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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度炒了个番茄炒蛋。
    看着不错,闻着也不错。
    看着那盘菜被端上桌,任以自始至终都是一张面瘫脸。
    他现在确实有点饿,但只要一想到那个鸡蛋是从哪儿出来的,简直瞬间就饱了。
    他可能已经知道怎么练出得道成仙的基本功了。任以看着何度掠过他折回厨房,面无表情的想。
    不过首先得想想办法把那瓶红酒解决了,不然说不定直接就升级到最高点,一步登天。
    也有可能是一脚直入阴间。
    等何度炒完第二个菜再度越过他的时候,任以忍不下去了。
    直接做点什么是没那胆子的,任以小范围的挪了下膝盖。
    何度如他所料地停住了脚步,但也只是停住脚步,连眼神都没往下移一点儿,冷声开口:“一瓶不够?还是说你想跪到厨房柜台上?”
    “没有……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排出来?”任以放软了声音,垂眼看着地面,姿势标准不敢再动。
    “这就受不了了?”何度放了盘子,又走了回来,“这瓶红酒才750毫升。”
    “……”才?任以感觉现在不止膀胱涨的疼,头也有点疼。
    好在何度并没打算多折腾,踢了踢任以的腿让他再分开些,回答了他的问题:“等我把菜炒完。”
    但愿你别兴起做个满汉全席。
    任以看着何度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包中翅和可乐,何度会做饭这件事其实也挺让他吃惊的,本来以为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毕竟上面有个哥哥罩着,下面又有家里人宠着,后面又有那么多小女生追着,整天一副看破凡尘俗世的清高脸,跟他这个半路捡回来的便宜少爷不一样。会玩SM就够让他震惊的了,现在这菜炒的,似乎还挺不错。
    不过这时候何度炒菜就算是大厨级别,任以也没那心情欣赏。咬牙忍着小腹的酸胀感,括约肌极尽所能地缩紧,试图阻挡酒液向外排出,要真的滴出来了……
    艹,还是别吧。
    这破菜怎么还没炒好?
    任以看着何度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感觉自己的生命值在随着翻起的油烟一起消失。
    调整过后的姿势让后穴承受的压力更大,只要稍有放松,液体就会顺着甬道流出去,任以只能一直保持着夹紧的状态,还要忍受想排泄的欲望和膀胱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的不适感,仔细看甚至能发现任以的大腿肌肉都有轻微的颤抖。
    可乐终于倒进了锅,任以轻轻松了口气,应该差不多快了,两个人三个菜,应该差不多了吧。
    任以不无期待的再次看着何度走了出来。
    然后人又进去了,拿起了一个土豆。
    任以眼睛闭上了片刻又睁开。没事,炒个土豆而已,很快的,最多也就十几分钟。
    艹,十几分钟。土豆炒好之前,膀胱可能要先没了。
    何度找刨子的时候,可能是感受到
    甚至连个眼神都舍不得分给它。
    任以看着自己甚至越翘越高的前端,闭了闭眼,真是不够你贱的。
    “听主人的。”任以学乖了,顺从地回答。
    何度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厕所,在任以再度想起身时踩住了他的脚踝,力度不重,一句话说的玩味十足:“小狗是怎么排泄的?”
    任以很好的控制住了面部表情,吃完的时候问了下度
    何度坐在对面似笑非笑,那盘番茄炒鸡蛋就在任以面前,明晃晃的,何度绝对是故意的。
    “那先去排了。”何度没为难他,只是在任以要起身站起来是止住了他,“爬过去。”
    了任以怨怼的视线,拿着个土豆回头看了看他,眼里的戏谑再明显不过。
    腿终于放下来的时候,那一块地方已尽数铺满了酒红色,任以可以感觉到何度盯着自己看了会儿,然后才说:“冲干净了出来吃饭。”
    “别让我再听到一个'不'字。”
    “不想用这个姿势就接着回去跪着。”何度挪开了脚,踩上任以的小腹,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
    行吧。任以用沉默再次表达了拒绝。
    看着任以皱着眉忍着的样子,冷汗从额头划过脸侧,最后滴落在瓷砖地板上,分明想躲却又控制着自己不动的样子,让人更想去欺负,想看着这张脸上留满泪水。
    “我……”任以刚打算拎出那几个字,就被何度打断了。
    “什么时候打?”
    指的是那三十下。
    任以抬起一条腿,放松了后穴,红色的酒液便从股间就那么流到了地上,有些顺着大腿根滑至膝盖,湿润了那一块地方。
    然后接着的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幻想,“今天打完你明天可能下不了床。”
    任以手掌着地,向着厕所的方向爬了过去。连着几天的训练成果还是很显着的,提臀塌腰,随着动作,腰摆的好看而不做作。
    片刻后放下了土豆,洗了洗手走了出来。
    行,站着的就是爹呗。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红酒,躯体上的痕迹却难以冲刷干净。
    “想先挨罚还是先吃饭?”何度看着好像没了接着炒菜的打算,随意地问道。
    任以诧异地看着他,这人什么时候有装好人的觉悟了。
    何度炒的菜其实味道还挺不错,就是任以自始至终都没动过那盘番茄炒鸡蛋。
    小腹上的压力还在继续,甚至有增无减,在任以的脚又加了几分力道压下去的时候,任以手指蜷着,发出一声低喘,终于妥协了似的低声说:“是,主人。”
    “留着等下次吧。”何度收拾着盘子,随口回道。
    ……那还真是谢谢您体恤我这个底层人员了。
    做了决定后,剩下的几步都变的容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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