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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办公室。
    “最近怎么突然用功起来了?”许瀚漠一手抱着骆安的腰,一手握着笔演算。自骆安说自己打算报名奥赛也有一个月了,前两周他的学习进度并不快,算来也就是能在奥赛前把基础类题型覆盖到的程度。许瀚漠知道他最初决定报名只是为了和骆修远赌气,因此也从来不对他多加督促。谁知后两周骆安的学习进度突飞猛进,一转眼竟然到了攻坚阶段。这一阶段里要面对的题目千奇百怪,骆安也不时碰到摸不到头绪的题,于是拍下来又分了分,一半发给了祖修明,一半发给了许瀚漠,还不给他们提前研究的时间,一定要坐在旁边看他们解题,以便了解他们破题的思路。能被伊林国际请来教学的老师自然都是有些看家本领,譬如说大部分中学老师在解题速度上其实并比不上自己班里的尖子生,遇到竞赛之类的情况就更是如此,但许瀚漠对上自己的学生却是从来不惧。他在题目的拆解,分析和猜测出题人的意图上非常中规中矩,但丰富的经验让他准确率奇高,哪怕是高难度的题也能一路顺畅,没有丝毫卡壳。
    骆安看着许瀚漠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笔动如飞,很快又拆开一题,忍不住拿起他的演算纸来看,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因为突然觉得竞赛也很有意思。”
    “多有意思?”没料到骆安的回答,许瀚漠忍不住笑了一下。
    谁知道骆安竟然轻轻叹了口气,坐在许瀚漠身上转了身,双腿分开胯在他两侧,一边伸手去解他裤链一边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上个星期我和他做了?本来周六和周日都打算在一起的嘛,结果因为宁天路那家伙的事,周六泡汤的了大半天,天黑了才回,陪他开了个套间看了场电影就过去了。星期天倒是醒得早,起来又要想这天怎么过,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就说要不去图书馆,然后就把奥赛书带去了。”
    许瀚漠任由骆安解他的裤子,有点不解地笑问:“怎么会没有想做的事?你们可以去游乐园,或者电玩城什么的,你不是很喜欢那些吗?”
    骆安想了想,摇头:“两个人去也没意思啊,那种地方还是人多了才好玩。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真去了肯定是看着我到处玩,想想就觉得没意思。”说完又舔了舔许瀚漠的唇,“我好像还没和你约会过呢。”
    “没有吗?你忘了我们窝在家里,看电影,听唱片,你光着脚踩着我脚背和我跳舞。”
    骆安想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是哦。”又问“你想和我去别的什么地方约会吗?”说着把许瀚漠的阴茎解放了出来,伸手撸硬了带上套,又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绕到后面去给自己扩张。他这一周的确很刻苦,而性欲似乎也与努力程度成正比,娱乐的时间越少,他就越是想要做爱。
    后穴在手指的揉按下很快扩张开来,穴口张开一个红艳艳的小洞,没几下就被揉得湿漉漉的。骆安仰起脖子忍耐了一会穴里的酸意,很快把自己往许瀚漠挺立的性器上送,再一点点往下坐。许瀚漠忍不住吸了口气,手掌撩开骆安衬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背部光滑的肌肤。他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单人椅虽还算宽大,但骆安双腿跪在他身侧,这片小小的空间便被占满,因而他相当于是被围在了这张椅子上,所有的欲望都被骆安掌控。
    “只要你喜欢……不管哪里我都很愿意去。”许瀚漠回答他,说话的音色微微沙哑,显然蘸了情欲,“我想他一定也是一样。”
    “这就是大人宠小孩的乐趣吗?”骆安低下头,用玫瑰花瓣似的嘴唇贴住了他的唇,却不深吻,只是一下一下不停地触碰着。
    “不是。”许瀚漠的手沿着骆安的脊椎直抚上去,“这是喜欢一个人的乐趣。”
    说罢他伸出舌头顶进去,反客为主地在骆安口腔里索求起来,空出的一手不断解开骆安衬衣纽扣,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骆安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口,探索到乳尖的位置来回摩挲。在略微粗糙的触感刺激下,那两粒乳果很快挺立起来,传递出微硬的触感。骆安缓缓陷入情欲里,腰部渐渐塌得低了,阴茎被彻底吞进穴里。
    快感沿着脊椎直窜而上,激得骆安全身一颤。他有些受不了地放开了许瀚漠的唇,脸埋到他肩窝里,诱惑他去吻自
    “我发现我还是最喜欢和你做爱。”喘息了一会儿,骆安有些慵懒地开口,“找个地方约会吧,别的什么都不干,只做爱。”
    “雍飞白……”许瀚漠回忆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学生也有印象,“他是很漂亮,但他身上那种气质,也让人很难接近。”说着他又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会有嫉妒的对象。”
    骆安的比许瀚漠矮上一截,被迫变成这个姿势以后膝盖都跪不到沙发面上,只能用手撑着靠背维持平衡。他双腿用不上力,体内的快感反而因此更加激昂,一波一波冲刷上来,冲得他头脑发麻。水声渐渐响亮起来,骆安知道自己的穴水肯定又把这张沙发沾湿了一片,心里为许瀚漠的事后清理工作和平日里来访时坐在这张沙发上的同学老师或是家长哀悼了一秒,很快又被新一轮的快感顶得什么廉耻心都丢在一旁。他的阴茎硬得发烫,前液也和后穴里的蜜液一齐涌出,只是苦于整个人都被压在椅背上,前端小孔里清亮的液体只能顺着皮质靠背不停往下滑。
    己脖颈间的肌肤。许瀚漠果然照做,双手一前一后地爱抚他,唇舌舔吻得他全身发颤。没一会儿,骆安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肠肉蠕动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阴茎,对这根东西喜欢得不行。骆安把双手都环到了许瀚漠身上,突然问自己是不是很坏,但凡是喜欢了自己的人,似乎一个都没有被放过。
    骆安说的雍学长是雍飞白,这年刚刚从伊林毕业。雍飞白是哪怕在举国范围也小有名气的歌星,拥有天神级的美貌和卓而出群的音乐天赋,家中亦是背景不凡。他在初中时就出了第一张专辑,此后一直保持着一年出两张专辑的节奏,据说家里也支持他的音乐梦想,为他砸钱可谓不求回报,三四年砸下来终于砸出了不少水花。骆安听过他的专辑,声线清澈冷冽,很有特色,但更有特色的还是他的脸。骆安对自己的脸一向很有自信,觉得从轮廓到细节没一处不精致完美,但雍飞白的颜值还是让他不得不服气,那不是谁更漂亮的问题,纯粹是气质气场差异造成的碾压。非要形容的话,骆安觉得自己像一朵带露的玫瑰花,但雍飞白不适合用任何花来类比,称他一声仙姿玉貌一点也不夸张,更有甚者,骆安觉得自己看见他的脸的时候,能产生“神爱世人”这样圣洁的联想。
    听到肉体撞击间黏腻的水声,许瀚漠顶得越发快,喘息声也更加粗重。他伸手快速拨弄着骆安一粒热硬的乳尖,像是要操坏身下这口娇穴似的激烈抽插,在骆安穴里越攀越高,同时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穴肉也越发紧致,死死缠着他不放。
    于是许瀚漠把骆安抱起来,抱到长沙发上,让人跪在皮面上分开双腿,用力地顶进去。
    骆安撇了撇嘴:“什么最漂亮的,也就是这学期才开始,雍学长还在的时候,我可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个姿势简直太棒了。射出的那一刻,骆安这样想。他全身脱力,身体一沉,被许瀚漠稳稳接在怀里,又迎来一个宠溺的吻。
    骆安故意夹了一下后穴,说,“什么嫉妒,我以前想试试他呢。结果练琴的时候碰见好几次,他都客客气气的,后来才听说,他好像是有男朋友的。”
    所以许瀚漠说喜欢他的人有半个学校这么多,他是不相信的。哪怕雍飞白已经毕业了,对他恋恋不舍的人恐怕也还超过半个学校呢。
    “所以你就放弃了?”
    骆安在性事上的弹性很大,能享受轻柔温存的性爱,也能享受强势粗暴的快感。这一天他渴得有点久了,因而即使许瀚漠压着他重重顶弄,每一下粗长的阴茎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骆安都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姿态。许瀚漠轻轻喘息了一声,忽而起了一个念头,抱着骆安的腰让他身体再往上抬了一点,自己也跪到沙发上,双腿插进他张开的腿间,把骆安弄成整个人都被压在沙发靠背上的姿态,从下往上往他穴里顶。
    “不然呢?”骆安嘟哝了一下,显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又吻住了许瀚漠的唇,“别说这些了,用力干我。”
    “你的确是个小混蛋。”许瀚漠又吻了他,“不过你确定只要是喜欢你的,你就都要?你可是伊林国际公认的最漂亮的男孩子,喜欢你的人起码有半个学校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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