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体乏,回房先歇,大人和叶姑娘自便。
叶莹眼里含着殷殷期待,沉阶恍若未见,径直离开,去往杜窈窈院中。
婚后他极少过来,银叶正给杜窈窈用棉巾绞着湿漉长发,惊得手中动作微微一滞。
“怎么了?”杜窈窈躺在小榻上,闭眼小憩。
沉阶做个以食指抵唇的手势,银叶不得不听,颤声,“没……没事。”
沉阶走过去,半俯身,接过银叶手中的棉巾,替杜窈窈绞发。
银叶识趣退下。
似没经验,绞了几下,杜窈窈蹙起眉头,有发丝被扯到,她疼得睁眼,抬手制止,“银叶,轻点,好疼呀!”
她抓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捏了捏,肌肤紧实,不如女子柔软细腻。
是男人的手!
杜窈窈慌忙跳起来。
沉阶好整以暇地把棉巾丢在小榻上。
“你、你怎么来了?”杜窈窈吓得有些结巴。
此际月黑风高夜,不该是青梅竹马干柴烈火你侬我侬时?这凶神来她这儿干嘛!
沉阶缓步巡视房中,绕过屏风,穿过珠帘,盯着金猊小炉升起的青烟,饶有兴致地笑道:“春宵良夜,想请夫人两袖添香。”
杜窈窈脸红,她胡诌的成语怎么传到沉阶耳朵里了?小青梅嘴不紧,这么快跟沉竹马汇报了!
杜窈窈装死不答。
沉阶轻一拍手,继续调侃,“忘了,窈窈不会添香,像窈窈长成这样,肚子争气,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就行了!”
杜窈窈捂脸。他是不是放暗卫在她身边监听。
“以后沉府的家产都是你和儿子的。”沉阶笑着走过来,拉下她捂脸的手。
“别说了……”杜窈窈羞耻到极点。
“身子弱,我也不会放过你。”沉阶虚搂杜窈窈僵直的腰背,俯在她耳边轻道。
真大型社死现场!她和叶莹说过的话,沉阶这厮全听说的一清二楚。
杜窈窈脚趾扣地,紧闭双眼,磕巴道:“我、我不行。”
男子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鬓脖颈,她莹白的耳垂染上两抹红晕。
呼吸加快,心跳砰砰。
沉阶瞧着她迅速泛粉的耳珠,舔了舔嘴唇,凑近一点,“是身子弱不行,还是生儿子不行?”说着手牢牢圈住她的腰。
想要的暗示意味明显,杜窈窈咬唇强拒,“都不行!”
沉阶舔过她的耳垂,将她温软的身子往怀里带,追问道:“你想继续出去做杜夫人?”
杜夫人是之前那俩小倌对她的称呼,杜窈窈哪敢认下,只好顺他,“不,是沉夫人。”
沉阶微笑,又提,“那窈窈姐?”
“不,是……阶哥哥。”杜窈窈硬着头皮吐字。
圆过错圆得不想求生,在听到沉阶问,“你以为我是怂蛋夫君?”
杜窈窈认命地把胸前两团贴在他胸膛,乖巧地道:“窈窈,想要。”
“好。”沉阶满意。一手探进她的衣襟,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这样强势的吻,揉着她的乳,缠上她的舌尖狠狠地吮。
杜窈窈吃辣后喝过薄荷水,口中清凉,沉阶进她嘴里攻城掠地,直把人亲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软在他身上。
舌尖麻而疼,嘴唇红而肿,杜窈窈垂下眼睫,一副任人采撷。
沉阶从不自诩正人君子,把两点乳尖挑逗得硬胀挺立,他探入她裙下,寻到那线缝隙。
花唇没有掰开,里面沁出的水淋在他手心,他用一根指顶开贝肉,从上至下重重滑过。
杜窈窈呻吟半声,抱住他的脖子,骑在他手上。
沉阶寻到那粒阴豆,放在指腹间来回的碾,搓得肉豆硬挺,尖锐的刺激使穴口淫水汩汩。
“不、不要了……”杜窈窈扭臀想躲,被他捏着阴豆动弹不得,讨好地在他手腕上蹭,“别、别玩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沉阶问,不紧不慢地动着,又在她耳边自答,“是不是窈窈的淫豆,一摸就硬,一搓就出水。”
杜窈窈想拿个封条粘住沉阶的嘴,调情就调情,前戏就前戏,骚什么嘴。
见她羞得不行,沉阶松手,两指并起,沿着穴口钻了进去。
站立的姿势,手指进得很深,她几乎直直地坐在他手上。
湿滑的软肉包裹修长的指骨,他指尖一点,嵌入她花心的媚肉里。
沉阶被她夹得抽不动,柔声道:“放松。”
身体的异物感太强烈,他的指尖藏在媚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花心。杜窈窈被刺激得越缩越紧。
沉阶为难地皱眉,他实在不好动。半抱着人,放到案几,他褪下她的衣衫,手指开始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