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主人的脚趾,自己骚水的甜腥气儿与主人皮肤的咸涩味儿勾兑成催情的咸湿味道,吞咽下去,整个感官都被情欲笼罩。
然而嘴里越是塞满,身下就越发空旷,恨不得被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堵住才好。
脚趾陷在一片湿软中,趾缝被温腻的舌尖舔过,乔言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涨得发疼,却瞧着唐楚不自觉摇起来的屁股眯起眼:“怎么骚成这样?”
“随时随地发情可不好,”乔言收回被唐楚捧着的脚,“看来很有必要让你长长教训了。”
唐楚仰起头,湿漉漉的眼里满是茫然:“主人?”
“这么喜欢发骚,”乔言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让你骚个够,好不好?”
话是句问话,可半点儿没有让唐楚回答的意思:“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把你的小玩具带过来,”他点着唐楚的嘴皮:“用嘴。”
冲掉一身的细汗和满屁股黏糊糊的情液后,唐楚边擦身子边琢磨着主人说的小玩具。
她当然是有小玩具的,像什么逗逗鸟,小跳蛋啦,但在主人面前秀过的就只有那个按摩棒,要全部拿出去还是就拿按摩棒呢?
可是要用嘴叼欸,一起的话那么重——反正主人也不知道,就只拿他知道的就好了嘛!
唐楚吐出漱口水,愉快地决定了。
等她衔着黑色的丝绒袋子爬回客厅时,她的“演出服”已经彻底成了几条纱带子。
她的主人垂眸坐在那里,身姿笔挺,修长素白的手里结着靛青和橙红的纱带,一个利落的翻覆,两手扯住纱带的两端一拉,力道含蓄克制,显在手上筋骨分明,美得难以形容。
难言的热流从身体滚过,唐楚脸带红晕,用力地咽了咽口水。
主人也察觉到她的回归,冲她勾手:“过来。”
靛青的薄纱从他手中落下,飘飘荡荡,一如她那颗虚虚浮浮的心,坠在他的双腿之间,尘埃落定。
除了主人,唐楚从没跪过旁人,更别提跪这么长时间,膝盖很疼,所以爬行的姿势难免怪异,根本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主人没有说什么,只是下巴点向地上的抱枕:“跪上去。”
唐楚眼圈一热,把叼着小袋子放到主人手里,换来一个宠溺的呼噜头,她心理涨涨的,蹭着脑袋往主人手里送。
“好了啊。”主人示意她适可而止。
唐楚撇嘴,好奇地看着他手里接得长长的纱带。
可恶的主人当然看穿了她的求知欲,却只是笑,把她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刚刚在看什么,人都看呆了。”
唐楚脸又烫了。
“主人的手,”她咽着口水,“很好看。”
“有多好看?”他的笑声那么轻。
带着无限的诱惑,羽毛一样,搔过漾开的水面。
空气该死的热,许是因为这样,她的身体渴着了,所以嘴里唾液才会分泌个不停,吞咽不尽。
“想舔。”黏糊的声音不知怎么从她嘴里泄露出来,她咬着唇,热得要化了。
带着轻微凉意的手指贴在她的嘴唇上,用着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咬着的下唇揉开,然后喂进了她的嘴里。
“这样吗?”她听见主人温柔的问,偏偏手里的动作那么霸道。
手指直接喂到她嘴里,强势地挑起她的舌头翻搅。
不是这样的...
唐楚钝钝地想,那样精致漂亮的一双手,该由她捧在手里,从指尖到手背,心无旁骛地,寸寸膜拜。
像现在这样的话——
口水越蓄越多,唐楚被迫仰起头,柔顺地含着主人的手指的同时,艰难地吞咽着。
喉头滚动间,主人的指尖压到了她的舌根,生理性的干呕将她的脸涨红一片,点点星泪衔在眼角,
无助又可怜。
太色情了...
我回来了,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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