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
沈烟:“我并不是在与你商量,我现在让你出去。”
秋渊:“这是我的房间。”
沈烟:“那就让我出去。”
秋渊:“不要。”继续抱紧。
沈烟深吸一口气,他道:“所以,你出去。”
秋渊换了个姿势,他将沈烟压在身下,头埋入沈烟白皙的脖颈处,沈烟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秋渊在沈烟肩胛处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弥漫一股血的铁锈味他才松口,他道:“如果我松手,你又会跑。”
“……”沈烟茫然的双瞳找回焦距,明明之前还温热的身躯瞬间变得冰凉,额头脊背冒出冷汗,他道:“我不跑。”
秋渊道:“你怕什么?”
沈烟不说话。
秋渊将头埋在沈烟脖颈处,他的舌舔舐沈烟形状漂亮的耳廓,最后咬住他的耳垂,用呢喃一般的声音询问:“你怕什么?”
沈烟闭上双眼,仍旧不回答。
秋渊忽然放开沈烟,他反身而起,一只大手盖住沈烟的眼睛,他道:“你不需要怕,不经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会做。”
因秋渊的动作,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半脱落,秋渊下床,将被子盖在沈烟身上,他套上衣裳,道:“只要你不试图逃,我就不会做什么。”
沈烟双手紧紧握住被子,他看向秋渊。
两人目光相对,秋渊一身衣裳简单披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他坐到床沿,道:“但是,如果你试图逃跑,我会将你关在神力无法入侵的地方,我会用锁链束缚你的双脚双足。”他说着,一只手捏住了沈烟的下巴,每说一个字,秋渊与沈烟的距离越来越近,当最后一个字落,他的唇瓣落在了沈烟唇上。
这一刻,沈烟感觉现在的秋渊与前世的秋渊似乎重合了。
强势、霸道,且肆意妄为。
一吻结束后,秋渊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秋渊在门口站了半晌,他感觉大脑有些混乱。
因为一时冲动,他不仅咬了沈烟,还在他脖颈处落下了好几处宣誓主权的吻痕,他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要宣誓主权。
他总感觉沈烟太招人,总感觉所有人都想和他争夺沈烟。
但是,在他靠近沈烟时,他明显感觉到了沈烟的恐惧。
他知道他不可以这样,他吓到了他,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秋渊闭了闭眼睛,下令让一群护卫团团围住这间房,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也不允许里面的人出来,他才离开。
离开不久,秋渊见到了柳青等六位神官,秋渊脚步顿住。
六位神官低垂着头,无法与衣衫不整的秋渊直视。
柳青说道:“陛下,听说祭司在您那里,可以见他吗?
秋渊顿了下,道:“不可以。”
柳青:“但是……”
秋渊道:“他现在很累,等明天再说。”
柳青:“陛下!”
秋渊与柳青目光相对,双瞳微红,眸色阴沉,他道:“你要忤逆我吗?”
柳青再没说话。
六大神官离去。
秋渊用冰凉的水浇灌全身,试图用冰凉的水让自己冷静,无论是躁动的身体,又或者是混乱理不清思绪的大脑。
另一端。
沈烟感觉到围绕着他所在的这一间房四处都是人。
他在床上继续躺了两刻钟,他需要捋一捋思路。
两刻钟后,沈烟发现他大脑仍旧一片空白,他好像思考了个寂寞,他站起身,将一身粗布衣裳穿戴整齐。
需要冷静的不仅仅只有秋渊,他想他需要用凉水洗洗脸冷静一下大脑。
沈烟迈步,推开门。
门外守护的护卫恭敬向沈烟行李,并且委婉地表示出秋渊并不让他出去,之后又贴心地将沈烟打开的房门给关上了。
沈烟:“……”
沈烟这才想起来,之前秋渊似乎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也不允许他出去。
沈烟盯着被贴心关上的门半晌,转身回到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冷静冷静。
门外。
几位护卫彼此对视,他们用眼神彼此交流。
眼神所能交流的意思太少,所以他们改用唇语交流,偶尔会压低声音发出极小的声音。
一位护卫惊叹:之前就听说沈烟祭司生得好看,刚才看到他,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
另一位护卫深表认同地点点头,他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直到现在,我的心都不受控制,在疯狂地跳动。
好几位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他们俩,其中一位护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瞎了吗?
另外一位护卫做出一个自戳双目的动作,用行动表示辣眼睛到想自戳双目了。
之前那位护卫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明明好看得超越了界限!
几个人无声争执。
一位护卫:满脸痘!
另一位护卫:不是吧?好像是满脸麻子?
你看错了吧?明明是尖嘴猴腮?
…………
……
几位护卫面面相觑,他们之中一人指了指沈烟,竖起了大拇指。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秋渊阴沉着一张脸,他端着餐盒进入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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