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静的洋馆内。
进到哈鲁的房间,夏尔眼神扫过垂落的帷幔,将怀里的吕伊皓放在躺椅上,青年坐在写字桌的椅子上,开始翻看每天都写着相同内容的报告书。
失去有温度的怀抱,陷入在情欲里的吕伊皓将手伸到下体,搓弄起自己的阴蒂。
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无法抗拒欲望让她无比煎熬。
黑暗中,夏尔捏着羽毛笔沙沙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他的袖口蹭过桌角的声音,甚至就连帷幔里哈鲁的呼吸,都能引起她的轻颤。
少女柔软的手按在了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蒂头上。
自己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失衡,体温上升。她辗转在躺椅上,蹭开更多衣服,让滚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降温,她明知道收回手就能让自己冷静,但却根本舍不得放开。
自慰的快感让她着魔,一旁青年的熟视无睹更让她感觉到刺激。
指甲刮到了敏感点,吕伊皓紧紧咬住嘴唇,她夹紧大腿,指尖在那个点反复戳弄。
——还不够。
迷蒙地睁开双眼,她望向坐在不远处的夏尔,眼神滑过他宽阔的肩膀,握着羽毛笔的手,还有那双西装包裹的修长双腿。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想要……”
青年一直在纸张上书写着什么的笔顿住了。
少女爬下躺椅,衣服摩擦的声音像是禁锢魔咒,他就那么的垂着头、安静得等着她靠近。
属于少女的手搭在了青年腿上的时候,他终于解开了并不存在的魔咒,看向身下的她。
她的膝盖跪在地毯上,裙子被膝盖压着褪下到了肩膀下,大开的衣领里她雪白的胸部朝下垂着,已经挺立的乳尖在衣服上顶出暧昧的形状。
墨水砸落在纸张的轻响让夏尔回神,他闭眼揉上了自己的鼻尖。
“你还真是麻烦——”
说着,夏尔僵住了。
隔着布料,少女覆上了他的阴茎。
他睁开眼,皱着眉看向对方,没有笑容的脸上看上去冷漠又阴沉。
吕伊皓的指尖剐蹭着男人阴茎的冠端,她泛着粉的手指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像是泛着珍珠一样的润泽。
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自己的淫液。
注意到这点的青年,仿佛刚察觉到房间里的香气,怎么也散不掉的味道包裹着他,他响起了将少女抱在怀里时的感受。
没有被阻止的吕伊皓,探过上身,整个胸部都压在了青年的大腿上,此时的她面色陀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色。
她的脑袋贴近青年的下体,伸出舌头,舔在布料上。
“给我。”少女含糊地嘟囔着。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了起来,仰着脖子接下了夏尔的的吻。
这个吻很深,青年的鼻息紊乱,他没有起伏的暗色眼睛下,有吕伊皓非常熟悉的欲望。
——那是她即将得到对方的信号。
吕伊皓享受得贴着青年,蹭着他的硬挺的西装,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哼哼。
“冒险者小姐。”夏尔推开了她,他神情晦暗,薄唇上沾着水光,整个人像是急待爆发的野兽。
吕伊皓的手撑在他的双腿上,送上自己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殷红嘴唇,还有少女微颤的睫毛,夏尔的手穿过她银白色的长发,戒指淹没在里面。
他沉声道:“你不该这样引诱我……”
说着,青年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他抵开她的唇齿,缠绕着她的舌头,让她承受自己的占有,肆意留下自己的味道。
夏尔抚摸着吕伊皓脖子上的掐痕,在她感到疼痛微缩肩膀时,他却感觉到心脏一颤。
——疼痛让人记住爱。
他忍不住又扫过她肩膀上的淤青,她手臂上的划痕,甚至她擦破的手心,他按住想要挣开的少女,有痴迷得享受起胸中的悸动。
刺耳的破裂声打断了夏尔。
和飞溅的碎玻璃一起,一把银色的长枪钉在了地毯上,它的底端还在嗡嗡作响,尖端的金属泛着寒光。
寒风从打碎的窗户里灌入房间,吹开了窗帘,也吹散了旖旎。
花哨的靴子踩在地上,翻身进来的青年收回自己的长枪,他耳朵上紫色的耳坠晃动着,同样颜色的眼睛瞪向眼前贴近的两人。
“放开她。”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一股倨傲。
——阿多。
吕伊皓的眼睛转向青年所在的方向。
夏尔手收紧手臂,拉下吕伊皓的裙子,露出了她的整个胸部,带着惩罚意味的,用力揉捏起来:“分心可不好。”
看到少女的媚态,阿多斯亚特耳尖泛红,移开了眼神。
又在吕伊皓发出轻哼后,忍不住想到她的样子。
精灵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
明明白天还怀疑少女搭讪的目的,但在目击到街上的一幕后,他竟然坐立不安到跟了过来。
——明明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他的额头的青筋一跳,牙槽犯痒。
——可看到她在别人怀里,真不爽。
“烦死了,你这个发情的臭虫,我让你放开她!”
随着阿多斯亚特的低吼,绿光从他的双手中生气,风搅动着空气快速旋转着,吹鼓起他的袖口。
然而夏尔并没有意思慌乱,他捏着吕伊皓的下巴,手指上的戒指闪动起暗光:“这个粗鲁的家伙,就是你要找的同伴么?”
吕伊皓的眼睛晃过一丝犹豫,她的嘴唇张合道:“不是。”
阿多斯亚特手上的风刃啪得一声消失了。
少女明明白天还拉着他的袖子,不停得喊着他许多年都没让任何人知道的名字。
夏尔弯起嘴角,他贴着吕伊皓的脸庞:“那我就不客气了。”
接着随着一阵破风声,阿多斯亚特身后的帷幔扬起,一根快到无法捕捉的影子,穿透了精灵的腹部。
吕伊皓尖叫起来:“不!阿多!”
顺着少女涌出眼泪的眼睛,阿多斯亚特低头看向穿过自己身体的绿色藤蔓。
阿多斯亚特一张嘴,鲜血就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滴落在他白色的长袍上,鲜红得刺眼。
他艰难得扬起笑容,看向少女:“别哭……”
夏尔面无表情地攥着吕伊皓挣扎的手,看着精灵的慢慢委顿下去的脑袋,平静地说道:“冒险者小姐,你怎么能带别人回来,破坏我们的家呢。”
吕伊皓发出一声悲鸣,她的双眼染上了血红,瞪向夏尔。
此时,外面传来钟声。
绿色藤蔓在敲响的第一声里,迅速得枯败下来,它干瘪下的茎身无法堵住伤口,更多的鲜血涌出来,房间里的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
“你会付出代价的。”她的声音十分弱,但夏尔却听见了,他在钟声里将手放在了她的脸庞上,擦过她脸上被滴溅到的血迹。
“你等着。”
最后一声钟声响起前,阿多斯亚特逐渐暗下去的视线里,看见了少女滴落在地毯上的泪。
接着他沉进了无边的黑暗里,仿佛过了很久,又只有一瞬。
温煦的阳光照亮了黑暗,精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急忙按住自己的腹部,但那里却完好如初,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依旧洁白。
——他在确认什么。
阿多斯亚特皱起眉头,他抬头看向外面,街道来来往往不少行人,甚至有只鸟从他的窗台前划过,朝着远处的钟楼飞去。
——大概是什么噩梦。
他的手摸到胸膛,心脏一抽一抽得疼,一种说不明的悲伤从那里散开,他记不得梦到了什么了。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阿多斯亚特扭头,耳坠晃动起来,他掏出长枪,从旅店的床上站了起来。
“谁?”他问。
门外的人陷入沉默。
接着一个属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响了起来。
“哈鲁·亨得利,我有份委托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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