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确实没见过他师父的长什么样。
薛羽想到自己唯一见过的岑殊穿得最少的一次,就是在山底下岑殊的专属澡堂子里,那人敞着怀,露出一身妥帖肌肉,但还是穿着裤子的。
此时他回想起来,好像有鼓出一些,那也绝对正常,不像面前这根鸡毛掸子。
源于某种雄性的争强好胜心理,种马文中里的唧唧都十分内卷,动不动就如儿臂粗,李修然自然也是。
但薛羽现在觉得李修然八成是比不过他老婆的,不仅是李修然,说不定还能凌驾于整个修仙界。
就非常可怕。
天星子轻轻笑了一声,看样子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一团白乎乎的大网从天星子肚脐中喷出,向薛羽网罗而来。
薛羽连忙轰拳去挡,然而没了莲子的帮助,他自己灵力轰出的拳并没有对这张柔韧的大网造出什么损伤。
两人的修为实在相差太远了。
就算薛羽再能躲,也架不住房间太小,不出一分钟,半个房间的墙壁上都被糊了一层蛛网。
天星子就站在床边一张网一张网、不慌不忙地吐,像只耐心等猎物的蜘蛛,只等着薛羽实在没处落脚了,踩在黏糊糊的网上,被粘住了。
天星子婀娜多姿地走过去,背后狰狞的蝎尾左右摇摆,她停在薛羽面前,语气轻佻道:“来让姐姐疼你。”
“姐姐——不是,哥哥!”薛羽急急说道,“我这门吸人灵力的功夫是童子功,破戒就不好使了!”
天星子动作一停,红眸中带上点狐疑。
薛羽趁热打铁道:“真的!你们小……修为高的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人元|阳泄没泄吗?”
这是他以往看修真小说的时候最好奇的地方,怎么他们就能一眼看出来了?
怎么算元|阳?
他们修真界的男孩子,难道都不会发育的吗?
天星子确实是馋薛羽这奇异的功夫,一听薛羽这么说,真的停下手来眯着眼睛打量他。
薛羽两世处男,业务熟练,根本不怕她瞧,就怕她瞧不出来。
“弟弟是当姐姐那么好诓吗?”天星子忽然绽开笑脸,又朝他下|身瞟了瞟,“弟弟是当承|欢的那个,自然是不泄元|阳亦能尝到甜头的。”
薛羽:“……”
不是,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跟我师父睡过。
我没睡过还被你这么说岂不是太亏了。
天星子见他无话可说,便又笑了一声,嘴里还说着什么“亦不会让你泄了元|阳的”“看看姐姐和你师父相比谁让弟弟更舒坦”的荤|话,上来欲解他的衣服。
滑腻腻触感贴在薛羽身上,他头皮猛地一炸:“姐姐住手!”
“还有别的法子吸人灵力,根本不需要睡觉!”他语速飞快道,“你看我之前使过的那道特别暴烈的灵力,就是从一个女孩子身上得来的!”
薛羽此时万分急迫,说出的话也没什么章法,也没细想他说“还有别的方法”,天星子便会认为双|修切实可行。
她挑着薛羽衣领漫不经心道:“我自然要做弟弟身上最重要的那个。”
天星子把刚刚钻去自己怀里的雪豹扒拉出来,重新捆好扔到一边,薛羽在心中翻来覆去把岑殊骂了八百遍。
不是他突然闹脾气回家他也不会落单;他不会落单就不会被天星子逮住;不被天星子逮住就不会落得个被捅个对穿的下场!
这缺德玩意儿平时看遥觑镜看得那样欢,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他要再不来救人,只能等明年的今天给他徒弟扫墓了啊!
“啊啊啊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了啊!”薛羽吐着舌头瞪眼睛哈她。
天星子笑嘻嘻道:“这样刚烈?”
薛羽:“……”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眼见天星子几乎将他上衣都扒掉,薛羽闭着眼睛急急念道:“我师父是天衍宗辈分最高的祖宗岑殊八百年前参加过清世行动最擅长卜卦寻人若是他知道我死在姐姐手里回头发起火来定会将姐姐碎尸万段!”
天星子动作一停:“岑殊?”
天星子作为归藏宗大师姐,归藏宗又是清世行动中最重要的参与者之一,必然是知道岑殊的。
八百年前就被邀来给整个修真界的顶尖大能卜卦,可想而知能力有多强,八百年后功力又会有怎样的进步。
——当然八百年前天星子还没出生,自然不知道岑殊卜是给他们卜了,但自己也被反噬,这数百年来修为毫无寸进,还退步了。
薛羽:“对对对!”
他趁热打铁:“我跟师父本就在鸿武宫做客,刚刚来拦你的,正是鸿武宫的元丛竹长老!”
天星子自然也是认识元丛竹的,听他这么一说,果然显出些犹豫神色。
事实上她本来就是跟着师门一起来鸿武宫给他们修卫星城,接到修黑碑的通知从卫星城往碑林赶时,正好遇见外出寻封恕的薛羽,才凑巧将人截下了。
薛羽其实也不排斥吸天星子的灵力,只是排斥跟她亲密接触,此时便主动运转灵力,将近处的天星子吸了吸。
他已是筑基,吸起人来已经不需要身体接触或是强烈击打,想吸就吸,只是速度快慢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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