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个乱葬岗一般的地方晃悠了好多天,几乎每天都不敢合眼。原因无他,她怕鬼,从小就怕,就是当了修真者,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伤她,也还是怕。刚进来的时候她几乎要传音给师兄过来救她,后来还是压下了这股冲动。
自己弱就算了,胆子还那么小,要是真让师兄来救,只怕她以后都抬不起头来。而且师兄说了,剑修进来救人要收几百灵石呢,虽然知道师兄不会跟她计较这些,但是她不想欠他,何况他还给了她那么多法宝。
兜兜转转了好些天,在她心力交瘁之际,她终于找到了破阵的方法,也不知是否否极泰来,她一找到阵眼就被送到了迷阵门口。
那两个守卫看着她,还有点小惊讶:不错嘛,一个人进去也能完完整整地出来。至于以前为什么不惊讶,完全是因为知道她太弱,进去了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林琅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她脑海中只想着:太好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唾弃自己的弱小,人家修为高强的人,可以长期不眠不休,坐着修炼就可以恢复精力,可她光是跟师兄双修一次都要睡上大半天。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茬,她脸上一热,甩了甩脑袋,赶紧回家睡去了。kànděsⒽú.©oⅯ(kandeshu.com)
傍晚,莫崇照例来给师妹的小灵兽喂食,才发现她已经回来了。林琅整个人窝在床上熟睡,眼底一圈青黑,看来是累得不轻。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看到她安然无恙,他又放下心来,轻轻地给她带上房门离开。
林琅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小犀“嗷嗷”的叫唤吵醒了她。看见久违的小灵兽,她赶紧把它抱入怀中,摸了摸它光滑的脑袋,问:“小犀,你这些天乖吗?有没有给师兄添麻烦?”
她举起它打量了一番,发现依旧很圆润,看来师兄有在尽心照顾它呢,自己要好好感谢他。
小犀看到主人回来,“嗷嗷嗷”地控诉了一番:这些天它都在屋里,不敢大声叫,生怕引来天敌;那个煞神在的时候,它就更不敢出声了,虽然对方每次都给它带来灵气浓郁的仙草和灵水,可是主人不在的时候他还是好可怕呀。
林琅听不懂它的话,只觉得它是太久没见自己,所以特别激动,忍不住抱着它蹭了蹭。比起以前漂泊无定的日子,她感觉在云岭的生活太幸福了:有房子住(虽然是朋友的),有灵宠陪伴(也是朋友的),有师兄可以依靠(这是她自己的),还可以跟师兄双修……不对,她怎么总是想起这个!
林琅觉得脸有些烫,赶紧把脸埋进小犀凉凉的肚皮里面降温。肯定是因为自己这些日子涨了修为,得到好处,所以才会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师兄只有在焚身之火发作的时候才会找她双修,而她总是惦记着这件事情,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她告诫自己,不要老想着走捷径,要认认真真地修炼,说不定师兄会高看她一眼。
只是她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师兄晚上就来找她了。林琅还以为他要给小犀喂食,连忙说:“这些天麻烦师兄了,我现在回来可以自己喂它。”
莫崇却说:“我不是为灵兽而来,是来接师妹的。”
林琅大为不解,难道要找她去双修吗?她算了算日子,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隔了将近两个月,难道师兄这次发作提前了吗?可是他们才做过不久,而且还做了两次,怎么也不会那么快呀。
莫崇的确是来找她双修的,却不是因为发作。之前他理解的是双修可以缓解焚身之火的痛苦,所以才是在接近发作的时候找她,为的是能安然度过那个时刻。可是自从去过内丹南宗以后,他对于阴阳一说有了全新的理解,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听蔺道友的意思,焚身之火是因为阳气暴虐所致,如果自己提前与师妹双修,阴阳交互,是不是就能中和体内阳气的戾性,从而延缓焚身之火的发作,甚至是抑制它的出现?
他决定试验一下这个方法的可能性。若是可行,他不仅以后不用为焚身之火所困扰,还可以通过双修来增长彼此的修为,一举两得。
他告诉林琅自己得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延缓焚身之火甚至抑制它的发作,只是需要加以试验。
林琅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害怕双修一事,而且能帮助到师兄,她自然满口答应,她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只是自己今天才想起这件事情,师兄就来找她了,算不算日有所思,然后心想事成?她可不敢让师兄知道她的想法,连忙说:“师兄如果不急,能否让我先洗簌一番。”
她昨日归来倒头就睡,在迷阵中也是多日未曾洗澡,虽有洁身咒,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干净,又怕师兄会嫌弃她。
莫崇自然无所谓,他今日不发作,可以慢慢等。林琅赶紧抱着小木桶到屋后的小溪去了,徒留莫崇和小犀大眼瞪小眼。
小犀内心狂嚎:怎么又留它跟这个煞神在一起!!
莫崇仿佛看出了它的想法,将它一把提起,笑着说:“这些日子白喂你了。”
他当真有这么可怕?莫崇靠在门边思索起来:外人总认为剑修很有杀气,不敢随意招惹,可是看师妹那个小傻瓜也从来没有害怕他。好吧,双修时除外。他也知道自己之前不是很体贴,所以给了她不好的印象。不过上次《素女经》里头的做法她就很喜欢,还主动发出邀请,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熟读房中术,他心中更有把握。
想到林琅,莫崇把神识外放,找到了在溪边擦洗身子的那个人。
月光洒在她莹白的肉体上,木桶浇下的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划过:从锁骨一路向下,淌过挺翘的稚嫩乳房,一部分挂在乳尖滴滴答答,一部分顺着圆弧和乳沟流向平坦的小腹,再汇入双腿之间;身后亦是如此,如瀑的水流沿着后背奔流直下,在饱满的上臀上冲击出两个小肉窝,顺着臀肉下滑,流过了笔直修长的双腿。
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让他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
正在痛快洗澡的林琅感受到了某种窥探的视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里十分偏僻,几乎没有人烟,所以她才常来此处洗簌,只能说小木屋太小了,连个浴桶都放不下。
莫崇见状收回了神识,林琅也不敢耽搁,匆匆擦拭了身子就往回赶。
她刚回到屋前,就看到了倚在门边低头思量的师兄,突然有点却步不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兄。”
莫崇抬起头,看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发间还散着湿润的水汽。他接过她手中的木桶用灵气送进了屋内,不等她反应过来,揽着她的腰上了飞剑,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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