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鳄鱼抱枕被她抱着,闷着自己上半张脸。至于她毫无遮掩的胸脯与腿根,鸠团已经不在乎了。
人在极端羞耻的时候,最先顾的还是脸。
杜宇的舌头每每扫过她的乳晕,滑过乳尖时,鸠团都在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疯了似的折磨自己。
但不得不说,杜宇给她带来的快感和安慰,并不是她跟自己玩能得到的。
她昨天有多渴望被杜宇填满身体,今天就有多希望遗忘那段记忆。
宝贝……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要做个倒膜阴茎吗?
鸠团直呼救命,她最怕听的一句话来了。
她吞着口水,粉色鳄鱼在她手中挤压变形。
抠进掌心肉的指甲割得发疼。
她假装没听见,假装不知道杜宇说这话的意思。哼唧着啊?了一声。
……宝贝,假装失忆是没用的,我录像了。
杜宇的双唇刚抿到下乳,头颅被重重的推开,幸好是隔着抱枕,力气泄掉不少。
他无奈地伸手拽走堵在他们之间的障碍物,那只可怜的粉色鳄鱼被甩到驾驶座上。
杜宇!你!
鸠团红透的脸上已看不出几分是恼怒,她推搡着杜宇的肩膀,捏紧的拳头反复锤打男人的肩窝,就差直接挥到他脸上了。
她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狂跳得快炸掉,特别是眼前又晃走好几辆车。她注意到一小撮人的说笑声,由远及近,几秒后人影出现在视野中。
有人来了,快起来呀!她顾不得跟杜宇算账,拽着自己被推到锁骨处的衣摆就要往下扯。
杜宇偏不如她愿。
两条胳膊被他一手按在脑后,另一只手垂到身下去。
她的花穴没有丝毫障碍物能阻止杜宇将手指伸进去,就连言语都被一并吞进他口中,舌头顺着鸠团的贝齿不停舔弄。
她抗拒着,不愿将粉嫩的小舌交给他,眼珠来回转着,试图跟杜宇强调来者愈发接近他们。
唔……湿漉漉的花穴润滑着,方便手指的插入,相比之下他的皮肤粗糙些,摩擦穴道里嫩肉的力道更加蛮横。
单单插进去一根,鸠团紧张得将他吸得牢牢的,花穴口卡在杜宇手指根处,微微痉挛地把他往穴道更深处送。
哇,你们吃过今天下午的瓜没有!
哦哦,我知道!是那个女生……
外人的讨论声简直像一道惊雷砸在鸠团脑门上,她的听觉忽然敏锐百倍,他们说的每个字,都像是把聚光灯集中在她身上。
杜宇注意到鸠团身体的僵硬,霸道强势的深吻逐渐变成在她脸上亲啄。
没事的。他低声安慰到。
好在那几个人并没有关注到这边,鸠团悬着的心放下时,才发觉自己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
她还来不及叱责杜宇,稍稍放松的花穴忽然被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
她咬着唇,但刚才的声音已经发出来了。
什么动静?
听错了吧。
顿住的脚步声逐渐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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