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蜜被揉得骨软筋麻,恰恰莺声哼于口中,细细汗流浮于额上,手已攀上了奚容的胳膊,身下两腿亦不禁百般扭着,粉身子抹了香膏后简直满帐生香,玉体在男人身下几乎不着一缕。
不知过了多久,奚容才将那沾了许多香膏的肚兜儿解了下来扔在了一旁。又是一阵抚摸按揉,这次却是用两指之间去夹那两颗乳头,手中将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态,又或者是捧着向内而挤,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奚容俯身伸舌,沿着那道被他用手挤出来的乳沟慢慢从上至下舔弄,又从下往上勾勒,两个食指分别放在两颗乳头上死死按着,刺激得桓蜜整个人如同失了水的鱼儿般摆动着身子,不是扭着脖子,就是高耸起了盆骨,两腿亦时不时的夹紧,朱唇中哼声不绝。
不过奚容却没有继续用舌头再去弄那两团乳儿,而是复又起身坐了起来,重挖香膏,径自去抹那玉腿正面了。
还是刚才那套推拿方法,从细削光滑的小腿开始,最后来到了大腿,许是桓蜜此时已是敏感至极,无论奚容的手碰到了哪里,都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两条腿儿不自觉地动来动去,不是抬起这只就是弯起那只,奚容只好按住她的膝盖,这才使她安稳了下来。
不知何时两条腿儿已然大开,腿心深处情穴顿露,整片美户丰腻无毛,缝隙间虽流液涓涓,但花瓣依然如同处女那般紧闭门户。
奚容的手这次没有拦着桓蜜那玉腿儿弯起,而是顺势往下,一摸便到了那大腿根部,掌心在离花穴儿只有一寸的位置上下摩挲,不断抚摸揉捏着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儿肉,却硬是没有碰到那小穴儿。
奚容遂跪坐在桓蜜腿间,把那大腿儿与小腿儿交迭起来,将桓蜜一直以来便无从安抚的双手分别抱住了她自己的两条腿,对她说道,“抱好了。”
桓蜜早已被方才那诸多手段弄得脑袋昏昏沉沉,犹如酒醉般绵如春蚕,心中情兴焰炽,户内津津不断,自是奚容说什么她做什么,不自觉地便抱紧了自己那两条交迭起来的腿儿,双股高高抬起,将一整片阴户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奚容遂又从那罐中挖出一团香膏来,搁在手心上,一掌便覆在了那生得甚是娇美的花户儿上。按揉之间,香膏与淫水混合在了一处,愈揉愈滑,愈按愈多,情穴翕扣不已,花液滔滔不绝。
桓蜜叫那掌心玩弄得大叫起来,花心跳荡,臀儿乱耸,已分不清她是想抽离还是将自己穴儿主动往奚容的手上蹭。
奚容按揉片刻后,将掌心花液随手拭在桓蜜的腿根处,随即两指并发,抠进了那汪汪流水的穴儿里。
花阴之中丰腻紧暖,两根指头一进去便感到内里一阵紧缩,奚容的手指在其间抽插捣弄数十下,速度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穴儿里不断发出淫水啧啧声,桓蜜香汗如雨,又哭又喊,直到那手指碰到了她户里的一处软肉,桓蜜登时大叫一声,阴精迸泄而出,下体中仍旧插着奚容的手指,整个人抖着身子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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