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阶射完,没有疲软,胀胀地堵在穴中。
他还想要。
“好好吃着。”他抽出阳物,杜窈窈以为他鸣金收兵,就此结束,谁知被他握紧腰肢翻转个身,跪趴在床上。
“累……累呀……”杜窈窈脸埋枕中,软声抱怨。
“不要你动。”沉阶按下她后腰,使臀高高翘起。他一挺身,肉棒又尽根塞入其中。
原本粉嫩的小口被肏得红艳,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花心的精液全挤到宫口处,小肚子发酸发胀。
“快点吧……”那根粗长撑开身体,杜窈窈觉得宫口似被顶到,一捣一撞,她腿软得跪不住。
“只知道叫,想我快点,你要努力啊。”沉阶在她屁股轻拍一掌,抵着她深处研磨。
“怎么努力?”杜窈窈委屈且迷糊。
沉阶俯身,在她耳边低道:“像你高潮时那样用力缩我,窈窈,很快的。”
枕边教妻,是教导也是引诱。他尾音轻轻的,带一点渴求意思。
杜窈窈半信半疑,但知男人顶端敏感,受刺激容易射出。
她半撑上身,提气缩他,把龟头牢牢箍在花心吮吸,他拔出时她放松,等再进来又狠狠一口咬住,用媚肉摩擦顶上铃口。
沉阶连连喘气,随抽插动作,豆大的汗珠如细雨溅在她腰臀。
周而复始,杜窈窈缩几十下,把花心缩得越来越酸,沉阶仍没有要射迹象,她催道:“好了没……怎么还没好?”
沉阶享受她殷勤的吸吮,故意慢吞吞,“窈窈又不行了吗?”
小穴开始规律的挛动,他能感觉到,是她即将泄身的前兆。
“没有不行,”杜窈窈咬牙,强忍一波波直冲头顶的快慰,“你快点!”
沉阶笑,“那窈窈用力缩,用大力。我快了。”
她真的坚持不了多久,杜窈窈一心想把他吸射,放心高潮睡觉。可能使力过猛,可能因他一记猛顶,快感随尾椎窜入脑中,化作无数烟花在一刹炸开。
骤松的花心,哗哗涌出大股热流。
沉阶揉着她前边的肉豆,轻声调笑,“窈窈不中用,说让我快些,你倒自己先爽上了。”
要不要脸,杜窈窈又哭又气,“沉阶,你这个骗子!”缩那么久他不射,反而怪她不顶用。
高潮了,缩不动了,老娘不伺候了。她拽着锦帐往前爬,肉棒从穴中掉出半根,正想全部抽出,却被人拖着两腿一下重重钉入。
“别插、别插……”捂嘴哭泣的哀求声。极乐过后,她受不住大力的刺激。
沉阶等她稍缓,疾速抽送上百下,抵着她的宫口,热液尽数送出。
吃得太饱,穴内很胀。杜窈窈瘫成一坨烂泥,动也不动地趴在床上。
想沐浴,沉阶不让,他给她擦身,拿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干什么,这样睡不舒服。”杜窈窈抱怨。谁愿意含着别人体液睡觉,何况这是事后受孕的姿势。
“不是你说想生儿子?”沉阶旧话重提,貌似好心,“我不得满足你?”
“我……”杜窈窈语塞,故作泄气煞风景,“万一是个女儿呢?”
“女儿也好。”沉阶眉眼竟带几分难得的温柔。
“有病。”杜窈窈嘟囔,心里白眼乱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后诸葛亮,光干马后炮,有个屁的用!这副身子根本生不出。
有一瞬间甚至想和他撕破脸,做了再弥补,原女主不需要,她杜窈窈更不需要。
沉阶在旁思忖半天,认真道:“明天请个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杜窈窈拒绝,“我讨厌吃药。”
沉阶板正她的脸,带点哄,“你身子骨差,调理一下。”
多说无益,他向来主意大,杜窈窈不再多说,“随便你。”
沉阶洗完澡,当晚歇在她房里。
睡到后半夜,杜窈窈被一阵尖锐的疼痛惊醒,她脸色煞白,冷汗淋漓,捂着左腹呻吟。
“窈窈,怎么了?”沉阶掌灯,扶她起来。
“疼……”仿佛有数根针在胃里扎,杜窈窈揪着他的衣领,眼泪哗地流下来。
沉阶第一时间想到中毒,但府里管制森严,没人敢对她下手。
怔忡一瞬,沉阶命护卫去请郎中。
“我……该不会死吧?”杜窈窈真的哭了,不仅疼,更是怕。原书她是坠崖车毁人亡,死无全尸,难道穿来要换个死法?
至今为止,除得罪过沉阶,谁会想她死?穴里含着他的精液温热,周身却不由瑟瑟发冷。
“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生孩子……”杜窈窈近乎讨好地贴着他,眼泪抹在他胸前。
“不会,”沉阶接过银叶奉上的热茶,哄道,“乖,喝口热水。”
杜窈窈抽噎几下,就着他的手饮下几口茶,胃里的疼痛稍稍得到缓解。
眼角的余光瞥见银叶,只见银叶挤眉弄眼,似有话想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