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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什么擦,你留着自己用去吧!”
    许甜正气头上,也来不及细想既然徐正清决定提上裤子不认人,为什么还要大清早地去给她买药膏。
    她行李本来就没有弄得很乱,叁两下收拾好后拉着箱子站起来,被徐正清抓着手腕揽在怀里。
    “甜甜,你听话。我今早看了,有点发肿,擦点药膏你会舒服些。”他说。
    私处确实传来轻微的不适感。
    虽然只做了一次,前戏也很充足,但徐正清真的太大了,水再多再湿再滑,被那么粗个硬的像铁一样的肉棍子捅一下也不可能完全一点不适都没有。
    何况徐正清进进出出,不是只捅了一下。
    许甜早上醒来第一眼没见到徐正清人的那点委屈又冒出来,闷声骂他:“谁让你看的,不要脸。”
    “嗯。”徐正清受着,把许甜拦腰抱起来,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
    昨晚的一切都是在这张床上发生的,徐正清觉得可能会更让许甜放松一点。
    而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许甜潜意识觉得在这张她和徐正清做过爱的床上,两人再做些亲密的事也是有理有据。
    不过,这青天白日的,看着徐正清掰开自己的腿,俯身靠近……
    许甜下面不争气地吐出一口淫水,她忙拢紧双腿往后退:“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被徐正清抓住,他语气平静:“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是谁不穿衣服在我床上睡觉的?”
    许甜听出来他在说自己不知羞了,不服气道:“你还说!明明说好我睡主卧你睡客房,为什么你半夜要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你不安好心!”
    许甜一针见血,说到徐正清理亏处了,他百口莫辩,而且也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
    许甜看他沉默,自诩占了上风,又开心起来,小声骂他假正经,不过也任他动作。
    下体传来凉意,覆盖了原来的灼热感,清清爽爽。
    没一会儿,徐正清扔掉棉签,在许甜臀肉上拍拍,说:“好了。”
    “昨天弄到很晚了,你再补会儿觉,我先去洗碗。”
    他嘱咐完许甜,顶着个大搭帐篷站起来。
    事实上,从掀开许甜睡裙看到她没穿内裤的那会儿他就硬了。
    许甜觉得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然后呢?”
    “然后中午带你出去吃饭。”这是早约定好的。
    “哦。”
    许甜跟在徐正清身后出来卧室,看他拿着药膏和剩下的棉签走到桌子前,那儿有个崭新的大塑料袋,里面花花绿绿装着很多盒子。
    许甜下意识就以为那里面都是徐正清买的涂抹私处的药,她脸‘腾’地热了,目瞪口呆地走过去:“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剩下的字眼停在喉咙里,哦,原来不是药,是安全套呀。
    “……套子干什么?”干巴巴地多加了两个字。
    “打算用掉。”
    徐正清看了她一眼,眼神赤裸裸。
    许甜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思考两人以后会是什么关系,她只是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徐正清没有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个信息已经足够让许甜感觉愉悦。
    “你怎么出来了,不再睡一会儿?还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许甜突然害羞:“我……拿条内裤穿。”
    徐正清下意识瞥她下面空荡荡的睡裙,义正言辞:“你那儿还肿,布料贴着不舒服,别穿了。”
    许甜将信将疑地回了卧室,不知道是睡够了还是太兴奋,许甜半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到徐正清过来敲门,许甜还在玩手机。
    徐正清问她想去哪里吃,她举着手机给他看,是一家主营体验感的网红餐厅,离这里挺远。
    而且最重要的是,徐正清有朋友去吃过,说是味道很差。
    不过他没说什么,开车带许甜过去。
    网红餐厅哪怕味道不好人也不会少,等位的时候,徐正清注意到许甜的视线时不时在旁边的奶茶店流连,就问她:“想喝什么?”
    “没有,”许甜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那家店在招聘店员,想着要不要暑期过来兼职。”
    徐正清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边吃饭了,点头:“你可以去问一下,这里我排队就好。”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许甜拎着两杯奶茶回来,开心地告诉徐正清:“我明天就可以来这边上班了。”
    徐正清也笑:“恭喜。”
    刚好叫到他们的号,菜上来,徐正清看许甜吃的开心,尝了口,发现也没有朋友说的那么不好吃。
    情绪真的是能传染人的吧。
    晚上,许甜洗好澡,正犹豫自己是要去主卧还是客房,就听徐正清说:“”你睡主卧吧。我的东西都搬到客房了,这段时间你就睡那个房间。”
    “哦。”
    应完又见徐正清招手:“过来看会电视。”
    许甜过去,在徐正清示意的地方坐下,他换了几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科普生理知识的节目那里。
    电视里的老专家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地讲解男、女性生殖器官的差异,受精的原理,以及宫外孕和堕胎对女性子宫和身体的损伤。
    当然老专家目前只讲到第一个知识点,后面的内容都是许甜从预告文字里总结出来的。
    她已经受不了,实在是不能理解徐正清的品味:“我不想看这个。”
    说着,许甜就去拿遥控器打算换台,被徐正清抢先一步。
    “知道你不想看,不喜欢就对了,”他说,“这是惩罚。”
    许甜抢不过他,又实在觉得枯燥,而且,孤男寡女地大晚上看这个,还是两个上过床的人,他不觉得尴尬吗?
    许甜站起来就要走,被徐正清一把拉进怀里,他结实的胳膊紧紧锢着她:“看完。”
    “……”
    大半个小时的折磨之后,老专家终于讲完,满足地谢幕,又换了新的专家科普别的领域。
    徐正清关掉电视,问许甜:“记住了吗?”
    “……”许甜真不知道他这么折磨自己是为什么,满脸茫然。
    徐正清有点生气,又觉得无力。
    他知道许甜是个看起来乖巧但其实固执又有点叛逆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和家人闹别扭,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想告诉她,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徐正清只好一句一字地告诉她:“子宫是女性身上很重要又脆弱的器官,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说让人不戴套这样的话,医生说堕胎对身体很不好,记住了吗?”
    许甜:“……”
    搞半天这么漫长的枯燥科普就是对她昨晚那句‘没关系,别戴了’的惩罚?
    能找到这么应景的,也是厉害。
    而且,他很成功。
    这次之后,许甜觉得自己以后看到徐正清,脑子里可能就会条件反射的冒出来两个字:
    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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