
    身体有了依靠,骆安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双腿也不再紧紧圈着庄礼,而是散开来挂在调教椅的扶手上,大张着穴让他操,语气里还透着点不满意:“你明明一次都没射。”
    庄礼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又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过了很久才问:“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从技术角度来说,这种技巧算是很高端的,普通的调教师即使了解原理,也很难在实战中完美地完成操作,敢将这个项目作为收费项目挂出来的调教师寥寥无几,庄礼就是其中一个。他技术顶尖,无论什么体位都能完美地将原本短短几秒的高潮拉长到半分钟以上。在他的价目单里,这个项目被设置为只有VIP客户才能购买的内容,收费也是令人咋舌的高。但面对此刻的骆安,庄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出了全部技巧让他舒服。这显然违背他做生意的原则,但是他没有办法,骆安已经成功上了骆修远的床,这意味着他们每做一次就少一次,任何时候都有分开的可能。眼前少年展露出的催动兽欲又惹人疼惜的情态本是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可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本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他舍不得。
    “老师……”骆安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泪珠。他的声音也仿佛沾了泪一般湿哒哒的,听起来有点委屈:“你是不是把我操坏了……”
    住庄礼的唇舔了舔,说:“操操我,用力一点。”
    “骆安……”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怀中喘息不断的少年,嗓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一点沙哑。
    庄礼知道他即使射了也还能继续舒服,收紧了下腹忍耐过他紧绞着穴的吮吸力道,又缓缓插着他的穴,帮他把高潮的余韵拉长,以至于在接下来整整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骆安都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里沉浮。
    庄礼俯下身来亲了
    骆安点点头,语调依旧柔软湿润:“里面一波一波的,怎么都停不下来,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水,想把穴闭起来,可是你插在里面,那么硬一根,顶得我受不了……都要被你榨干了。”
    庄礼知道他玩心起了,也乐得满足他,一手抱着他,挺腰顶胯,让性器在骆安体内狠狠抽插。骆安抱着庄礼的肩膀,很快被插得没了力气,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把自己的穴插得湿漉漉的,每次性器抽出,安全套上清亮的蜜汁就跟着流淌下来,再多插几下,粘稠湿滑的液体更多,有一些顺着庄礼的性器流到囊袋上面去,还有一些晃悠悠地在骆安穴口挂着,很快越聚越大,最终变成圆润的一滴,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又抽出时倏然落下,牵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即便镜子里被抽插的人是自己,骆安竟也感受到了那种用性器蹂躏一口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软穴的快感。太好看了,真想插坏自己。这样想着,骆安忍不住亲吻了庄礼的肩膀和脖子,用那种小猫舔舐一般撒娇吻法。庄礼知道他情欲上来了,又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侧身。骆安看着自己每被插一下,腰上肌肉线条都轻轻一缩,背部线条更是绷出了流畅优美的弧度,体内快感配合着视觉快感齐齐冲刷上来,没一会儿就射得一塌糊涂。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阴茎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阴茎和后穴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的快感,而仿佛将它们化作了自己的武器一般,半真半假地在他面前表演出诱人的姿态。起初庄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少年被痛苦和情欲折磨的样子实在诱人得超乎想象,后来他才骆安的眼发现神看似涣散,实际上却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甚至有可能已经针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感情,调整过自己在快感中所表现出的姿态了。
    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是一个调教师,一个S,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他教导骆安支配与狩猎的方法,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猎物——直到那一刻。他意识到骆安已经不仅是在向他求教,更悄悄地把从他这里学来的技巧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尝试诱惑自己。
    “怎么不记得?”骆安嘟哝了一下,“我在墙上难受了好久,拼命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你就像没看见似的。”
    “我全都看见了。”庄礼低声道,“特别心疼你。”
    初出茅庐的小猎手布置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他看穿了,却还是忍不住一步踏进,因为诱饵实在太过甘美。骆安同样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尽管他非常喜欢披上名为猎物的柔软伪装。在80课时的调教里,骆安的身体经过许多次高强度的试验,但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一次饶。他对待痛苦与折磨的态度始终鲜明,就是从源头去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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