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付钱的时候何度一起结了,任以也没什么反应,反正何度钱多,一顿饭也吃不穷他。
“回学校?”何度问了句。
“不回。”任以走得很有点慢,但是忽略速度,姿势自然得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你去哪?”何度跟着他慢悠悠走出了店门。
“你猜。”任以随口说,“我等会儿自己打车。”
“你也只能打车。”何度语气平淡,任以感觉自己不太能平淡。
“嗯。”任以自暴自弃地应了声,停在了路边,“您慢走。”
任以看着何度上车的背影感觉很迷人,这个人怎么没有一点载自己一程的自觉???难怪长成这样还是母胎solo。
哦也不一定,还有个莫宸不是,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能耐,能忍得了这冰山。
不过也是,两个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路上车流不息,路灯映着各家争奇出艳的招牌和来往的人流,何度的车很快融进了车流大队,任以目光随意落在街对面。晚风凉爽,裤子不时会擦过大腿内侧,有点轻微的疼,还有点刺麻。
疼痛换来的不只是性快感,还有身心的放松和难言的舒畅。
任以一手捏着手机,抵着大腿漫不经心地转着。
不过刚好,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可能是同性相吸的魅力,任以在餐厅又碰到了莫宸。
任以直接无视了,搭着俞易的肩侧身走了过去。
“这么着急?”何度坐在椅子上,脚踩着任以的阴茎,肆意挑弄着。
红色的绳子从脖子开始,一路绕到了膝盖,每一股绳子都准确地压在了敏感点上,走绳繁复,观赏性极佳,就是对被绑的人很不友好。
任以中午对着莫宸的漠然全然不见了,长睫微垂,眼里沾上了情欲,双手交握在背后,双腿大张,把自己拱手奉上,方便何度更好地玩他。
阴茎越来越精神,龟头被踩得流了水。
“过来。”何度收回了腿,示意任以往前。
任以膝行了几步跪到了何度两腿之间,动作间带动绳子磨过乳尖、腰侧、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红痕没褪,在绳子的映衬下越发鲜红诱人。
刚停下,任以直接被何度给摁到了胯下。
这进入主题的速度有点快。
任以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抬手想去解何度的裤子,手刚抬起来一点,就被何度制止了。
“手背后,让你动了?”何度一手摁在任以后颈,另一只手轻扯了下任以脖颈旁的一股绳子,“屁股撅高。”
从一点开始,绳子接连重重碾过全身敏感的肌肤,任以压住了要出口的呻吟,却止不住快感的战栗。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敢有过多的停顿,任以膝盖往后挪了点,抬臀塌腰,屁股抬高到了何度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
窗帘没拉,午后的阳光洒了满屋,照在身上给本就燥热的身体又加了把火,更是加重了光天化日之下跟只狗一样供人践踏玩弄的羞耻和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惧怕。
何度抓着任以股间雪白的肛塞尾巴,往外扯了些又用力插了回去,同时摁着任以后颈的手又加了点力,语气一贯的淡然:“用嘴,这总不用我教吧。”
外表看着可爱的尾巴下是一个尺寸可怖的按摩棒,光是塞
进去就花了不少力气,换作以前任以都不敢想这个大个玩意儿能塞到屁股里,何度一个看似轻巧的动作让任以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喉间压出一声呜咽。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声音说话。”任以说得有点艰难。
清冷得像是寒冬的冰泉,低磁恍若大漠的黄沙,十足的禁欲。
勃起的阴茎弹在脸上,任以双手终于被允许撑在地上,稍稍减轻了膝盖的压力。任以闭了闭眼,张嘴把何度的性器给含进了嘴里。
何度最后没射在任以嘴里,白浊淋在了胸前交叉的红绳上,淫靡非常,也十足动人。
以致沾染了欲望之后更是扯的人想让人跟着一起坠下欲海。
松木香很独特,像凛冬里傲然挺立的雪松,自带清冽和疏冷。任以闻过很多香水,却只在何度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闻久了也不腻,闻不到甚至还会有点想。
从始至终的克制。
“喜欢?”何度却挑了眉,又往前逼近了些。
松木香很淡,离得再近也是,却无处不在,可以裹住任以整个人,也可以让任以清楚地知道,他面前的是谁,他跪的是谁,他的所属者是谁。
“
任以技术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全无技巧。温热的口腔被男人的粗大所填满,唇舌包裹着舔弄,不时扫过冠沟和龟头。
见何度又准备把按摩棒往外拉,任以来不及犹豫,张嘴咬住了何度的裤绳。
倒是后穴的抽插依旧不停。
最后还伸手抹了任以嘴角的津液。
等任以好不容易把何度裤子和内裤都给扯下,按摩棒带出的润滑液早已湿濡了股间一片,龟头流出的水在地上滴了一小摊。
任以有点受不了的偏了头。
没有原先想的那么脏,真的做起来也没功夫去想那些,何度的气息离得极近,任以现在已经很适应这种距离了。
“行了,待会儿去洗干净。”
任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何度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但离射还有一段距离,腮帮子有点酸麻,腰也累,随着深入干呕感更甚,何度的手自始自终扣着任以的后颈,但并没出现预想中的AV里常见的被粗暴操嘴的情况,何度甚至没提任何要求,由着任以自由发挥,只有时不时会指导两句,像是个口交教学篇。
“牙齿收进去,用舌头添。”何度低声说,手指微蜷,低头看着任以的样子,克制着直接操进去的冲动。
这个姿势保持久了很累,不止是腰酸,大腿肌肉受力绷紧更是刺激着鞭伤,绳子不时还会摩擦过伤处,硕大的按摩棒在股间进出,不时碾过前列腺。
任以始终没有深喉,甚至都没全根吞入,何度因着第一次也没多苛求。
快感、疼痛、羞耻,汇成了江流,冲击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何度这种时候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催,只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
谁知道这事儿听着简单做着难,扯了半天牙有点疼,裤子还没一点儿动静。
刚释放完,何度气息不太稳,说话有点轻喘,声音倒是比平时更加低,一句话说的疯狂的在撩任以的命门。
大概是出于专业的原因,任以对声音很敏感,并且一直都知道何度的声线是他为数不多最喜欢的那一类。
有点腥味,但不难闻,摁在后颈的手始终没离开,但是收了点力,在任以尽力往嘴里含的时候还轻揉了下后颈,微凉的手指抚过滚烫的耳根,奇异的带了点安慰和鼓励。
何度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任以好不容易咬开了绳结,又咬住了裤子想往下扯。
……难听。”任以顿了下,何度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嗯。”何度手臂搭在腿上,见任以没动,又说,“还没吃饱?”
“饱……”任以下意识顺着答,一个字刚出口猛地停了,意识到何度指的是什么,耳根越发红得要滴血。
慌张站起来是人晃了下,手快扶住了窗台,随即又看到窗帘没拉,窗户大开着。
要……命。
何度站起来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了外面,眼前骤然一黑。
何度站的很近,双手环过任以去解背后的绳结,发丝轻轻蹭过脖颈,有点痒。
绑了半天的绳子终于被解了。
何度走到门边开了灯。
“有热水,在这冲一下?”何度示意了下角落的热水瓶。
“醒。”任以有点愣神,随口应了,拎着保温瓶进了厕所冲干净了才发现没带衣服。
有点尴尬。任以看了眼角落大红色的热水瓶,犹豫了下,还是开了门。
“何度,”任以叫了声,“帮我拿下衣服,我衣柜里。”
语气自然纯熟毫不见外。
何度也真的就去拿了,往里递衣服事顺便上下扫了眼,有些地方被绳子给磨红了,经水汽一蒸,越发红艳。
任以伸手拿过衣服飞快的拍上了门。
何度眼神总给他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可怕。
但不得不说何度的办事效率确实不错。
“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之前跟莫宸就是什么关系。”何度靠着桌子,语气淡淡的,“他是我第一个确认关系的Sub。”
然后在一起了。任以觉得自己可以脑补出一整部爱恨情仇,可以播八九十集的那种,谁知道何度一句话直接结局了。
“他跟我表白了,我没接受,然后就分了。”
就这???任以觉得自己亏大了。
“那你前任……”任以试图套出点有价值的信息。
好何度听到后两个字,抬眼扫了任以一眼。
任以猛地停住,静了两秒又接上,“我前任……不是,我……上一任。”
这总没错了吧。
何度身子直起了点,一手撑在桌面上,淡声说:“叫名字。”
“……”您还挺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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