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来英国已经有一段时间,身体愈发燥热。背部墙壁的冰凉,房间里空调的冷气,都缓解不了弥散的热气。此刻解药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理智与欲望在体内挣扎,她调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拒绝道:“不,这并不能长期解决……唔……”
下颌被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捏住,迫使她张开嘴巴,霸道而强势的吻落下。唇瓣被齿噬咬,舌撬开她的齿间,不容拒绝地侵袭每一寸领土。舌间的啧啧水声噪动着鼓膜,空气被尽数掠夺,大脑缺氧让她逐渐意识模糊,身体靠着墙软了一半。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确定不要吗?”
明子低着头喘气,没有回答,推拒的手软得像爱抚一般,这在某种程度上成了默许。
她穿的是长裙,丝滑的布料被轻而易举地捞起。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身体,钳制下颌的手探入她身下,隔着底裤的布料按压私处,在缝隙间滑动。肉核被又揉又按,逐渐挺立,分泌的爱液浸透布料,从指尖流下,离开时牵拉出淫靡的丝线。
色情的气味散在空中,他扯去衣物,将明子死死抵在墙上。舌尖将乳首上下拨动挑逗,齿尖轻轻摩擦艳红的樱果,而后嘴唇覆盖肆意吮吸。
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作弄,又疼又痒,低低的呜咽从口中溢出,浅粉色浸染了肌肤。明子身体酸软,指尖微颤,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的身体未免太敏感了。”迹部贴在她耳边感叹。
他抚摸着明子诱人而饱含情欲的脸,抹在肌肤上晶莹的液体将她衬得更为靡丽。她在那些人身下也是这样吗?手指加重几分,在白玉般的脸上留下红痕。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明子面对的危险。她如此诱人,身体又敏感得过分,只是这般简单的作弄就能让她任人予取予求,若不在自己羽翼下,这个世界于她而言有多危险。
“好好呆在我身边,你这样在外面太危险。”
看看这人在对她做什么,居然有脸说这种话。明子又羞又恼,咬上迹部的肩膀。
“原来是等不及了。”
他笑着逗弄明子,喉咙发紧,只觉得性器涨得发疼。本想带她去卧室的,现在看来是忍不到了。
爱液沾满她的私处,手从她湿滑的大腿内侧伸入幽谷深处。刚一探入,肉壁便热情地将手指包裹,液体将手掌打湿,手指滑动,发出淫靡的声响。
完全做好准备的样子。他按捺不住地将性器埋入温暖狭窄的甬道,伴随含糊的唔的一声,额头青筋凸起。
虽然上次就知道了,再探入还是觉得太窄。迹部轻叹,将身体退出。
“乖,转下身体。”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更好地进入。不等明子答应,他已边哄着边将她翻身抵在墙上。
墙和身后的人将她夹入死角,无处可逃。明子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感受到性器在臀缝上摩擦,又在穴口试探。爱液将性器染得亮晶晶的,在她放松的那一刻,他的腰肢发力,强硬地抵入穴内。
“唔啊……”
肉穴猝不及防地被填入,冲撞与饱胀感让明子控制不住地出声,激得身后的人愈发用力地向内顶入。
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没在迹部面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刚一出声,她便立即闭嘴。
“嗯……声音很好听,再大声点。”
听到迹部的话,明子反而咬住唇,皱眉遏制发出的呻吟。
迹部不满地啧了一声,手指伸入她口腔,沿着牙齿一颗一颗地探入深处,刮动内壁上颚,恣意搅弄她的舌。口腔里湿热的柔软无处可逃,她艰难地吞咽,唾液却越来越多,最后顺着手指从唇角流下,滴落她的前胸,弄得湿漉漉的。
上下一起的侵犯让她产生被牢牢控制的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将明子背部与他的前胸相贴。他摁着明子的腰,身下用力。性器挤进温暖狭窄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将里面的褶皱熨平。
空虚的肉穴被撑开,控制不住地收缩,努力吞入插进的器物。明子的身体又涨又痒,背后的每一点动作都随着接触传至大脑,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青筋的形状。
性器碾过肉壁最粗糙敏感的那处,埋到深处,囊袋撞击到臀上。他低声喘息着,匀称的男性躯体将明子彻底覆盖。
液体早已打湿两人下身,他的腰胯发力,结实挺翘的臀部用力抽插,来回碾敏感点,次次深入到底,带来让人浑身发麻的快乐。
她被撞得出声了。
愉悦的,动听的呻吟,伴随着液体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响起。温暖潮湿的甬道诚实地反应她的渴望,性器插入时她顺从地接纳,抽出时缠绵地收紧,贪婪地渴求更深的顶撞。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背上,身下的抽动愈发猛烈,狠狠地捣入肉穴深处。
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潮水冲击着神经,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身下的冲撞上,眼前迷蒙一片。明子撑在墙上的手不断绷紧,大腿颤抖,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溃不成军,只好语不成调地低声求饶:
“迹、迹部,有点太快了,我受不住……”
“叫我名字。”他边喘息着边回应。
呻吟被冲撞得破碎,断断续续间,她的话语拼凑出“景吾”两个字。
动作一顿,而后冲撞得更狠了。
“你……啊哈……你怎么……”
“只是让你叫,又没答应你。”
他的眸色暗沉,出尔反尔地说。
糟糕,叫他名字的声音有些可爱过头。
她的身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腰窝显露着,背部随着他的动作阵阵发抖,这种完全掌控她身体的感觉太让人着迷。吻变成了吸,吮,咬,他紧紧贴在明子身上,手臂勒紧,抚摸着身体的敏感点。
“唔……放松一点。”嘴上哄着,下身的进出却近乎暴虐,恨不能将里面侵犯得乱七八糟。
爱液像失禁般向外流淌,她已经没有力气撑住墙壁,仅凭着惯性依靠在迹部身上,禁锢在腰间的手将她一次一次拉向身后碰撞,耻骨与臀部不停撞击,咕啾咕啾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她的臀充满弹性又白嫩细腻,已经被撞出红印,看不见的交合处已被捣弄出白沫。
明子分不清急促的喘息的是谁的,头脑也没余裕去分清。快感层层迭迭地累积,冲破最后的防线。仅剩的理智尽数断开,脑海骤然空白,身体紧绷,腰身向后弓起,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颤栗着迸发向快感最高处。
高潮后的身体迅速瘫软下去,残留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她想伏到地上,却被他牢牢地抱着。小穴痉挛着收紧,迹部骤然咬住她的后颈,压抑的闷哼声中,浊液注入她的体内。
明子身体颤抖着承受液体的射入,后颈微痛,双腿早就站不稳了,全靠着腹部的双臂维持站立的姿势。她轻声低喘着,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未闭合的穴口中流出白色的液体,浊液沿着大腿滑落,淫靡的艳景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我没力气了……”
迹部轻笑,抱起软成一团的身体,声音沙哑,边哄边道:“我们去卧室再继续,嗯?”
……
明子睡着时乖巧得过分,不知她梦见了什么,脸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迹部指尖停顿,眷恋地摸了摸她的脸,终还是起身去书房处理事务。
这栋别墅是临时住所,没有设置他的专用书房。迹部走进发生性事不久的场地,这里已被悄无声息地清理过,空气中却似乎残留着余韵。他呼出一口气,打开窗户,转身看见明子的东西还摊在桌面上。
摆在书旁的手机震动,迹部拿起来,看见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小鬼就是黏人。
“喂?前辈?”刚一接通,对面就兴匆匆地开口。
“啊嗯,是我。”语音上扬,短短几个字里全是挑衅,他知道对面能听出自己的声音,“找明子有什么事吗?”
“前辈在哪里?我要和她通话。”
“她累了,刚刚睡下。”迹部勾起唇角,刻意用着暧昧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回头转告她。”
越前看着墙上的钟,他是确认了时差才打电话的,心里隐约有了糟糕的猜想,但不想承认,冷硬地说道:“那我晚点再打电话过来。”
“不用了,有重要的事直接说就行,不重要的事也没什么讲的必要吧。她现在是我的人,很多事我还是能帮她处理的。”迹部拖着调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年岁长些就是更值得依靠,你觉得呢?小、朋、友。”
心脏猛然被烈火淬过的刀捅入。电话的另一端,越前咬肌鼓起,指甲嵌入掌心。怔忪过后,在他想出要说的话前,电话挂断了,只剩下刺耳的嘟嘟声。
握着电话的手收紧,沉默的空气快让人窒息。他想立刻赶去明子身边,又恍然想起自己没有资格质问。胸口空荡荡的,像把心脏整个挖出来,填入炭火,灼得他生疼。
睡梦中的明子翻了记身。几天后,迹部和明子一起飞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