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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蜜秋波中珠泪直掉,摇了摇头,几滴泪珠遂滴在了两团酥胸上,“...没,阿蜜没有奶水儿。”
    奚容却终于覆面上去,将那玉肌上的泪痕舔尽,这才含住了一朵茱萸,边含边道,“阿蜜只需与我生个孩子,这处儿就会溢出奶儿来,到时候给夫君喝好不好?”
    陡然听见奚容提起孩子一事,桓蜜不禁有些愣神,她心道奚容的意思是想与她有个孩子么,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见她又不吭声,奚容便咬住了那乳尖儿,逼她道,“怎么不说话,阿蜜煞费苦心地嫁了我,难道不就是想吸我的精水儿,生我的孩子么?”
    “你...”桓蜜有些怔住了,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知道她没有。
    “你是如何知道的...”她呆呆地问。
    奚容将那一双绵乳儿亲吻了许久,直至上面满是红痕和牙印,方才悠悠地抬头道,“阿蜜,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他眼中噙着笑,带着些许温柔的亮意,让她沉沦其间,蛊惑了她一整颗少女的芳心,自愿舍去了名门贵女的自持自矜,求了父亲整整一个月,这才促成了这桩婚事。
    她一直以为,在他眼中,这只是一场来自今上的指婚。英国公虽犹豫,可到底没有正面支持过当初的太子,英国公夫人亦只是女子,更是从未参与其中,英国公府作为老派勋贵世家,赐婚于桓公之女也是合理的。
    何况,众所周知,英国公世子奚容,雅抱与春风并畅,丰姿及秋水同清,风流人豪,文章魁首。
    他是一整个京中闺阁女儿们梦中的情郎,她当然是喜欢他的。
    哪怕她闺名不显,又不是这当世所风尚的美人,可她是桓公的女儿,自是与他极为相配的。
    新婚当夜,他与她共饮合卺酒,他亦是这样笑着看向她,抚上她的发髻问她累不累,那时的她感到庆幸,庆幸这桩赐婚,并没有让他反感她。
    可原来,他竟是一早便知晓,这桩婚事是自己求来的么。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晓得此刻心绪千翻百转,淡淡的苦涩从舌尖处蔓延开来,她害怕他看低她。
    半晌,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乎些,“人人都道要嫁奚郎,我只知道自己要嫁最好的。”
    奚容复又轻啄她的唇瓣,引诱着她道,“那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桓蜜几乎有些发恼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她愈发心慌,连身下被插着穴儿都要忘了,蹬腿便要起身,转而却被压在了身下,叫那肉棒又重重狠顶了数百下。
    穴儿中那物仍旧宛若金枪,又大又硬,又热又长,迟迟不见泄意。
    桓蜜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时而吮舌相亲,贴胸交股,云与雨骤,香津芬露流溢于衾,身下床褥皆为湿透。
    奚容望着她意乱神迷的面容,凝神片刻,遂缓缓道,“阿蜜,我很高兴。”
    身下娇人儿被撞得嘤嘤泣泣,星眸微眯,也不知听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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