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裙身上一片清爽,江祈应该是趁着自己睡着帮忙清洗了一下,下床时倒没有自己看的小说里的路都走不动,下身只残存了一点胀痛。
但大腿肌肉真的好酸,好像刚跑了八百米一样,她努力让自己走路姿势看起来没有异样。
江祈好像出去了,她像体测完隔天下楼梯一样艰难地绕着客厅走了两圈,希望肌肉的酸痛感快点消失。
外面天色渐暗,江祈终于回来了。
凌厉的黑发映衬着优越的五官,江祈是天生的丧颜,刚开门时面无表情的样子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但进玄关看见周月崎在客厅里晃悠时,也说不出哪里有改变,冷冽的气质一下就回暖了。他一手拎着生日蛋糕,一手拎着便利店的购物袋,外面好像还在下雨,购物袋上还附着有几滴水珠。
两人在经历过负距离接触后双方反而变得腼腆起来,周月崎脸颊红红地没话找话说“这是我的生日蛋糕吗?好可爱啊!”
江祈抿了抿唇,嘴角也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梨涡,要仔细看才能发现。
他看了两眼周月崎,一下子就注意到锁骨处的几枚草莓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问她“身体还好吗?没有不舒服吧?”
自出生以来就在一起十几年的兄妹俩头一次这么客套,他把便利店的购物袋打开拿出了几份便当、几个饭团一大碗关东煮,摆了满满一桌子,“你可能不想出去吃,我在外面随便买了一点。”
周月崎瞠目结舌:“你管这叫一点?”
不经意看到袋子里装着好几盒套,刚在心里腹诽江祈这是老房子着火了吗,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一把抓住江祈的手臂说:“哥哥,咱们今天下午没带套吧,我是不是得去买药吃啊?”
他好像并不意外回答说:“不用,我高考完去医院结扎了。”
“什么?”周月崎瞪圆了一双眼睛,可能比听见哥哥说自己之前都是女扮男装高考完才去做了变性手术还要惊讶。
虽说在好朋友赵令然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已经算是性知识丰富的女同学了,但是结扎这种事她只能和中年男人建立联系,江祈也才刚刚十八岁,他为什么直接去结扎了?
江祈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我两个月前去结扎了,这很奇怪吗?”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咨询了一下就去做手术了,十多分钟的小手术而已,并不值得特意通知你。”
周月崎在此之前一心只想真正地睡了哥哥,行动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完全没想这么多,她的想法是戴套或者大不了委屈自己先吃一次药,先爽了再说。
不知道该说哥哥比自己想得更色,还是比自己想得更爱自己。
还有两天,A大的新生就要报道了,这两天对于兄妹俩好像除了吃饭和做爱没有别的娱乐活动。
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小情侣,不是正在做就是在做的路上。
“嗯…等…等一下”
浴室里周月崎被抱坐在洗漱台边,一只手撑在已经全是水雾的镜子上,一只手环绕住江祈的脖颈。
下半身好像在接受哥哥的鞭笞,不知道是本来就有积水没擦干净还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太多,屁股和洗漱台接触的地方滑溜溜的感觉随时要被江祈顶出去,白皙的大腿根部全是他的指痕,双腿紧紧环在江祈的腰后。
“阿月,腿放开,你一这样缠住我里面就紧得不行”哥哥说话的热气扑在脸上,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把她整个人蒸成了粉红色。
“唔唔…嗯…”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进油锅里翻炒了一遍,江祈撞得又深又快,甬道深处被撞得软烂一片,小穴口几乎要被粗硕的肉棒挤成半透明,花唇被阴囊来回拍打成玫红色,交欢处的春水都被激烈的动作捣成白沫黏在阴户上,淫靡至极。
江祈将头埋在妹妹的锁骨上,两只乳儿在眼皮子底下被撞得乱跳。
周月崎撑不住越来越湿滑的镜子,改为扶住哥哥的上臂,手下的肌肉崩得像是岩石一般硬,抓都抓不住。
她难耐到哭出声来,下身又痛又麻,她只觉得再不结束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哥哥捅穿了,听见她的哭声,撞击声缓了缓,江祈抬头用舌帮妹妹舔掉眼泪,低声安抚她马上就好,身下的频率又逐渐加快。
“哥哥…呜呜呜…不要了…”平日里江祈可以说对妹妹的话言听计从,操弄她时妹妹哀求的声音越大他身下的肉棒反而越硬,下半身好像失去大脑控制一般不断挺进,两天以来周月崎不知道泄过了多少次。
“再也不要不自量力勾引哥哥了”
被肏得六神无主的周月崎这两天第十余次在心里暗自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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