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震都可以,白璧为什么不行呢?
说实话,谈欢的心理承受能力经过这一年的打磨,早就没那么脆弱了,甚至私心里她支持白璧。
她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这些破事儿她也不想管,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她留下来。
可是白璧的事情被谈震知道了。
男人骨子里都是双标的,我可以出轨,但你必须对我忠贞。
他惩罚了白璧。
方式简单粗暴——婚内强奸。
谈震呐,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自私到极致还是破罐子破摔,全然不顾谈欢那时还只是个未成年。
谈欢有时候坐在客厅里都能听到卧室传来白璧的惨叫。
直到谈欢出发的前一天,白璧被送进医院。
她终于是走不了了。
她不可能不顾自己的母亲,也不想自己出去一趟,回来自己妈没了。
她留了下来,照顾白璧。
谈欢永远记得那天,她把谈震拦在病房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是想比死谁呢谈震?”
“欢欢!”
发出这声低喝的当然是闻讯赶来的时景深。
谈欢看了他一眼,没理他,死水一般的目光始终落在谈震脸上。
一个死字,终于是让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从来平静的脸上有了裂痕。
谈震什么话都没说,父女俩静静地对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谈震转身,却没有走,只是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抽烟。
他抽了一夜,谈欢看了一夜,时景深陪了一夜。
第二天,在白璧醒来之前,谈震起身走了。
也是从那以后,谈震和白璧大成了某种默契。
大家各玩各的,谁也别g涉谁。
在外依旧是足以和时冕云姝媲美的模范夫妻,在她面前也不再起巨大冲突,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
这就是豪门。
谈欢嗤之以鼻的豪门。
后来春城到底没去成。
高中时期学习时间比较紧,谈欢不敢懈怠,等到高考结束,时景深大二也结束了,他还没松上一口气,就被冕叔扔进了公司。
时景深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还有过一个去春城的梦。
“嗯。”
他应了一声。
他当然记得,关于她所有的所有,他都记得。
时过境迁,谈欢对春城也早没了当初的憧憬,但时景深既然提了,那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可以。”
她点了头,但是兴致也不是很高的样子。
时景深心中微叹,拍了拍她的脑袋,“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大致规划一下。”
一个月呢,不止春城,他们可以把滇省都走一圈了。
谈欢刚想点头,但是想到他身上的伤,忽地一顿。
“你的伤,能自己洗吗?”
时景深下意识要说能,对上谈欢担忧的眼神,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好像……不能。”
谈欢:“……”
谈欢叹了一口气,伸手去给他解领带,“我帮你。”
时景深的个头比谈欢高,她专心解领带,也没有看见男人悄悄上扬的嘴角。
外衣脱下来,上半身还是木乃伊一样的绷带,谈欢想到白天看到的伤,眸露不忍。
手又去解时景深的皮带,结果那皮带的暗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打不开。
耳边能明显听到男人加重的呼吸,腿间的大东西也迅速鼓起来,把西装K顶出一个帐篷。
谈欢耳朵红起来。
她就解个皮带,他怎么还能发情!
谈欢又气又羞,躲开去,“你自己解,我先去放水。”
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男人只是解开了皮带,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谈欢瞪他,“你是要穿着裤子洗澡吗?!”
时景深目光无辜,“我怕弯腰的时候伤口裂了。”
谈欢:“……”
早前抱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怕伤口裂?
想是这么想,但谈欢也不可能真放着他不管。
上前去,两下把他西K给他扒下来,拉着人就要进浴室,时景深站着没动,“欢欢,还有内裤没脱。”
见谈欢怒目而视,他还委屈,“穿着内裤洗澡,不舒服。”
谈欢一肚子的火又憋了回去。
闭上眼去干他的内裤边,时景深闷笑,“又不是没见过。”
谈欢整张脸都烧得不行。
她确实见过,甚至还主动过,但那两次都是在喝了情迷的前提下,现在她清醒得很。
“谁要看你的丑东西?”
“你爽到的时候可没嫌它丑。”
“……”
谈欢恼了,“你再说话,等下我把你内裤扒下来塞你嘴里!”
时景深:“……”
乖巧.JPG
谈欢只想速战速决,索性也不矫情,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把扒下时景深的内裤。
虽然早有准备,但谈欢还是被那傲人的尺寸吓了一跳。
她极力忽视,拉着人进了浴室。
时景深的伤口不能沾水,谈欢就没有用花洒,只在浴缸里放了水,把毛巾打湿了给他擦。
时景深简直要疯了。
尤其是在抹沐浴露的时候,女人细腻的手指在他腿上游走,时景深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后背泛起阵阵酥麻,腿间的东西也越来越大。
他有点后悔,本来想调戏谈欢的,结果最后受罪的是自己。
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她的主动亲近,舍不得她红着一张脸的娇俏模样。
这些,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即便时景深已经很努力压抑自己的呼吸,谈欢大小也跟他做过那么多次了,又不是傻子。
她只想早点结束。
几下抹好,又用湿毛巾擦干净,“好了。”
时景深却摇头,“欢欢,还有地方没洗。”
他声音哑得厉害,谈欢俏脸绯红,美眸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他,语气恶劣,“那个不洗也行。”
“不行。”
时景深眼中噙着笑低眸看她,“欢欢,你有洁癖,不洗干净下次你不让我进去。”
谈欢:“……”
她真想给时景深的脑瓜开瓢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伤成这个样子还在想这些!
偏偏男人的眼神还可怜巴巴,“欢欢……”
她能怎么办?
谈欢深吸一口气,捏着毛巾的手指甲白了又白,这才算做好心理建设,重新将毛巾打湿,覆在了那根灼硬的肉棍上。
时景深那一瞬间的呼吸都窒了一下。
谈欢又去给他抹沐浴露,细嫩的小手刚一抹上,那东西就又大了一圈。
时景深终于耐不住闷哼出声,谈欢也被那温度烫得下意识缩回,却在半路被时景深握住。
“欢欢,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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