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镶翻个白眼给他,扯掉胡子和头发随手丢到一边,“得嘞,小傅傅,来找我干嘛?”
傅乾端着一盘草莓在沙发上随意坐下,“别叫这么恶心,不符合你已婚主夫的身份。”
哈镶:“……”
“我过来告诉你我打算投资你说那个游戏,顺便过来欣赏一下你被你家那七个葫芦娃搞得焦头烂额的样子。”
哈镶:“……你他妈,艹,南粒不让我说脏话,老子忍,臭毒舌,再怼我……”
傅乾斜睨他一眼:“怎么着?”
哈镶愤愤握拳:“再怼我老子就哭给你看!”
傅乾:“……”
他换了个话题,“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家南粒还在上班?”
哈镶在傅乾旁边坐下,捏了颗草莓,“对啊,养我们一家老小呢,可不辛苦嘛。”
傅乾斜他一眼,“你当家庭煮夫倒是当的挺舒坦?”
哈镶翘起腿:“我家七个宝才三岁,我可不得管嘛。”
傅乾扭头看了他几眼,认真了些:“学那么多年,现在看家,你不觉得天赋才华浪费了吗?看家比经商更有成就感?”
哈镶:“……”
“看家……?你这什么破形容词?说的我跟看门狗似的……”
傅乾耸耸肩,“这可是你说的。”
哈镶:“……算了,我不跟你掰扯!”他吊儿郎当抢过草莓吃,一幅过来人的姿态,“阿乾啊……”
“这你就不懂了,家庭和谐,孩子开心,真的有成就感。你……”
哈镶想提让他恋爱的事,到嘴的话又及时咽了下去,“主要我家娃太多了,我和南南都放心不下。”
“她比我更需要事业带来的安全感,这几个崽子已经上幼儿园了,等明年他们中班我再说吧。”
傅乾没再多说什么,“游戏不错,你把你朋友号码给我吧,我联系他。”
宝贝集团里,零二急的额头冒汗,完蛋,提前穿帮就糟了。
傅乾直接拨通了号码。
“嘟嘟嘟……喂,您好?”
傅乾看了哈镶一眼,哈镶用口型说他女朋友,他出声问:“小荷,阿汾呢?”
“大哈?阿汾他闭关呢,他在研究游戏呀,把手机给我了,怕别人打扰他。你也知道他那性子,研究狂魔。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傅乾朝哈镶摆摆手。
哈镶:“没事儿,我闲的无聊,看他闭没闭关。”
挂了电话,傅乾靠着沙发继续吃草莓,“那就等他出来再说吧,不着急。”
哈镶正想问游戏的事,突然他从落地窗看到隔壁别墅有两个很小的女孩跟着大人上了一辆跑车。
傅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白娴仅的女儿?”
“白裙子黑头发的那个是,米黄裙子一头小卷炸毛那个应该是她朋友。”
傅乾看了他几秒,觉得有点好笑:“你和南粒也真绝,住在你喜欢了□□年的白月光隔壁。你俩不搬家,白娴仅也不搬家。”
哈镶耸耸肩:“我和南南都结婚三年了,早放下了,我们现在就纯纯的邻居,再说人学姐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好不?不说了,有点扎心。”
“那你们俩也交往了一个月。”
“一个月见了两次?”哈镶看向开走的汽车,“不说这个了,阿乾,我最近发现学姐那小女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特活泼捣蛋,有点不讨人喜欢,现在突然变乖聪明了。”
“还老爱往我家跑,关键吧,我有天无意间看到她一个眼神,怎么说呢?就很诡异……说不出来怎么描述。”
傅乾微微挑眉,“怎么,你怀疑她爸说什么了还是她妈说什么了?”
哈镶恍然:“诶,还真有可能,或者她偷听到了什么!现在的小孩都可聪明了!学姐和他老公说我啥了?说我傻逼?”
“我原先怀疑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附……”
哈镶说到一半被电话声打断,他看到上面的名字说了一句。
“我姐。”
傅乾没说话,他听哈镶说过,他养姐这两年对他比以往好了特别特别多,如今总往他家跑。
傅乾一直不喜欢那女人,之前那女人似乎想勾搭他,他没给好脸色,然后就互看不顺眼。
傅乾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朝哈镶指了指,便转身出门。
宝贝集团内,心一直吊着的零二终于松了口气。
“可算是走了……”
现在才过去了一周,这个时间点还不到他要揭露的时间。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进度把握不好绝对会出大问题,先得让夕夕和他们仨多接触。
……
此时,白青风正在和夕夕接触中,他们俩又在玩穿搭打分小游戏。
就在前几天,白青风特地问了那位发现他喜欢小黄鸭,然后送了他小黄鸡的贴心客户,能不能给他推荐个造型师,他想测测自己审美等级在哪一级。
客户直说,白师父你还需要测审美?你那审美绝对得3S!找啥子造型师嘛!
白青风表示自己坚持要找。客户说他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算几个卦。
白青风表示没有造型师朋友你就直说,有啥不好意思的?
客户顿时激动,怎么可能?那肯定有!我老黄啥朋友没有?
然后白青风就去找了造型师朋友,他一百度,那是位大名鼎鼎的造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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