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他也会被强行发情的!
沈观拼命控制发软的双腿,身体的燥热在不停地喧嚣,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抖着手打开了机甲的舱门。他现在必须要先和朝哥隔离,不然两人强制发情后……
他这次带了抑制剂,两人总要清醒一个。
沈观蓄力一跳,进入了机甲,刚站起身,就被一道身影猛地从身后扑倒在地。
“唔—朝、哥,清醒点!”
回应沈观的是腺体被咬破的疼痛,以及衣服的尽数撕裂。
压在他身上的朝逐夜完全听不见,他像野兽那般撕咬沈观的腺体,撕咬中又胡乱带着缠绵的亲吻,他胯下的硬物已经完全勃起,沈观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惊人的温度,他被烫的一缩,不禁想要往前逃离,却被腰上的两只大手用力带回,隔着尚未解开的裤子狂顶。
沈观被力道撞得身体向前,他颤抖的双手撑着地板面上,身上承担了一位成年男性的重量,且这位男性还不断地顶弄他的屁股,力道之大快要让他撑不住。
舱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整个舱身,沈观呼吸急促,腰身被迫发软,他咬咬牙,蓄力猛地一翻身,将身上的男人甩脱在地。
沈观忍住打颤的双腿,挣扎着迅速起身,奔向机甲控制平台,他之前将抑制剂放在了那里。
他打开盒子,掏出针管,对准自己的腺体就要一扎。
“嘭”的一声,他再次被人压住,趴在了控制台上,手臂在摩擦时被撞到,抑制剂从手中脱落,在沈观的目光中掉落在地,碎成两半,冰凉的液体流至舱底。
“没了。”他想。
然后被体内的潮热吞噬——他也发情了。
他的生殖道在男人地顶撞之下分泌了不少液体,已经将臀部那块布料染湿。身后的男人在冲撞了许久后也没有找到发泄口,显得急躁不已,他单手掐着沈观的细腰,将上面掐出青色的手印,另一只手扒着裤子“划拉”一撕,碎成布条的裤子便软软滑至沈观的脚腕。
他姣好的臀部以及白嫩的大腿便露了出来,与还在身后狰狞的性器形成对比。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冷得收缩了几下。沈观双眼迷离,臀部感受到了后面的热度,他晃动了下屁股,自发向后靠去,穴口碰上了个体型又大又烫的东西。
他被烫的一缩,但是暖和到了,于是又努力向后挤,穴口张开了点,那根火热的东西便挤了一点到身体里,伞盖状的顶端撑开了粉嫩的穴口。
有点不舒服,那里太撑了。但不舒服归不舒服,他的肠壁对这个物体异常的包容,甚至分泌出液体湿润周围,企图将它含的更深。
原本找不到宣泄口的性器此刻突然顶入一处湿热,朝逐夜被含得舒服了,他掐住两片臀瓣往外分,胯部用力着急一顶,就把那根粗大的肉棒送进沈观体内。
“哈啊~”
当初只被一根细长手指造访过得生殖道,此时却强行插入了,粗壮了十倍的性器,那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又凶又猛,直直顶入了生殖口外,与弹性的软肉中心相契合。
沈观被体内那根粗大性器钉住,趴在操作台上动弹不得。
“唔—哥,朝哥……”
火热的肉棒在体内抽送起来,沈观不禁呻吟出声,他伸手在连接处一摸,摸到了那肉棒上的青筋,和已经被肏出的液体。
发情带来的快感令两人都神志不清,沈观喘着气道:“哥,全部…全部插进去。”
他被体内那根肉棒肏得不适,但带来的更多的还是快感,刚摸到了仍露在外面的粗壮一小截,头脑发热,以为是还没肏进去的,就张口讲了这句糊话。
然后就被朝逐夜摁着,狠狠地肏生殖口,死命地肏那个弹性的、尚未打开的入口。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甚至肏得沈观身体都来不及晃动,只能趴在操纵台上无力地挨操。
抽插带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水声越来越粘稠,“咕叽咕叽”与“啪啪啪”形成伴奏,配合着两人的喘息,野蛮地动作,淫荡而又奢靡。
生殖口已经被撞得开了条小口子,朝逐夜更加用力得往生殖腔内撞去,他用力极大,已经让自己的尿道口塞了进去。
沈观被肏得发出哭腔,朝逐夜先前为了更好地操他,把他往上抬了点,导致他只能脚尖踩地,虽然重心都放在了操作台,可被这么猛肏一顿,他还是免不了腿软,更何况体内的生殖口已经在野蛮地操干下慢慢打开!
“唔,哥,嗯啊,哈~”
沈观被干的情不自禁地喘出声,希望身后的人能慢点,但体内的性器还是凶狠无比的操干!
他腿一软,就要跪下,带动着原本就把体重施加在他身上,还搂着他腰不断挺动的朝逐夜往后倒。
朝逐夜倒在了座椅上,而沈观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
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借着重力狠狠一坐,竟是自己把自己的生殖腔破开了!
生殖腔的一肏进让他清醒了点。
他感受到那性器全部进入他的体内,把生殖腔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沈观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还没站起来,就被肏得彻底发软,只能倒在朝逐
他们在里面住了八天,几乎把所有的异形解决了,才离开。
然后就回了沈家,专心意义讨论准备婚礼的事,他们试了婚礼服,亲手写好了请帖,准备好了婚宴场地。
留!
平时机甲操纵满分的沈观,此时连握操纵杆的手都在颤抖。他要把机甲往后行驶十米,却因为身体的晃动,一下没拉住,把机甲往前开了二十米米。
然后沈观被抱着放到了地板上,他终于可以躺着了,几乎是瞬间,闭上了眼想要休息,但是朝逐夜又附了上来,他抓起沈观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把自己的性器再次肏进生殖腔里。
他与朝哥马上就要结婚了,而且,这也是他和朝哥的孩子,只是会提前一个多月到来而已,为什么不期待?
“不,不行……”现在还在比赛,要是机甲一直这么跑,肯定会遇到其他参赛选手的!
朝逐夜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
他永远都将属于朝逐夜了。
“唔—”
机甲又是一个颠簸,他受力将肉棒吐出三分之二,还没来得及狠狠坐下,就被肉棒猛地重新肏回生殖腔!
夜怀里。
沈观努力控制住呻吟:“哥,嗯哥,关了,关了它哈~”
因为他刚向后倒的时候,不知道顺手碰到了哪个按键,此时机甲已经处于自动驾驶状态,机身跑动起来,带动着沈观的身体一起颤动,倒像是他自己坐在朝逐夜肉棒上骚动。
他趁机关闭开关,奔了一刻钟的机甲终于停了下来。但他来不及喘息,又握住了操纵杆,旁边有个坎坡,只要将机甲驾驶到那里,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他双眼放空,帝国是禁止Omega避孕的,可是,这一切还来得太早了,他并没有准备好……
沈观的嗓子都哑了,但他没办法不出声,在他生殖腔里操干的肉棒不仅大,而且凶!他只能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求换个姿势。
原来是朝逐夜站了起来,他搂住沈观的双腿,把沈观向前压,重新从后面进入沈观。
他颤抖地紧紧抱住朝逐夜的脖颈,体内的生殖腔也是颤抖地接受着他的灌溉。
沈观向来清醒的头脑此刻乱成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是先阻止这个孩子的形成,还是期待他在生殖腔里成功孕育出一颗胚胎。
他们把自己在场地里面的经历向主办方讲述,当然,省略了不可描述那段。
生殖腔口已经被肏得大开,他轻轻松松便插了进去,里面淌了不少淫液,随着操干发出水声。
见对方没理自己,沈观勉强打起精神,用脚尖去够地面,但每次快要够着时,就会遇到机甲颠簸,然后又坐回朝逐夜肉棒上,吞得更深!
他嘴里的求饶都被撞散,身后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努力地一点一点慢慢控制机甲。
“啊,哥,不…慢点额……”
但发情时的Omega被……意味着什么?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又爽又累,直到被咬住双唇!
意味着,他会百分百受孕!
朝逐夜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他只需要控制两人别摔下去,沈观就能自己在他身上上下晃动,用他的肉棒肏自己生殖腔,舒服的要命,哪还管羞耻不羞耻。
朝逐夜一手保持自己不脱离出椅子,一手把沈观按在自己的身上,机甲带着两人一起晃动,肉棒深深地挺进沈观的生殖腔内!
他边羞愤地低泣,边舒服地娇喘。哭着喘息,喘着哭泣。泪水从迷离的双眼中滚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小腹上。
两人彼此对视,就只等着手挽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沈观的身体不停晃动,背部与机甲底部摩擦,他低低地呻吟,所有感官都停止一样,只剩下触感,感受体内的火热性器是如何从生殖道狠狠肏入生殖腔。
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要命的快感就已经令自己大腿狠狠夹住对方的腰,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大开的生殖腔被源源不断的注入滚烫的液体。
他们走出出口时,其他早就出来的参赛者已经颁完奖了,他们是第九第十名。
这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所以没有沮丧,反而因为获得大量的实战经验而非常有活力。
沈观不知道,他的思绪被打断,因为朝逐夜为他赤裸的身体披上了外套,“等我来娶你。”他扣住沈观的手。
“朝,哥,哈…我腰,唔唔,不行了嗯呀…”
沈观几乎是一瞬间,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沈观原本觉得会在婚礼夜晚,幸福的被朝哥永久标记,但是现在情况显然不太对。
沈观被永久标记了。
两人十指相扣。
连个小孩都能轻易做到事却被他生生花了十分钟,成功将机甲停到坎坡下后,沈观彻底失了力,如果不是操纵台撑着双臂,他能直接软到在地上。
留不留?
沈观双臂撑在操纵台上,腰部以下全部悬空,被抓着双腿猛肏,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他的双臂。
如此反复失败了几次,沈观没忍住落下了眼泪,他低低的泣着,腰酸软的不行,脚尖又够不着地面,手也只能紧紧抓住身后的人,生殖腔内被肉棒撞得又酸又麻,身体也抖得不行。明明觉得有可能会被其他参赛者发现,却被发情的情欲支配的欲仙欲死。
他还未成年,而且他和朝哥的婚礼也没有到来。
射完之后,两人都回归清醒,但谁都没有先讲话,彼此间只有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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