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薄沧有一瞬间的恍惚。
一切都不是梦,他的欠欠真的爱着他。
他冲过去,一把将女孩抱住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抑制不住兴奋,“今天有没有想我?”
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想。”颂凡歌在他怀里点头,“很想很想。”
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如一汪湖水,在他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饱满的粉唇。
半晌后,权薄沧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伸手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将人揽进怀里。
“饿了吗?”他问。
他不问她还没注意,一问,颂凡歌还真有些饿了,她一下午都在忙着学做菜,都没有吃过东西。
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
权薄沧嗤笑,“小馋猫。”
拥着她来到餐厅,正打算让厨师上菜时,权薄沧忽然瞥见餐桌上那两盘上不了台面的菜。
“这是谁给小夫人做的!”
权薄沧脸色沉重,浑身散发着寒气,眸子骇人。
他不在,他们竟然敢这样欺负他的欠欠,真是找死!
怀里的颂凡歌一愣,抬眸,眸子亮晶晶的,“这是我做的。”
“……”
十分钟后,权薄沧筷子不停地在那两盘菜里挥动,一口一口,津津有味地吃着。
那两盘菜摆在他面前,供他一个人享用。
权薄沧向来最是挑食,多少大厨的手艺都满足不了他,再好的厨师做的饭菜,他也只是随便吃几口。
颂凡歌看着他今天那么有食欲,不禁吞口水,“很好吃吗?”
她从小就在家饭来张口惯了,从来没有做过菜,唯一会做的长寿面,爷爷奶奶也只是吃一口就过,微笑着夸她。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大厨?
颂凡歌筷子在盘子里怼齐,看中一块卖相相对来说比较不错的西红柿,伸筷子过去,“我也尝尝。”
盘子被权薄沧抢走,抱在怀里,郑重其事地警惕着她,像个护食的小狼狗。
“我的,不准抢。”
“都是我的。”权薄沧全部赶到自己碗里。
颂凡歌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她这菜一定是好吃到爆!
“对,都是阿沧的,欠欠不抢。”
夜里,颂凡歌一如既往地被折腾很久。
权薄沧这天异常兴奋,“欠欠。你比你做的菜好吃。”
颂凡歌这时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男人俊美的脸贴近她,她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泛着水光的眸子勾人又销|魂。
翻云覆雨。
天快亮的时候,颂凡歌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绝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她会一步步,把那些企图分开他们的人除掉。
明天,她就让徐清慧和她的姘头破产。
这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颂凡歌更加靠近男人,脑袋在他怀里蹭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男人有力的手臂揽在她腰间,以为她没睡着,伸手轻轻拍打她背部,哄小孩似的。
颂凡歌拥着男人,甜甜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好消息果然传进了颂凡歌的耳朵。
【爱强房地产有限公司因为资不抵债,即日破产处理】
爱强房地产有限公司,就是徐清慧和她的姘头的公司。
颂凡歌一边给皮蛋梳毛,一边听着好听的音乐,不时看看新闻的报道,小嘴随着音乐哼曲调。
电话响起来,颂凡歌眯了眯眼,按下接听键。
“颂凡歌,你现在赶紧来我家一趟!”徐清慧刺耳的声音震耳欲聋。
哟,都快破产了,还这么有脾气。
很好。
“要我来你家?”颂凡歌手指轻抚在皮蛋身上,皮蛋乖乖的,像个骑士一样蹲在她身旁。
“二伯母可要想好了,我来了的后果,二伯母你要担得起。”
不就是个仗着家里人宠爱的大小姐嘛,有什么好怕的,徐清慧可不怕颂凡歌,“我要你来你就赶紧来!”
在颂家家里,她不敢对颂凡歌大呼小叫的,那是因为她害怕颂业盛跟白露夫妇。
这个颂凡歌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又有偏执症,对她家桥桥言听计从,她难道会怕她?
挂了电话,徐清慧怒气冲冲地坐到沙发上。
一旁的陆桥桥亦是恶毒地咒骂着颂凡歌。
“妈,你说我们这样真的能行吗?”陆桥桥有些害怕计划实施不顺利,“我觉得我们还是让颂凡歌先跟沧哥哥离婚,再做其他打算。”
没有什么比权薄沧跟颂凡歌离婚更要紧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权薄沧维护颂凡歌的场景,陆桥桥就气得吃不好睡不好。
“沧哥哥沧哥哥!”徐清慧大吼,“你眼里除了沧哥哥还有别人吗?公司都要破产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那家公司是徐清慧的全部家当,要是真破产了,她哪里还有钱去到处潇洒。
“可是沧哥哥有钱,妈,等我和沧哥哥在一起之后,要钱要权要地位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嘛。”陆桥桥撅着嘴。
徐清慧可不赞同,“权薄沧虽然年轻,但绝对不是能被我们轻易掌控的人,你和他的事情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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