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狐狸同样有意磋磨自家小幺,故意慢腾腾地走楼梯下来,慢腾腾地到了后门,慢腾腾地顶着敏锐眼巴巴的目光开门。
甫一开门,敏锐便小炮弹似地冲上来扑倒了了狐狸,急切地扒着他cos穿的古风外套。狐狸只穿了外套,扒开蝉翼般的深色轻纱,里面便是光溜溜水嫩嫩的白皙躯体,敏锐馋得不行,也不顾身后未关的透明玻璃大门,揽住人便啃了起来。
狐狸去摸他的短裤,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他嗤笑一声,推开肩前乱拱的小脑袋,问道:“来的路上高潮了几回?”
“就一回,你听到了嘛。”敏锐心虚地嘟囔,抬头见狐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忙举手摆出法国军礼,“好嘛好嘛,地铁上还有一回啦,我遇到了逐梦,是他非要凑过来帮我的,我可没求他!”
这话骗鬼都骗不过狐狸。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敏锐这个小废物肯定是忍得难受又不好意思自己在地铁上解决,刚巧遇上同班同学,就扭着屁股去勾引人家帮忙。狐狸眉头微蹙:“你不是嫌人家小来着吗?”
“他手活还可以。”敏锐谄媚地伸出舌头去舔狐狸的手指,“当然,肯定没你好。”
要说逐梦也是冤枉,他第一次和敏锐认识是在学校的舞台剧上,穿了身机甲演星际赏金猎人。他身材完美演技高超,偏偏遇上敏锐这个小色鬼,全程只盯着人那里看。那身机甲哪里都帅,就是卡裆,敏锐看了半天,遗憾地摇摇头,把人归为了银样镴枪头一类。
狐狸凑近了敏锐,轻声笑道:“其实,人家也不小,他的鸡巴——”他勾起被敏锐含住的手指,在柔软的舌面上划出一个微弯的弧度,“这样的,操起人来很爽。”
暧昧上挑的语调钻进敏锐耳朵里,激得人酥麻了半边身子。舌头上狐狸划过的地方同样泛起热烫的痒意,敏锐嘬着狐狸的手指,想着他描述的那根自带弧度的大肉棒,满面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废物。”狐狸戳着敏锐的额头又轻骂一句。敏锐被骂惯了,一点也没在意,抱着狐狸的胳膊求他帮忙撸一撸。他被狐狸调教得习惯用后面高潮,可前面的快感也一点都不想落下,讨好地在狐狸身上又舔又蹭,恨不得能扭出朵花来。
狐狸也忍了许久,便顺水推舟拍了拍他的屁股。敏锐知道他是想玩69,乖乖地爬起来转过身体,分开双腿露出挺翘的性器和仍在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狐狸抬手握住敏锐青涩的肉柱合拢收紧,顶端被刺激得溢出清液,抹在柔软的掌心里,随着撸动将整根肉棒都抹得粘腻发亮。敏锐喉中逸出细微而满足的轻吟,随着狐狸的动作弓起了身体。
他张开朱红的双唇含住狐狸的肉棒,从上到下柔舔紧吸,咕啾咕啾吮得津津有味。敏锐知道狐狸看不上自己那点破手活,为了能让狐狸满意,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住人精巧的性器吮吸舔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向下,摸到了饱满圆臀间藏匿的一朵肉花。双指分开吃过按摩棒如今正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的肉花,灵活殷红的小舌头跟着钻了进去。
狐狸的身体轻微一颤,显然是受用到了。敏锐再接再励,滚烫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同样滚烫的甬道,将每一寸多情的褶皱都撑开细细吮吸。狐狸仰起头喘息,弓身向敏锐送去红腻肉花,握住他性器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
他向敏锐后穴探入三指搅动,在黏腻水声中来回进出,直将塞着跳蛋的穴道搅成一团捣烂的花瓣。敏锐敏感点浅,他稍微插深一点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了几下那粒肉豆,敏锐便又扭又踢像条离了水的活鱼。窄小的甬道翕张,一股淫汁从肉穴深处喷了出来,浇了狐狸满脸。夹在深处的跳蛋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量淫水也被冲到了穴口,敬职敬业地跳动个不停,将穴口透明粘腻的液体捣干成了白沫。
身下的刺激让敏锐痉挛不已,嘴上舔舐的动作不禁更卖力了些。狐狸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感到自己快要到了,握住敏锐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按住两条柔韧的长腿往敏锐胸前压,直到膝盖压上胸前两粒挺立的奶头。敏锐乖乖顺着狐狸的动作
抱住双腿,掰开肉鼓鼓的臀肉将后穴露出来。狐狸俯身和他接吻,握住人的一只脚踝架在腰间,抬臀将被对方舔得淫汁不止的肉穴紧紧贴在同样淫露滴滴的软腻肉花上。
未关紧的玻璃大门发出吱嘎一声响,李白推门走了进来,他靠着门框,敲了敲玻璃,揶揄笑道:“我来得不巧。”他扬了扬手机,“还有人记得凤凰吗?”
凤凰的药性还没解,飞衡也硬得难受。稍微撩拨几句就让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凤凰主动骑乘上来。只是,飞衡低估了凤凰的羞耻心。他反手握住飞衡粗长的性器,对准饥渴的肉穴坐了下去,只吃到一半,便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夜色沉沉,忙碌了一天的城市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已经凌晨了,这栋位于商务中心的办公大楼一片宁静,工作的社畜们早已下班,然而昏暗寂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却传出暧昧滑腻的水声。
他挣扎得辛苦,飞衡也忍得难受,做爱时被对方夸鸡巴大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属实让人难受,偏偏他又不能动,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凤凰:“你吃的进去,往下坐。
除了他本身的洁癖,飞衡是个很好的床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渴求。可是他却大意忽略了办公室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那是狐狸经常给他用的香料,药性没有这次他吃的药强,只会慢慢地让人失去力气不能动弹,同时处于急需纾解情欲的灼热中。狐狸知道凤凰闻惯了,早有了抗药性,只是点来调调情,却不曾想到飞衡第一次闻,反应尤其剧烈,操着操着,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敏锐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收缩不止的穴口满是淫液,推挤着堪堪卡在穴口的跳蛋往外掉。狐狸缓缓吐着气,贪吃的穴眼儿紧紧贴合对方的,一上一下由慢到快地起落磨蹭,每每跳蛋要掉出去,湿漉漉的水沃肉花便使上一点巧劲将它撞回去,发出黏腻的啪啪声。两团饱满臀肉相互撞击着,抖开一拨拨雪白滑腻的肉浪。淫汁从紧贴磨合的两只肉穴中淅沥吐露,随着短暂的撞击分离在臀肉间拉出情色的银丝。
“啊,把他给忘了。”敏锐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对银光点点的饰物,献宝似地递到狐狸面前:“凤凰的乳环,我带来了。”
敏锐爽得不行,呻吟逐渐高昂,十指在自己腿根又抓又挠,划出道道红痕。狐狸喜欢听他浪叫,呼吸也急促起来,飞快摇晃着雪腻臀肉将两口穴眼磨得淫水四溅。两口腻红软沃的肉穴贴在一起,穴口碾磨相吮,淫肉紧贴摇晃,若不是那时隐时现的跳蛋,简直像一面铜镜映出的镜像两面。狐狸掐着敏锐肿胀如珠的奶头用力抠挖,张嘴咬住他布满细汗的颈侧,尖尖的虎牙似是要刺破他的颈动脉吸血。
“太大了……”凤凰蹙着眉头紧咬下唇,简直不敢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把这巨物吃下去的。此刻他面临着情欲与理智的双重煎熬,穴内淫肉贪婪地吸附上去裹缠已插进来的鸡巴,但洁癖的小人又在耳朵边不断提醒他手上握的是个肮脏下的东西,赶快把它拔出去。
再度高潮的敏锐没有安全感,哭着捧住狐狸的脸索吻寻求安慰。狐狸气息不稳地回吻他,两个人如小兽般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汲取热意。
敏锐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哭叫着喊不要,眼角滴落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热泪。他忽然哑了声,全身抽搐起来,相贴的两只肉穴蠕动翕张着,喷涌出滚烫的淫液,咕啾咕啾涌进对方穴中,还有更多淫汁顺着臀缝流下,两团肉瓣都是湿亮亮的一片。两根肉棒也同时射出两道浊白的精液,溅在对方小腹上,顺着腰线滴落混在一处,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凤凰骑跨在飞衡身上,一只手紧张地拽住身下人的衣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红透的双耳却暴露了此刻的坐立不安。他的脖颈到腰腹处满是斑斑点点的深红浅红吻痕,冰雪般的皮肤泛着情潮后的薄红,眼角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一副明显被男人精液好好滋养过的情色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柔软的后穴正吃进身下人半根鸡巴,原先吃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顺着缝隙流出,将两人相连部位打湿成一片糜白。此前他已经被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后入着操干了许久,浓稠的精液接连射入肉穴,填满了无时无刻不在饥渴蠕动的淫腔。然而即使如此,凤凰还是无法感到满足,狐狸这次给他吃的药药性尤其霸道,即使早被射大了肚子,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凤凰胡乱摇着头不愿听从,喃喃喊着狐狸的名字,埋怨他为何一去不返。凤凰嗔怪狐狸,落在飞衡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素日清冷禁欲的上司下班后便剥开了冷漠的伪装,轻佻浪荡地与情人在厕所杂物间偷情,被他拐了来之后,身体诚实地迎合情欲,嘴上却贞洁烈妇似的喊着情人的名字。
飞衡不无妒意地问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你这么喜欢他?”凤凰没有回答他,而是急促地呻吟起来,他的肩膀一沉,一双手按住他向下坐去,毫无防备之下,他将飞衡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狐狸从背后揽住了凤凰,下巴搁在凤凰肩上,懒洋洋地冲着飞衡笑道:“他当然喜欢我。”
后进来的李白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夜灯,暖黄柔和的灯光下,飞衡看清了狐狸的样貌。那是张和凤凰差不多的脸,唯独一双杏目含情眼尾微挑,一颦一笑显出不同于凤凰的勾人风情。“你是?”飞衡惊疑不定地看着狐狸,狐狸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轻启双唇含住凤凰的耳垂吮吸,素白的双手中翻出银白的饰物,摸索着将它戴在凤凰娇嫩的奶头上。银白的小铃铛轻巧无比,垂坠下来却足够让两粒娇气的奶头感到重量。凤凰颤抖着身体拒绝,却被狐狸捉住手腕用手铐反拷到背后。如此一来,凤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向身下的人展示随着清脆铃声晃动不止的奶头。飞衡看得呼吸一窒,埋在凤凰穴内的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好看吗?”狐狸笑眯眯地问道。飞衡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抿唇不语,狐狸等不到他的回复,又侧头去问李白:“哥,凤凰这样好看吗?”
李白原本只是来看着狐狸让他别对敏锐太凶,进了房间后便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听到狐狸问他,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机,答道:“好看。”
“那为什么不一起呢?”狐狸不紧不慢地追问。李白对着狐狸盈满笑意又满含威胁的眼神,最终败下阵来,认命地放下手机向他们走来:“他,嗯,他叫什么来着,飞衡吃得消吗?”
“我有分寸。”狐狸一笑,回头在耳边蛊惑凤凰,让他抬起身体动一动。凤凰有狐狸在身边,对于外人的抗拒就少了很多,蹙着眉按照狐狸说的抬腰又落下。狐狸解开他的手铐,在耳边吐气如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该怎么提臀扭腰,让鸡巴操进最深最痒的地方。凤凰混沌的思维根本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一一按照狐狸教得去做。他很快就得了趣,飞衡那根东西粗长得很,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能获得莫大的快感。这对于凤凰来说正合适,在狐狸不间断的蛊惑下,他丢掉了羞耻和厌恶的心情,骑着飞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凤凰第一次和外人做,还是掌握主动的姿势,快感越多,心下就越不安。他抬臂抱住半跪在飞衡身侧的李白,葱白的手指胡乱探入兄长口腔,搅弄着柔软的舌头。李白知道他从小的怪癖,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地舔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得到兄长的安慰,心上最后一丝顾虑也被填满,凤凰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挺翘的性器射出一道略显稀薄的精液,后穴同样紧缩着含住了飞衡的鸡巴。飞衡的下巴上都溅到了凤凰的精液,高潮后的凤凰脆弱无辜又性感,趴在飞衡胸膛上细细喘着气,飞衡不再忍耐,也跟着射满了凤凰余韵未消的后穴。
“哎呀,凤凰高潮了,还需要这玩意儿吗?”敏锐在门口脱了鞋子,握着一个小瓶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吞吃了整根鸡巴,粗长得让人窒息,眼中泪意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抬眼望去,飞衡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此刻正略显恼怒地看着一旁乖顺让李白接吻的凤凰,狐狸拨弄着他胸前挂着的铃铛,他也没有半分不耐的样子,反而挺起两颗艳红的奶头,方便狐狸把玩。
心中有气,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个轻重。他按着敏锐的头强迫来了几次深喉,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动作又毫不顾忌,直把敏锐柔嫩的口腔当作另一个可以肆意操弄的肉穴。敏锐连连干呕,后悔得要死,发誓以后再也不贪吃鸡巴了。好在飞衡也觉得这样操得不起劲,抽插几下就把沾满敏锐口水的鸡巴拔了出来。他抓住敏锐双腿掰开,将脚踝握在掌心压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在窄小逼仄的肉穴抽动起来。过于丰沛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将浅蓝的毛毯打湿成深色。
“啊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别这么快,太深了……”敏锐被干得直叫唤,飞衡把被玩弄的怒气和嫉妒全发泄到了他头上,在红软肉穴中射出精液后还觉得不够,粗长的鸡巴又捅进去几分,酝酿了一下,竟是把敏锐当作人肉尿壶直接尿了进来。滚烫的尿液冲刷进高潮抽搐的肉穴,敏锐爽得翻着白眼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
尿完后,飞衡丢下了敏锐,敏锐趴在地上哭噎着,灼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后穴,给了他类似失禁的错觉。他呜呜哭着要找李白,却见他们早黏成一团玩得兴起,见这里结束,李白挑眉:“小敏锐尿床了。”敏锐原本眼巴巴地看着哥哥们,听到这话羞耻地捂住了脸,抽抽搭搭哭得更起劲了。
狐狸瞧着敏锐凄惨的模样,笑着又往凤凰穴中塞入一根手指:“凤凰,你还是很想要啊。”凤凰红着脸喘息,无地自容般点了点头,承认了狐狸说的话。“没关系,”李白吻着凤凰安慰他,“我们陪你。”
四个妖精似得吸人精气的美人一起向他看来,飞衡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危机,后退一步,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肾。
凤凰感觉他家助理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飞衡是他前几个月才聘用的助理,能力很优秀,不管让他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凤凰很欣赏他,觉得让他当一个总裁助理太屈才了,便打算将他下放到分公司做管理,让他去镀一层金再委以重任。
凤凰打算得很好,只不过他天生一张冷脸,不管遇到什么事表情都是淡淡的,这导致他宣布暂时调离飞衡的决定的时候,公司人员都以为飞衡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凤凰,一时间大家纷纷对飞衡敬而远之。
凤凰并无此意,听到流言后原本打算解释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可以借此机会考察一下飞衡的品性,也就没有说话,任凭公司流言纷纷。
飞衡在城市另一边的分公司做经理,每半个月到凤凰这里汇报一下公司运营情况。前几次还好,即使他知道公司的流言蜚语,却依然平稳尽职地向凤凰汇报情况。凤凰面对飞衡的汇报只有淡淡的一声“嗯”,心里却是极为满意。
但是这几次,飞衡看他的眼神变了,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下似掩藏了两簇火焰,让人看得无端心里发慌。凤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那眼神实在让他如芒在背,每次飞衡来时,他都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垂了眸子不去看他的表情。
直到这一次,再次避开飞衡视线的他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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