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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宜安是个外貌清秀的男孩子,不仅双腿间比别人多长了一个花穴,到了青春期胸部还开始发育,为了掩藏自己的双性人身份,他在外面都穿上厚厚的裹胸,饶是如此,胸部还是发育得十分可观,花穴更是稍微有点刺激就会饥渴瘙痒。
    爸爸从小到大反复地警告段宜安,说双性人的身体一旦开始性事就会变得非常淫荡,天天都会想被肏。
    段宜安曾经也瞒着爸爸做过傻事,尝过苦头,害怕自己会接着堕落,所以一直禁欲地不去想那些,不去碰那个禁忌的地方,专心学业。
    然而,他刚上大学,爸爸就病倒了,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爸爸相依为命,爸爸只是个修鞋匠,家中积蓄原本不多,治病很快就全花光了,还不得不到处向亲戚朋友借债。
    段宜安只能暂时休学,到处找机会打工,为爸爸赚治病的钱。
    他看起来身娇体软,没有学历又没有工作经验,只找得到底层的服务工作干,工资低还对他挑挑拣拣,所幸,最后一家家政保洁公司当即通过聘用他,开出的工资还意外地高。
    这家保洁公司要求段宜安服务的是尊贵的VIP客户,但对他的家政技能要求却并不严格,段宜安没什么社会经验,稀里糊涂就上任了,并没有想太多。
    第一次工作的地点,是在市区的独栋小别墅,段宜安一进去就惊呆了,雕花大门里的花园植被错落有致,室内是极简主义北欧风格的精致装潢,家具摆设都豪华又富有艺术气息,他从未进过这么贵气的住宅。
    住宅的男主人厉致远,是个年轻的成功企业家,段宜安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开放式厨房的餐桌前边喝茶边办公。
    厉致远身材高大挺拔,穿着深灰色家居服,V领中袒露着健硕可观的胸肌。
    他高傲的视线移向段宜安,那轮廓立体的五官,比照片上还要英俊。
    “你们公司的品味真糟糕。”厉致远上下扫了一眼段宜安,冷冷地说,不知道是在挑剔他的外形,还是在挑剔他身上土掉渣的保洁制服。
    他的胸部紧紧勒在制服下的裹胸中,在厉致远的审视下,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唇瓣开合道:“厉先生,您……您好,我是第一次做这个,请您多多指教,如果有什么——”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厉致远冷冷地打断他,像是不耐烦他这样青涩,“去换身制服。”
    段宜安乖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制服去旁边卧室更换,厉致远从电脑屏幕上调出卧室的监控视频,看着段宜安脱下衣裤,白嫩嫩的身体从老土的制服里解放出来,纤腰丰臀,前凸后翘,束胸里紧紧束缚着的明显是一对大奶子,一看就十分可观。
    这保洁公司的品质还是有保障的,厉致远总算感到了一丝满意,舔了舔薄唇。
    段宜安穿上紧身的白色制服衬衣,下身那件竟然是直筒裙,还非常短。
    “厉先生……”段宜安怯生生地探出身体,问厉致远,“是不是搞错了……我是男孩子,怎么能穿裙子呢。”
    “让你穿你就穿。”厉致远冷冷地瞪他,吓得他赶紧缩回去,“好的厉先生。”
    段宜安老实地穿上短裙,短裙似乎小了一号,紧绷着勾勒出他的臀线,下摆只能刚刚遮住他的翘臀。
    他羞怯地走出去,厉致远冷淡地吩咐他先收拾厨房,他顺从地走到厉致远面前的料理台前,擦拭清洗厨具,厉致远欣赏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短裙随着他扭臀的动作渐渐往上缩,露出半个洁白臀瓣。
    下面穿着黑色的小内裤,细细的一根,勒着他饱满的阴部,阴唇仿佛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翕合,勾引着厉致远,让他胯下的肉棒立刻硬挺了起来。
    厉致远故意调高了室内的温度,整个房间里的气温很快高得惊人,段宜安很快热汗淋漓,还以为是自己干活干得累发热的,脑袋也有些晕乎起来,解开自己胸前的第一枚纽扣,露出他精致的锁骨,但他再热也不敢再解第二枚纽扣了,怕把自己的裹胸露了出来。
    殊不知,他的汗水很快把这件制服浸润成了半透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体轮廓,比不穿衣服还要诱惑。
    厉致远望着段宜安摇来摆去的纤腰翘臀,眼里的欲火几乎要喷出来了,身上的汗水也徐徐地落下来,黏在了裤子上,引得心中那团欲望更加骚动,硕大男根紧绷在西裤里,已经肿胀难耐。
    这种外表清纯身体却一看就很淫荡的骚货,味道一定很不错。
    厉致远嘴角微微荡起一个笑容。
    他口干舌燥地用手指弹了弹玻璃杯,冷声命令:“过来,给我倒茶。”
    段宜安回过身,厉致远严厉不留情面的目光令他不敢直视,更令他难堪羞怯的是,他严厉火辣的目光似乎……恰好停留在他紧缚着呼之欲出的胸部,难道,他已经看出自己有胸了么?
    段宜安紧张地端着茶壶走过去,低下头不敢看厉致远,贴身紧绷的制服湿淋淋地包裹着他玲珑有致的身段,他能感觉到,男人那一缕挑逗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他紧得如同没有穿的制服,从他可疑凸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
    “骚货,自己要在我面前摇晃大奶子,知道你其实很想被看,很想被奸淫,装什么纯。”
    段宜安感觉手下的那只巨兽受到刺激一般,在微微跳动着,变得更加坚硬……最终,像一块滚烫的石头。
    “不要!厉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段宜安伸手要捂着自己的胸部,却被厉致远紧紧扼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厉致远寒眸微眯,突然伸出脚,猛地踩在他的鞋面,他吃痛着一个激灵,手上茶壶瞬间倾斜,白花花的水泼在了厉致远的大腿上。
    “不是的,厉先生,不要再说了……”段宜安脸颊烫得不行。
    厉致远一张英俊硬朗的脸散发着霸道雄性的魅力,默不作声地看着段宜安摇晃乳房,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昂扬的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他摩擦到的快感,他的纤纤手指仿佛在隔着布料描摹他的肉棒轮廓。
    段宜安低头,一看道厉致远那被打湿的裆部更加挺立的男根轮廓,立刻羞红了脸,只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裤裆凸起的阳器混合着汗水和白开水,空气中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味道,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刺激着他的心弦……
    厉致远揉了一会儿,似乎过完了瘾,忽然扣好他的衬衣,他已经被玩得高高挺立的鲜红奶头激凸在薄薄的衬衣面料表面,一片嫣红色的乳晕透过半透明的白色衬衣面料显现,清晰而淫荡。
    段宜安弯腰低头,拿起纸巾擦拭厉致远裤裆上的水泽,他饱满的乳房紧绷在衬衣里,露出大半个雪白沟壑,正对着厉致远,随着他擦拭的动作不断地晃啊晃,挺立的乳尖跟着那圆润的球形轮廓一起在衬衣里晃动,别提有多骚了。
    他惊呼着想要躲避,却被厉致远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束胸,粗暴地就扯开了,让他那对丰盈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一双雪白饱满的嫩肉在空气中不停地晃荡着,上面点缀着刺眼的鲜红的乳头,惹得人心头直跳。
    厉致远冷笑一声,忽然出手直接抓向他的紧裹着的胸!
    段宜安被吓得浑身颤抖,眼中漫上了泪光,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么高的工资,对家务活技能要求也不高,其实,是让他来,被猥亵的么……
    段宜安浑身瞬间炸了,厉先生……看起来这么冷厉的厉先生,怎么硬了?
    厉致远微微眯着眼。
    段宜安只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子晕眩了,只听厉致远在他面前低沉说着:“骚货的胸那么大,裹着干嘛?”说话间,他的制服衬衣已经被扯开了纽扣,雪白的束胸暴露了出来。
    曲线一路滑下去,直滑入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天哪,是他想太多了么?好害羞啊。
    他冷冷地命令:“跪下。”
    段宜安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若不是爸爸重病急着用钱,他怎么会做这样实则供人淫欲的工作……
    “啊~~”段宜安口中发出淫叫,两腿间的花穴很快就刺激得湿润了,小鸡巴也渐渐抬了头紧绷在内裤中,“厉先生你怎么可以捏我的奶头,不要再捏了啊~~好害羞~~~我是来做家政服务的,厉先生不能这样~~~”
    段宜安忍住哭叫,眼睁睁地看着厉致远玩弄蹂躏自己的大奶子,又是拉扯捻弄奶头,又是用手握住整大只奶子把玩,五指嵌入那弹性的软肉中,软肉从指缝中迸出如同白玉,很快被抓出了可怜的红痕。
    “明明是个男孩子,胸部却发育得这么大,比女人都骚,这么骚的奶子,就是应该露出来让男人亵玩。”说着,厉致远另一只手就去捏段宜安的大奶子,拧住他鲜红的乳头拉扯捏揉,很快就捏得他的乳头肿胀发硬,挺立起来。
    “啊,不要——”
    不,为了钱,为了给爸爸治病和给自己交学费,他不能走。
    凉薄地扫了眼段宜安梨花带雨的脸,视线落到下面,冷冷命令:“你弄湿的地方,擦干净。”
    他头埋得更低了,视线落在了厉致远的裆部,裤裆那根笔直挺立的阳根已经非常显眼了,粗糙的面料紧紧包裹着那硕大的性器,仿佛下一秒钟就要直直地凸出来。
    段宜安深吸了口气移开视线,花穴里汩汩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渗透了内裤的布料,她忽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对着厉致远前襟大开地摇晃了很久的乳房了,羞得立刻捂住胸口起身:“厉先生,不要再看了……”
    段宜安拼命保持镇静,颤抖的手倾斜茶壶,水从茶壶口注入茶杯,上身倾斜,束胸里的轮廓正好对着厉致远就垂下来,像被紧紧藏起来的美好果实。
    厉致远冷哼一声:“家政服务能给你开那么多工资?你是来服务什么的,你傻傻的不知道吗?蠢货,不想做就滚!从我这里这出去,你这份工作就完蛋了!”
    “啊!”段宜安惊叫一声,明明他是被他故意踩到了脚,但他却下意识地先道歉,“对不起,厉先生。”
    段宜安一颤,在他压迫性的视线中,听话地下跪,奴隶一样的动作,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不断擦
    厉致远冷笑着,心想他那双大奶子,等等用来乳交一定很爽,肏爆他的骚奶子。
    “看够了么?”厉致远冷冷道,“倒水。”
    拭他凸起的裆部,厉致远感到十分舒服,却始终露出冷漠而严厉的表情,嘴里甚至发出了微微的呻吟,“下来,一点,就这样……嗯……舒服……”
    而此时,段宜安下身也是湿痒难耐。
    他听着耳边厉致远性感低沉的粗重呼吸,看着面前的家居服里露出的大片胸肌,抬头仰视到那张令他恐惧的俊脸。厉致远的膝盖顶在了他绵软弹性的大胸上,极有技巧地不断摩挲着,两团耀眼夺目的嫩肉被西裤僵硬的面料摩擦得发红,挺立的乳尖更是被西裤的棱角反复挑逗刮擦,又被顶进去陷入大奶子里,瘙痒的感觉极大地刺激着段宜安的欲望,火辣辣又羞愧欲死的刺激体验,有一种难以叙说的味道……段宜安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骚货真是贱,跪着被磨奶子都磨出淫叫了。”厉致远讥讽着她。
    是啊,自己怎么这么贱呢……明明是被猥亵,这副身体却敏感饥渴得不行,很快就有了感觉。
    段宜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心想,反正也要被奸淫了,干脆彻底放弃抵抗,好好享受一番好了。
    突然,他的手猛地隔着裤子抓住了阳根的最上部,手背恰恰靠近了睾丸底下不断收缩着最柔嫩的地方。
    厉致远愣住了,身上最酥痒的地方好像一下子被人点燃。
    段宜安抬起头来。
    两人的目光恰好直视。
    段宜安瞬间羞愧欲死。
    而那一块恰好是最湿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而湿,两人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厉先生,擦好了。”段宜安怯生生地说,那张清纯的面孔楚楚动人,脸颊还有哭过的痕迹,小嘴微微张开,乳房还在他面前晃荡,仿佛在邀约他的侵犯,让厉致远更加无法自拔起来,当初看到他照片,知道他是双性人,厉致远就预料到他是个外表清纯身体淫荡的骚货,只是没想到这样骚,真想把他好好地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厉致远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毛:“行啊,这里擦好了,过去擦那个花瓶。”
    花瓶就在他身后的架子上,段宜安知道,让他擦花瓶,肯定是别有目的,但他只能顺从地照办。
    段宜安回过身开始擦花瓶,汗水湿透的制服勾勒得段宜安腰部异常纤细,臀部丰满得像一个桃子,不断摇摇晃晃,下面的黑色内裤更是已经被淫水湿透,阴唇的轮廓饱满明显,引人心弦。
    厉致远猛地起身走了上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让自己那根硕大的男根终于被解放出来,弹打在段宜安的翘臀上,然后插入段宜安的腿根里,如同性交般不断抽插,奸淫着他柔嫩的腿缝,同时,从他身后使劲抓住了那两团已经暴露大半的乳肉,不断地揉捏着,动作粗鲁,仿佛要把两团硕大的嫩肉捏爆在手中。
    “啊~疼~”
    段宜安没法再继续手中的动作,眼里含着泪水,他两腿颤抖着忍受厉致远的欺辱,已经被拧肿的奶头非常敏感,那些神经拼命向他传递着痛觉的信息,两颗红苞一样的嫩尖笔直地凸了起来,而身下的花穴被滚烫的性器摩擦到更是刺激,前方的阴茎也在内裤里肿胀起来,段宜安突然觉得一种朦胧的感觉深深笼罩住了他,下身的瘙痒越来越明显起来,两片阴唇一张一合,不断地颤动着,仿佛在索求着什么,隔着内裤就像是在吸吮那根大鸡巴。
    段宜安转过去,看见了厉致远坚实的肩膀,一股欲火上头,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骚货……”厉致远被他咬得更加欲望勃发,加紧了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很快,一对娇柔禁不起任何磋磨的乳房,已满是红红的手印。
    段宜安被他玩得舒爽乱颤,一边条件反射地搂着面前男人的脖子迷醉地舔舐,强壮的雄性气息让段宜安着迷,舔吻到厉致远敏感的耳后,刺激得厉致远快感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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