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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惯着她吧,这次能给你撞辆三千多万的车,下次就能把车开到外太空去。”
    宋默林转头看着宋显,跟刚刚比像是换了个人,不耐烦地盯着宋显,
    “不是只撞了个屁股吗,你至于那么激动嘛!再说,就算是赔三千五百万咱也赔得起!”
    “倒是你,我不是让你先陪她练几天吗,你跑哪去了?”
    “万一小寻真出点事怎么办!”
    宋显无奈,
    “那能开的起这种车的人会在意钱的事吗?人家最在乎的还是车!这车就算把全国翻个遍也找不到几辆!”
    不知怎么,本来是宋显和宋初寻两兄妹间的拉扯,怎么又多了第三个人参战。
    宋初寻也觉得她爸爸这种无条件的偏袒有点不在理,扯了扯她爸的袖子,
    “爸爸,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开车技术都还不熟练,就敢自己一个人开出去,确实是我太鲁莽。”
    她发誓她是真诚认错,但是她爸好像就是对她有滤镜,她说了这话后,宋默林看她的眼神更显怜爱,
    “我们小寻太懂事了...”
    幸好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要不然宋初寻都觉得他马上就要开始抹泪了。
    挂了电话后,宋默林满脸歉意地看着宋初寻,
    “小寻啊,爸爸有事得去一趟公司,我再给你打点钱,你记得去医院看看。有些时候啊当时看起来没问题,后面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去趟医院更保险...”
    他又对宋显说,
    “好好帮你妹妹处理追尾的事,听到没。”
    宋显梗着脖子不服气的样子。
    ...
    等宋默林走后,就只剩下兄妹俩。
    宋初寻主动示好,难得地向她哥服了软,
    “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帮帮我吧...”
    “你之后让我干啥都行!”
    她故意装得很可怜,捏着嗓子,希望她的哥哥能看在血缘联系的份上能对她网开一面。
    谁知宋显却笑了笑,靠在了沙发上,懒散地支着腿,那笑多少有点不怀好意,
    “你早这样说不就行了,那我刚刚也不至于整那一出。”
    宋初寻愣了几秒后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你刚刚是演的?”
    宋显一脸“被我骗到了吧”的得意,宋初寻也干脆不跟他装了,坐在了他旁边,环着臂,做出一副谈判的姿态,
    “那我也直说了,我刚刚也是装的。”
    “亲兄妹说亮话,说吧,想要什么交换条件。”
    亲兄妹果然是默契的,宋显听到他说这话,眼睛都发光了。
    “噢,除了偷咱爸的钱。”
    “你想什么呢,我又不缺钱。”
    “那辆车。”
    “给我那辆车,我就帮你摆平。”
    宋初寻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辆车,
    “我那辆二手车你馋什么啊?”
    “不是那一辆,老爸不是还给你买了一辆吗?”
    宋初寻这才知道他说的是那辆跑车。
    “行吧,这个好说,你帮我跟他商量好索赔,把钱转给他,我那辆车就抵那些赔偿款。”
    宋显心满意足地点头。
    末了他又话锋一转,
    “不过你这小丫头片子也真是大胆啊,居然一个人就拉着人跟你私了了,不得了啊,你怎么跟人家谈的?”
    宋初寻摇头,
    “也没有怎么谈吧,”
    “不过他看起来很凶倒是真的,我一个人开始还真的有点不敢跟他说话。”
    “有多凶?把你这小钢炮吓成这样?”
    “比你还凶。”
    听到宋初寻无情地拿他来做对比,白眼一翻,
    “我很凶吗?”
    “很凶啊,不过他看起来比你凶得多。”
    宋初寻高中时成绩最差的一科就是语文,所以让她用生动形象的语言来形容他是怎么个凶法实属是有点困难。
    “嗯...”
    “怎么说呢...”
    “就像是一只戴墨镜的杜宾犬?”
    旁边的宋显正在喝水,听到这个“戴墨镜的杜宾犬”,差点被呛到,
    “杜宾犬明明那么帅!”
    “帅是帅,但是凶。”
    其实形容他凶是像杜宾犬一样可能是她的个人限定用法,她本来对这种狗狗没有恶意的,只是有天在小区里碰到了刘叔养的杜宾犬,各狗有各狗的性子,偏偏刘叔的那只性子有点疯,可能社会化还没有做得太好,撒腿朝她跑过来,吓得她差点上树。
    从此,杜宾犬在她这儿就和“凶”扯上关系了。
    *
    此时,海城的另一边。
    边遇在自家的花园里,打了个喷嚏。
    站在一边的管家立马上前关心他,
    “少爷,咱进屋去吧,大清早的这外面天凉啊...”
    边遇依旧是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皱得更深,丝毫没有想理管家的意思。
    管家见状,无奈地摇摇头。
    这大少爷从昨天回来,整个魂就像掉进了那手机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管家去拿了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却被他不耐烦地移开。
    “我不冷,拿走。”
    边遇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冷冽又锋利,嗓音也是冷冷的,显然是失了耐心。
    管家并不奇怪,边家这位大少爷,心情好的时候就不爱理人,心情一不好脾气就更加怪,不过也不会刻意为难人,只要在他的视线里消失,就会万事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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