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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越望着空掉的手无奈地笑,“怎么可能?我只是喜欢哥哥。”
    那人终于拿到酒,抱着杯子开心喝起来,根本没在听他说话。
    他忽然有些生气了。
    “行了,别喝了。”他强行夺走杯子,红酒洒了出来,溅在睡衣上,三两点红。
    阮昀柊呜呜地叫起来,“还给我!你还给我!信不信我让弟弟来打你!”
    “你让他来,我等着。”薛越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往楼上走,怀里的人软得一塌糊涂,蔷薇香熏了酒气儿更加醉人了。
    他小心地把人放到床上,轻轻压上去,“阮哥哥,再勾引我一次吧。”
    阮昀柊抓着他的手臂蹭,“你好香啊……睡了……晚安……”
    那双眼真的闭上了。他不可置信地拍打染满酒晕的侧颊,“阮哥哥?阮昀柊?软软?”
    毫无反应,真的睡了。
    薛越气得倒吸气,提着他晃啊晃,“阮昀柊!你醒醒,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
    摇晃是有用的,阮昀柊被晃得难受,哼哼唧唧地睁开眼,“什么……”
    “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换干净的。”
    他指了指溅到红酒的衣角。阮昀柊迷迷糊糊地望了眼,开始自己动手解腰带,“不要脏脏……”
    “嗯,对,不要脏脏。”薛越从衣帽间最隐秘的抽屉里翻出一件,耐心地替他穿,“哥哥乖,把这个绑上。”
    “这是什么啊……我没有过这样紧的衣服……还有尾巴……”
    薛越已经开始笑了,“是新衣服,试试好不好看。”
    阮昀柊下意识地想抗拒,可惜四肢都被酒精浸软了,只能乖乖地趴着由他摆弄。好容易穿好,他来哄带骗地让人坐好,“你会不会学猫叫?”
    “喵~”表示他会。
    太、太可爱了……喝醉的人过于好骗,薛越良心都开始痛了,可是他也仔细地想过了,这样的机会一定不会多,搞不好今生就只这一次。
    得录下来存着!
    第30章 尾巴
    阮昀柊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感受到头痛。
    昨晚居然喝醉了,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喝醉断片是他的老毛病,正常他会谨慎控制酒精的摄入量,以免发酒疯的情况再次出现,昨晚实在气上头了。
    卧室只有他一人,安静得能听到手表指针的跳动,被褥上残着淡淡的松珀香,不久前他的狗狗睡过这里。
    清醒了几分钟,他翻身爬起来,立马落了下去。
    腰、腰好疼!
    强烈的酸痛感彻底唤醒了这具躯体,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稍微缓了缓,他才成功起身走到镜子前。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腺体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标记更新过了。
    时间尚早,薛越应该在做早饭。自从家里多了薛越,不吃早餐的坏习惯算是彻底被改正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越做的东西越来越好吃了,虽然一开始也不难吃,但这熟能生巧的即视感,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推开卧室门出去,家里弥漫着食物的甜香,薛越背对他站在岛台前,围裙的绑带在腰后系成一只粉色蝴蝶结。
    阮昀柊脑袋里闪过一个词:老婆。
    啊不对,该叫老公吧?虽然穿粉色围裙做早餐的老公听起来有那么几分违和。
    应该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薛越举着汤勺转回身,“阮哥哥,早。”
    阮昀柊冷着脸走近,“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猝不及防“啪”的一声,陶瓷的汤勺啪嗒落在地上碎了。薛越呆住两秒,抬头说,“没做什么。”
    这什么剧烈反应?
    阮昀柊摩挲下巴,目光变为审视,“什么都没做?你确定?”
    “嗯。”适才的慌乱好像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薛越淡定地蹲下去收拾碎片。
    说谎了,这人绝对说谎了,没做才怪!阮昀柊很快注意到,这里面还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凭借这些时日对薛越的了解,如果只是稀松平常地上了个床,不至于反应这么大,毕竟那是个敢在他清醒时候强要的熊孩子,一定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更加严重的事情。
    会是什么?不会拍他裸/照了吧?
    地上的碎片很快收拾完了,薛越端了只小碗过来,“醒酒汤,昨晚醉成那样,应该会头痛吧。”
    确实痛,但这不是重点。
    “越越,你昨晚睡的哪儿?”
    问话时,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薛越的眼睛。眼睛的细微反应很难掩饰,他看到闪瞬即逝的慌乱。但薛越口气还是很淡定,“按照协议上的规定,哥哥不需要我的时候,我睡书房。”
    很好,果然有鬼!
    他扫过那碗卖相极好的醒酒汤,忍住食欲没有接,脸色放到最冷,“把你手机给我。”
    薛越刷刷退后,搁下碗就准备跑,“我得去上班了。”
    “薛越!”他追过去,警察抓犯人一样两下扭住,“不要以为每次都可以靠逃避解决问题!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做吗?有什么好心虚的?”
    “不是心虚!”薛越疼得龇牙,“我手机里能有什么东西?你该不会怀疑我出轨吧?”
    “你还出轨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啊疼——”
    被阮运作扭住,那不是开玩笑的,这位哥哥动起手来一定不会注意力气,也就是薛越耐打。煮汤时薛越一直给人发消息,手机被顺手放在围裙兜里,轻而易举就被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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