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盏眠的大脑瞬间宕机,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哪里呀?
反应过来后,她超级败坏兴致地摇了摇头,可寇骁却不管不顾地拽着她往外走,嘴里振振有词,“不想跟我走,也得跟我走。”
陆盏眠无可奈何,只能随着她,反正工作上的事处理得也都差不多。
为了避免被拍,她拿了墨镜与渔夫帽戴在脸上,可到了寇骁的车里,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上了贼船无处抽身。
略带惩罚的吻如疾风骤雨倾泻般而来,鼻尖充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令陆盏眠意乱神迷,瘦削的肩膀压在皮质褶皱处印出淡淡红痕。
双唇分离后,陆盏眠略带恼意般的骂自己,“我就是有病,才会跟你上车。”
她生气时有点儿想炸毛刺豚,寇骁看着她那水光潋滟的唇瓣情难自抑地舔了舔唇瓣,忽而伸出手制止她打开车门,“刚才那会儿周围没人,你现在出去就是不打自招。”
“?”陆盏眠好笑般地看着她,心里却比谁都来得清楚。
“我上车后一直没出去,那才是不打自招。”陆盏眠定定地看着她,言语气急败坏。
闻言,寇骁用“貌似也对”的神色眨了眨眼睛,接着他轻笑道:“不打自招你在车上跟我恩爱?”
“你闭嘴。”彻底被踩尾巴的陆盏眠倾身上前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眼神恶狠狠的。
因为过分激动,所以双方的距离可以用近在咫尺来形容,寇骁伸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神情深情款款。
“别人的幻想我们控制不住,可你能满足我的幻想。”说完话,男人跃跃欲试的唇又贴了过去。
那句幻想,惹得陆盏眠心里乱痒痒的……
唇瓣与唇瓣相贴,惹得电流在全身乱窜,酥酥麻麻的感觉流离着。
“是你自己不动的。”寇骁轻轻与她咬耳朵,嗓音又沉又哑,“所以,那就只能我来主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寇骁:你为什么只喝一口奶茶?难道我记错了你的口味?
陆盏眠:大夏天的你给一个模特买温奶茶?
寇骁:……喝冰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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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肋
在汪静嘴里听到上半年营业不达标这个消息时, 陆盏眠还在回味着与寇骁那个还算得上挺有滋味的吻。
寇骁的吻技绝对是称得上个中高手,相比之下,她可以说是一团乱, 只会蛮横地去撕咬他。满脸心事的陆盏眠单手撑着下巴,整个人的灵魂都在放空。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汪静无言以对地伸手叩了叩桌面, 躁意无端端涌起。
回过神来的陆盏眠讪讪地拿出悠哈奶糖递给她,言语带着轻哄, “我刚稍稍出了个神,我知道静姐最善良迷人大方了。”
“……”
彻底无言的汪静叹了口气,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最近有个行程要去法国待上一段时间, 你要把卷宝带在身边吗?”
陆盏眠忙碌的时候可以说是行走的“空中飞人”,生完陆骋快速将身体瘦下来后便投身工作,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无论她走到哪里, 都会把幼小的陆骋伪装好, 然后带在身边。
运气好的是,迄今为止,卷宝的照片还未被狗仔拍到过。
原先将小孩带在身边是因为太小,如今连打酱油都能麻溜地去超市买了, 还担心什么。只是最近江婶因为媳妇生产的原因, 需要回老家照顾一段时间, 短时间内回不来。
“不带。”陆盏眠摩挲着下巴,忽而伶俐的眼睛迸射出坏笑,“让应栀提前感受一下有孩子是个什么情况,我觉得挺好。”
闻言,原本愁眉苦脸的汪静突绽笑颜, 紧接着看到陆盏眠望她,面色又板正起来。
“……”
噢,你们都会变脸,很了不起噢。
“这次春夏秀场,还有个老熟人也会去。”汪静不安地捏了捏指腹,垂着的眼睛盯着某处一动不动,见陆盏眠不好奇,她失笑般地问,“你就不好奇谁会去吗?”
“谁去都行啊,我还能拦着让她不去吗?”陆盏眠觉得好笑便随意调侃,握着眉笔的手指却时不时地动作着。
画眉毛这件事一定要沉得住气,缓慢富有节奏,眉尾要淡淡地,要画得若有似无。
汪静一向沉不住气,见她如此佛系,忍不住又是一通吐槽,“那黎桐也真绝了,这次也不知道背后有哪个金主撑腰,像这种没点资历就会被刷下去的秀场,她也能去?”
闻言,陆盏眠倏而没掌握好手中的力道,眉尾处那一道深痕显得十分呆板,她边哀嚎自己画错了边问汪静,“我刚又没注意,你刚说谁?”
“……”
“黎桐,特爱使绊子的黎桐。”汪静的眉毛轻蹙,她特想在后面在吼一句,你现在听清了吗!
“噢。”陆盏眠的淡定令汪静十分难以理解。
反正她的胸怀的确没有陆盏眠来得宽阔,于是她拍了拍陆盏眠的肩又问,“你就没点顾虑吗?”
犹豫两秒,陆盏眠画完烈焰红唇翘起嘴巴神经兮兮地问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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