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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砚冬忽然笑说: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变换出其他的不同的声线?不管男女?
    时景苏没察觉到这个笑容背后的深意,他继续得意说道:当然可以,我亲自做过实验,你可不要小瞧我的本领。
    时景苏学起网络上曾经流行过的一句话,故意变化出好几种不同的声线,逗他。
    哥哥,谈恋爱吗,你想要的声音我都有,御姐音,萝莉音,少女音,正太音,老年音,妖孽音,女王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能变的。
    楚砚冬嘴角的弧度加深。
    果然如他所想,时景苏既然能够变换出甜美的女声,就一定能够变换出其他的声线。
    那么当初那个小酥酥,也是你了?
    虽然这么想,觉得有点荒唐的可笑,可是时景苏都能够男扮女装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娇妻这么久,还会有什么比这更加离谱的事情发生吗?
    楚砚冬现在信了,一切皆有可能。
    时景苏彻底石化在原地。
    不是吧不是吧,他不过是随随便便变幻出几种不同的声线,楚砚冬都能够根据这样的一个蛛丝马迹,找寻到相关的线索。
    果然不能太过得意。
    螃蟹欢狠了掉爪子。
    时景苏不经意间往后退步,笑得很是尴尬:怎么会呢,老公,你说的小酥酥是谁啊?
    我早前就觉得奇怪了,楚砚冬的眼眸眯得更加危险,你叫苏,对方叫小酥酥,都是su,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凑巧的事吗?
    一件事巧合便也罢了,两件三件甚至更多件事巧合,那就绝对不止是巧合那么简单。
    时景苏皱起眉,表现得很像那么一回事:老公,你到底再说什么啊,小酥酥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你不会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吧?
    其他女人四个字,被时景苏故意说的音量很高。
    餐厅里往来的人员也不少,在他们附近走动时,忽然听到这个女人满脸愤慨地说着什么指责老公可能在外面出轨了的话,全都好奇地看向这里来,想知道这样一个八卦究竟结局如何。
    没想到,这一看,竟然看到一张长相秾丽,素颜也绝美的脸容。
    众人震惊,不管是男是女都在心中感慨:渣男!家里有这么一个好看的娇妻不要,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要是他们,恨不得天天和这样的大美女腻歪在一起,和她尽情贴贴!
    感受到来自于周围有些痛斥的目光,楚砚冬的眉头皱得更深,一闪身,将时景苏快步带着来到餐厅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
    连光线,都是那么的暗。
    时景苏的戏精之魂又要上身,他准备咬着下唇,做一副可怜柔弱状,在他面前尽情的哭泣,打断楚砚冬的思路。
    时景苏酝酿了一下,他轻颤着肩膀,无助弱小又可怜的姿态,很快活灵活现在楚砚冬的面前。
    时景苏垂泪啜泣: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直以来都是一片真心,你却你却在外面勾搭其他的女人。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建立的这个家庭吗?
    演的可真是像。
    楚砚冬一副好以整暇的姿态看着尽情表演的他,就想知道时景苏还能演到什么地步。
    老公啊时景苏凄厉的一声,让他后颈一麻,都蔓延出一片鸡皮疙瘩。
    果不其然,周围有一些眼睛试探地看过来。
    蠢蠢欲动的,想知道最终的结果,以及这个一身高奢品牌,人模人样的渣男,究竟要怎么解决这个局面。
    楚砚冬挑了眉梢,指尖在手机上滑动几分,他想要从黑名单中将小酥酥调出来。
    但这之后,他发现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
    小酥酥早已经不在他的黑名单列表中。
    而他家庭用手机的联系人名单里,除了亲朋好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所以那个蜜桃小仙女的名字,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也就是说,他把小酥酥又加了一遍,而这个小酥酥后来,也就是蜜桃小仙女本人。
    楚砚冬:
    沉默,是无言的暴风雨。
    时景苏突然不哭了,愣愣地看着沉默的他。
    紧接着,他的手机拼命震动。
    时景苏低眸一看,竟是他忘记将原先是小酥酥,现在是蜜桃小仙女的这个号忘记切出去了。
    此时此刻,楚砚冬正在语音拨打蜜桃小仙女这个号。
    如坐针毡,手心手背都是汗。
    时景苏一动不敢动,更不敢接那个语音通话。
    人们常说的,当你撒了一个谎时,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果然不假。
    现在不仅小酥酥掉马了,就连蜜桃小仙女也掉马了。
    时景苏已经没有多余的灵魂可供他去世了。
    如同风中石化一样,他呆坐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楚砚冬目光平静看向他,唇角忽的勾起一抹轻笑:小酥酥,蜜桃小仙女,时景苏?
    第159章 委屈的不行:楚砚冬,你不是人。
    时景苏:
    艹啊!他的三个马甲全掉了, 现在就像被拔光了刺的刺猬一样,只有身上的一团软肉全部曝光在楚砚冬的眼皮底下。
    时景苏只想死的不那么难看点,他努力在自救, 努力保护我方马甲。
    而自救的唯一方式, 就是继续装傻:老公, 你在说什么?
    楚砚冬深邃的眼眸, 含着一些戏谑的笑意:怎么不接语音通话?
    时景苏努力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娇妻:那不是和你在一起用餐吗, 接其他人的通话多不礼貌。
    楚砚冬笑容更深:但不接才更不礼貌吧。
    他伸出手:我帮你接。
    时景苏:
    饶了他吧。
    他快演不下去了!
    时景苏心里吐槽:可恶,为什么男主的眼光可以这么毒辣!
    手机自是落进楚砚冬的手里,真相不攻自破,楚砚冬眼角眉梢依然沾满了笑意。
    他的气息, 依然是那么的危险:你知不知道, 只有你在有求于我,或者是在很慌张会说假话的情况下, 才会叫我老公。
    时景苏眨眨眼:是、是吗?
    难怪楚砚冬会发现端倪,这个紧张的小习惯,连他都没有意识到。
    下次得改!
    楚砚冬优雅地替他切好牛排,递到他的唇边, 顺便,在他乖巧吃完后, 用柔软的指腹将他嘴角溢出的黑椒汤汁抹掉。
    他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说话, 像是吃饭喝水呼吸一样,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事。
    你说,我该怎么奖励把我骗的团团乱转的你?
    他眯着眼,危险气息越发浓郁:为了和我离婚, 你付出的可真是太多了。
    想必当初那个宅男, 也是时景苏安排好的演员吧。
    不愧是时景苏, 知道用哪种最恶心的方式,可以让他放手。
    太狠了,竟然安排男性演员,而不是女性演员。
    不过这还真是有趣,因为小酥酥的马甲下面,确实是男的,没毛病。
    兀自冷笑一声,楚砚冬注视着他的脸,那眉眼当中,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时景苏:
    窒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搞那么多马甲!
    早饭还没用完,时景苏就被楚砚冬再次拖回房间里好好奖励了一番。
    时景苏欲哭无泪,一遍遍求饶。
    可不管他怎么回答,楚砚冬都不相信他的名下,没有其他的马甲。
    时景苏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潮红的脸,呜咽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真的、真的没有了!
    我对天发誓。
    最后,楚砚冬姑且信了他是真的没有了。
    替他清理完毕后,又抱着他帮他精心洗漱了一番,才为他裹上一条浴巾,抱回床上。
    时景苏有些生气地背对着他。
    他弓着腰身,蜷缩的样子像是一只小虾米,细长的颈在日光下,泛着通透一样的白。
    奶白色的好肌肤,还残存着余香。
    时景苏感觉他站在床边,连目光都在侵。犯他,他蜷缩得更紧了。
    想到之前遭遇的事情,那奖励是真的快要了人的命,时景苏吸吸鼻子,喉咙都哑了,委屈的不行:楚砚冬,你不是人。
    说好的病秧子人设,估计被狗给吃了。
    时景苏完全想不明白,楚砚冬怎么就这么能耐呢?
    难不成这也是小说男主的特殊加成?
    毕竟他看过的小说里,就没有一个男主不行的。
    更别说身为龙傲天的男主,怎么能不行?
    小说界的男主可真是太卷了。
    某种意义来说,时景苏还有点觉得他们真是不容易。
    但凡稍微差一点,都要被读者们看不起。
    比如曾经的他,就怀疑过楚砚冬是不是不行。
    他现在无比想收回之前在原作小说里留的那个疑问。
    什么男主是不是不行啊,他看楚砚冬根本就很行好不好?
    是他当初有眼无珠说瞎话。
    报复,一定是来自作者的怨念,或是身为男主人公的怨念的报复。
    他真的很想穿越回去,收回当初在文下留言的那句话。
    可惜,穿越是穿越不回去的,可能再也穿越不回去了。
    时景苏现在只想做一个流浪的人,最好走到天涯海角,让楚砚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真的太痛了。
    浑身都痛。
    腰背痛。
    那个地方也很痛。
    两条腿都抖得没法起来。
    两只眼睛也哭得红红的。
    照镜子时,时景苏都被活活吓了一大跳。
    不久之后,楚砚冬似乎给他搞来了一样修复擦伤的药膏之类的,替他抹了抹。
    时景苏才终于舒服一些。
    但这不表示他已经原谅他的行为。
    楚砚冬这个禽兽,禽兽禽兽禽兽。
    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吗?
    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只会徒增双方的负担。
    他充满怨念地看着楚砚冬:楚砚冬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把这二十多年的精华,都用在这上面了?
    你不是人。他又骂了一遍。
    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新鲜的不行,惊叹的不行。
    不辱刘姥姥了。
    楚砚冬这个八辈子没开过荤的,突然吃了荤,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的不行。
    说着,时景苏还吸了吸鼻子,那委委屈屈的模样,配上他因为运动,而白里透红的皮肤,更加的惹人怜爱。
    不等他说完,楚砚冬的一个吻已经紧随而至,时景苏以为他又要堵他,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却被楚砚冬按住肩膀,很轻柔的一吻,缓慢地落在额头上、鼻尖上、嘴角边。
    乖,他的眼神也是轻轻柔柔的,语调也是,哄小孩一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看到你,我就不想做人了。
    时景苏:
    他的耳根一下通红,被这浓厚低醇如同低沉性感的大提琴音,弄得微微一怔。
    楚砚冬难得说情话,这情话还格外好听。
    他微微一笑:下次我会照顾你,先让你舒服了。
    时景苏的脸更红。
    他不是这个意思,楚砚冬怎么又想到那个方面!
    时景苏明白,对于他们来说,爱的冲动也会体现在性上面。
    楚砚冬和他之间的频率越高,对他溢满的爱也越多。
    时景苏忽然就稍微受到一点安慰,但他还是不打算原谅他,他有些生气地依然躺了回去。
    生气了?楚砚冬在身后问。
    也、也没有生气。
    说完以后,时景苏意识到什么,悔恨得不行。
    说好了不理他的呢,怎么又开始理他了?
    时景苏,你真是一点都经不住诱惑!
    没错,我生气了!时景苏干脆改变一个口风,所以你还不快点离我远点,我不想和你说话,都是拜某人所赐,我很累,要睡觉,要休息。
    没一会儿,身后响起脚步声,逐渐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时景苏耳朵一动。
    再过了几分钟,楚砚冬竟然开门出去,不知道去往哪里。
    他霍地从床上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楚砚冬真的出去了?
    时景苏忽然就能理解绝大多数女性,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置气,因为他们绝大多数时候,情商真的低到可怕。
    要他们走,他们就真的走了。
    不和他们生气,和谁生气?
    居然也不知道要继续哄哄的吗?
    时景苏拿起抱枕支撑在下巴底下,万分郁闷地看着门边,快要在上面盯穿出一个洞来。
    走吧走吧走吧,正好没人打扰他休息,他可以尽情的拥有一个甜美的梦境。
    饶是如此想,时景苏还是难以避免地搓搓牙。
    楚砚冬,有本事你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他现在已经不想着逃跑了。
    但不表示如果他真的在楚砚冬这边受气了,还依然待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没人打扰之后,时景苏干脆找到一个好姿势,将抱枕抱在怀中,准备美美地来个与梦境的约会。
    事实是,半个小时后,时景苏悲了个大催的没能睡着。
    因为半个小时,整整半个小时时间,楚砚冬都没能回来。
    时景苏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反正在海市旅游,人也不可能走远。
    时景苏睡不着,干脆打开房间里的电视机,随便调了一个台。
    现在在播放娱乐新闻,霍司宇的名字非常震撼地出现在屏幕当中。
    内容讲述霍司宇昨天在V博上公开了一条非常爆炸的消息,称他这么多年,很感谢粉丝们的一路相伴,而同时间,他也要感谢另外一个一直默默在他的背后,支持着他、鼓励着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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