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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福看看左右,觉得隔着屏风跟贵妃说徐才人的私密之事,有些不太合适,小声说,“娘娘,奴才能近前回话吗?”
    崔如月和莺珠互相看了看,放下床上的帐幔,对高福说,“进来吧。”
    从缝隙里看到高福进来,崔如月说,“到这儿了,能说了吧。”
    高福点点头,站在床前说,“这徐才人同娘娘一样,是官宦之女,叁年前进宫。”
    “嗯。怎么进来的?”
    “往常宫里广选秀女都是秀女家里去当地府衙报名,徐才人不一般,听说是自己去府衙报名的。当时府衙里不敢给她登记造册,毕竟在徐才人老家,徐家也是名门望族。”
    “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高福小声说,“是国公爷,当时广选秀女,纳美入宫是国公爷领着内务府和礼部一起操持的。”
    崔如月一对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弟弟给哥哥物色美女?这个男的怎么这不正经!
    也是,他要是正经,昨晚上也不会跟那些淫书写的色中饿鬼一样。把自己折腾的现在得上药才能解了疼。
    高福在外面继续说,“国公爷一看徐才人的容貌,就拍板做主定了下来,还摁住了徐家,让徐才人顺顺当当进了宫。那徐家也没想到,徐才人一进宫就得了陛下宠爱,叁年不衰。”
    “那徐家现在得鸡犬升天了吧。”崔如月吐糟道。
    “娘娘说的是,不仅仅是徐家,徐才人老家的百姓都因为徐才人得宠,陛下开恩免了叁年税赋和徭役。”
    崔如月不禁咋舌,她这是见识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高福又说,“国公爷也是因为找着徐才人这个美人,陛下更为倚重,安心将朝务交由国公爷。”
    嗯,把事都甩出去,然后安心宠幸妃嫔,宠幸了这么多年,后宫里哪个女人的肚子鼓过。
    崔如月腹诽之后,也没什么想问的了,叁言两语把高福打发了出去。给自家姑娘上好药膏的莺珠见崔如月想睡觉,赶忙开口,“姑娘,今儿是掏钱的日子。”
    想打出来的哈欠被莺珠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崔如月问她,“什么钱?”
    “就是姑娘您跟书铺定书的钱啊,半年前给了八两银子的定金,前几日我出宫,书铺说要今儿把剩下的银子交了。叁日后就可以拿书了。”
    崔如月立时就有了精神,也顾不上腿心那儿疼了,不顾下身不着寸缕,拢了衣服下床翻箱倒柜找银子。
    “补多少钱来着?”
    莺珠从书案上一个檀木匣子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手写的凭据,“姑娘,您是定的是好纸印书,印批注,进宫前你还要求单独重新做书皮,这些算上定金算上补得银子一共要五十七两。”
    “五十七两减八两,”崔如月打开箱子里那个装钱的匣子,里面只有五两和十两的银票,翻了个底朝天之后,就是不见有别的。点了十张银票递给莺珠,“这是五十两,你拿去给书铺。”又拿了二十两银子,递给莺珠,“你拿着这二十两,在外头给我买点稀罕物,外头时兴的衣裳料子,新上的果子点心。有什么买什么。”
    莺珠点点头,欢欢喜喜的收了银子。
    晚上,宋桢挑灯而坐,面前是外面书商给的润笔银子,因自己中了探花,又肯接这种抄写誊送的活挣点外快,他们便封了五十两银子辗转托人送来,还赠了一卷纸,说请他写个东西。
    对着铺在桌上的纸,宋桢挠挠头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徐才人一对藕臂从后面环上他的腰,娇声道,“怎么了?对着这卷纸发了一晚上愣了。”
    宋桢摸着她的手背,转头看她,“外面的书商央我抄一卷诗,我正想那诗我还记不记得。”
    “什么诗?要是忘了,我这儿还有几本宫里刊印的诗集。”
    宋桢大喜过望,在她耳边耳语一番,让她拿了一卷诗集过来。
    翻出书商央他誊写的那一篇,宋桢凝神聚气,提笔蘸墨在花笺上一口气誊写而完,并在末尾写了叁个字。
    徐才人指着那叁个字问他,“你怎么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字?”
    伸手搂着她的腰,“你说嫌这名字俗气,我再改了就是。”
    按住解自己衣服的那双手,徐才人主动解了上身的抹胸,露出一对丰润的玉兔,“不,这个名字刚刚好,来日我要用它做我的名号写书。”
    宋桢低头捧着面前的椒乳亲了下去,舔弄乳尖时含糊道,“都依你,都依你。”说完两个人就在炕上滚了起来。
    锦衣从炕上淌到地上,徐才人赤裸躺在宋桢身下,今夜皇帝没有召幸自己,徐才人终于难得的可以喘口气,不用对着那吃了大量秘药才能硬挺阳物,也不用坐了那老头身上扭腰摆胯,自己用那玩意满足自己。
    而今晚,宋桢留了这儿,看着那宋桢的物什,徐才人不自觉的腰都比平时软了几分,两手抚上他埋在自己乳尖的头颅,手指伸进他的发间,徐才人心想,这国公爷在宋桢身上砸了多少银子,让他从一个穷酸秀才成了出入内围的侍读进讲。
    宋桢不知徐才人的心事,炽热的吻从她的乳上一路亲到她的胯间,伴着炕桌上那盏灯,昏暗的光下,身下女子的娇穴早已湿了,明明上午才跟她情爱过,这会对着,宋桢又觉得下身硬的让他自己都受不了。
    掰开她不知何时并拢的膝盖,宋桢扶着阳物挺腰将其没入她的穴里,一进去他就有些愣了。
    这穴里竟还留着他白日里射进去的阳精,宋桢低头去亲她,“你这肚里怎么还留着白日里的东西?”
    此言一出,徐才人就笑了,“你叁年没碰我,好容易往我肚里射一回,我自然得好好留着。”那阳精混着自己的淫水在肚里留了整整一日,中午歇息时,她还在梦里与宋桢欢好了一回。
    说这话的时候,下身又开始绞弄起来,宋桢一想到这穴里包了他白日留的,如今又想再吃一些,身上烧的如同用了房中丹药一般,不住地挺腰向前,一璧艹着胯下的美人,一边给她背起那些藏了心头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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