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水晶灯,是贺西年花了大价钱从意大利拍卖回来的。
说是什么设计师的作品。
他一个糙老爷们,根本看不懂所谓的设计,只觉得是几块花花绿绿的玻璃石头而已。
花钱买下来,也只是附庸风雅,亦或者是暴发户的属性。
但是林浅来到这个屋子的第一天,她就多看了那个水晶灯几眼。
那时他就觉得再的多钱,花得都值。
而此时,水晶灯绚烂的光芒折射下,光线落在林浅浑身透白的身体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女人白玉一般无暇的身体,皎洁的闪闪发亮。
美。
这么美。
贺西年都品出了几分美感来,舌根发燥,嘴巴吧唧了几下。
只是林浅越是美的让人心动,男人越是急躁。
趁着她动弹不得时间,贺西年一手压着她的后背,另一手扯出衬衫,解开了裤裆。
将那根凶器一样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睡袍被扯下,睡裙被撕裂,林浅身上就只剩下几块破碎的布料,还有岌岌可危的吊带细绳。
她身上最完整的,就是那条被淫水弄湿的内裤了。
可是窄小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身体,大片大片雪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清清冷冷的。
让林浅突然的惊醒。
更别提,从身后传来的,轻微的金属声响。
让她瞬间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不要!”
“公公,你看清楚,我是林浅……我是你的媳妇儿……”
“不是……我不是……不是酒店的妓女……”
林浅又惊又怕,连刚刚被撩起的欲望,都飞快的褪去。
她不停地摇头,不断的挣扎,撑着手臂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贺西年的身下逃出去。
然而男人一个俯身,宽大的黑影将她从头到脚的笼罩住。
就算林浅此时看不到他的脸,却也能感受到贺西年身上粗犷又危险的气息。
“逃?想要逃到哪里去?”
贺西年冷厉的低语着,手掌摸着光洁的后背,往下一滑,摸到了林浅的脖颈。
白皙,纤细。
仿佛他一个用力,就能折断。
贺西年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林浅此时紧张的呼吸,低头闻着她身上悠悠的清香。
男人冷笑了声。
“公公?没想到你还喜欢玩这个?你的公公鸡巴能有我大吗?”
说话间,贺西年的腰腹一沉。
那赤裸滚烫的鸡巴,跟火棍一样,贴在了林浅上翘的屁股上。
他上下磨了磨。
不要!
林浅吓的轻颤不止,不停的哆嗦着。
可是她越是抖,那庞然巨物就嵌入的越深,完全没入在她浑圆的臀肉中间。
就像是被吃进去了一般。
隐隐约约还能碰到阴户上的潮湿。
“骚水都要流到老子鸡巴上了,还不是妓女?”贺西年低低的嗤笑。
“不是……没有……我不是……我不是……”
林浅不停的否认,眼角渗出了委屈的泪水,让本就清纯的脸庞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而男人,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
出鞘的鸡巴,不可能再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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