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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久,守玉娇喘微微,遍身香汗,已是累极,不由得停了下来,玉手向所磨处一探,摸见桓璧的肚子上全是水儿,沾上手指亦黏黏滑滑。
    可她红颜力弱,早已没有了力气,便坐在原处休息了起来。
    桓璧却着实难熬,忍不住又开口道,“玉儿卿卿怎么不动了?”
    守玉将实话相告。
    桓璧心知不能任由她拖延,自己的阳具再憋下去都得坏了,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她,“玉儿心疼心疼小阿璧,再不能入那穴儿它就得生病了,现下已是难受得紧呐。”
    可守玉本就想他难受,听他这般说得,不禁又问了一遍,“真的很难受么?”
    “小阿璧都要坏了...”
    “坏了才好。”守玉没有丝毫犹豫地如此说道。
    桓璧有些急了,“诶,它不是你的么,坏了玉儿以后就得守活寡。”
    “如何是我的?”守玉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遂道,“况且,不是还有那缅铃和角先生么。”
    说得桓璧郁闷不已,辩驳道,“那假玩意儿岂能比得上真枪实刀的小阿璧,你信不信我肏得你下不了床?”
    桓璧由布条罩着眼睛刚一说完,便觉一阵微风朝脸上袭来,竟是又挨了一耳光。
    “你除了会威胁女人还会做什么?”守玉这一掌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力,这才将桓璧那铜墙铁壁的脸上扇出了一道红印,扇完还不解气,又伸手去掐桓璧那两颗乳头。
    桓璧忍着胸前的痛意,竟又轻声道,“玉儿,你知何为折磨一个男人的最佳手段么,不是打他掐他,也不是不让他肏穴儿,而是去骑他的鸡巴却不让他射出来...”
    守玉知桓璧向来会引诱人,没有立时相信他,见他那张嘴不是威逼利诱就是污言秽语,心中想起之前一回的事儿,心中更是暗恨,不由从床上站了起来。
    守玉用穴儿堵住桓璧的嘴时还在想,虽他亦亲过自己这处儿,但女人坐在脸上的滋味儿怕是从未有过,她不在乎桓璧怎么想,只是这般将他俯视的姿势,更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凌驾于这个强暴过她的男人之上的错觉,甚至比方才那磨穴儿还要快意百倍,曾经破碎过的尊严亦重新拼凑了起来。
    她告诉自己,她再也不会怕了。
    身下桓璧万般没想到今夜的守玉这样放得开,一时庆幸自己为了让她别再怨恨自己那日的粗暴,而随意提起了这个玩法。
    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那花户,发出唧唧咕咕的吞咽声,随即伸出舌头进入了那花径里,犹如鸡巴插穴儿般进进出出了起来。
    守玉闭了眼眸,感受着男人正臣服于她的花心处,用那柔软温热的舌头在伺候着自己,一想到这人是桓璧,她亦愈发情兴高涨,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感恨不得从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情不自禁地便揉上了自己的双乳,穴儿中淫水汩汩而下,流得桓璧满嘴都是,有些甚至又沿着他的下巴流到了他的喉结上。
    沾了淫水的喉结动来动去,桓璧再次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那些花液,于户间又吮又舔,吸住了穴儿不放。
    守玉被他吸得遍身酥麻,霎时觉得户中一阵奇痒传来,不由呜咽连连,一声啼哭之后,阴精陡然大喷,尽数泄在了桓璧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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