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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尽然这些日子觉得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似乎天下万物均在自己掌握之中。他的内功走火已经得到了控制,再有十余天,相信困扰他多年的难题便会彻底解决。
    埋在武林中各大门派的钉子都在顺利运转,等自己调理好内息之刻,便是断剑谷现身江湖,一统武林之时。想必会有那不自量力之人螳臂当车,到时候直接用武力折服了便是,毕竟这江湖一向都是弱肉强食,倒要叫他们知道什么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算来这一切竟然还多亏了莫欢那个小婊子。
    想到莫欢甜美的嘴唇,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奶子,圆润的翘臀以及双腿间那口贪吃的肥穴,方尽然眸色深沉,恨不得现在就回到石室之中把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这些天他特别喜欢将龟头卡进那小婊子的宫口打着转,看他哭得不能喘气的样子。
    谁能想到莫欢这水做的身子竟然这么欠肏呢?前些天他发现莫欢似乎白天还在偷偷练武,便每日要压在他身上泄个三次,那小婊子虽然不断哭叫求饶,却竟然挨下来了。
    方尽然感觉自己胯下阳物蠢蠢欲动,不禁皱眉,决定干脆白日也把莫欢带在身边算了。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享用那个小骚货。对,平日和下属议事之时就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替自己口侍,那小婊子唇舌功夫甚好,肯定能将自己伺候周道。他见到自己的大鸡巴就会流水不已,更别说用嘴含着。自己从来不会亏待枕边人,在他口侍之时可以用脚趾玩弄他的骚逼,让他喷个痛快。
    方尽然又想起他还没有给莫欢的菊穴开苞。他最近总是想把莫欢肏怀孕,想想那小婊子大着肚子,却只能双腿大张躺在床上被自己肏得流水不停的样子,他胯下就硬的发痛,因而一直忽略了后方那显得十分青涩的菊穴。
    不过也该玩玩那骚屁眼了,他想,也许自己每日分开肏他两口穴,他还能坚持得更久一点。把他前面那口骚穴逗得马上要潮喷之时便去玩屁眼想必也有意思的紧,那骚婊子必然会一边被自己肏屁眼肏到喷水,一边哭着求自己别冷落他的骚逼。
    方尽然对未来的美好展望在想起莫烟鸿时一下便扫了兴。想到杀了这老儿那小婊子肯定要跟自己哭闹,他就觉得烦躁不已,但是他多年来的目标便是将杀父仇人碎尸万段,如今这也不会更改。回忆起昔年看见父亲死在自己眼前的伤心绝望以及之后自己惨受的折磨,他还是恨得牙关紧咬。他蓦的站起身来,决心去质问莫烟鸿究竟为何忍心对自己父亲惨下杀手。
    在走进地牢之时,方尽然心下忽然有了几分犹豫,他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就将莫烟鸿毙于掌下。莫欢最近乖得很,自己内息尚未完全调匀,不如等到彻底解决之后再来发难?
    但是他又想:我为什么要顾忌那小婊子,他为自己所擒,屈于自己身下,靠分开双腿才保得一命。他已经被自己肏熟了,就算我杀了他父亲,他也得继续伺候我,为我生孩子。
    方尽然走下地牢石阶,因为思绪繁多便有了一瞬的分神。但是他毕竟武功深不可测,刹那间忽然有了一种野生的直觉,那是绝世高手对危机的探知,这时他看见了自己两位堂主趴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他瞳孔微微一缩,直觉地向前掠出,却不想登时便觉腰间一麻,竟是被人点中了穴道,浑身软倒在地。那人一击得手,又于一瞬之间点了他的哑穴。
    方尽然大怒,他武功大成之后从来没受过如此屈辱。他没有去想来人意图何为,自己是否会性命不保,这一刻他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愤怒,毕竟走火入魔带给他最大的影响便是让他暴躁易怒。
    他瞬间眼睛变得血红,这时如果有
    这一切发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虽然莫欢出招毫无破绽,能够得手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到方尽然身前,没有忍住地对他来了一个落井下石。
    莫烟鸿出得牢来,握住莫欢的手好好看了看他,不禁眼眶微湿,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他被莫欢暗算本就心中怒火极盛,再想到莫烟鸿害他父亲,自己却又着了这小婊子的道,明知他是仇人之子,诡计多端,却竟然对他失了警惕,还想让他为自己生下孩子……而这自己如今最恨的两个人竟然要将自己拿住,带回侍剑山庄。他身为断剑谷谷主,若在手下面前便被这么当做人质掳了去,又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世间。
    莫欢指着方尽然道:“不如擒住此人,一路带回庄中,也好让这谷内之人投鼠忌器。”他牵挂方尽然的走火入魔,又觉得自己任务在身,不能离开不稳因子,心想干脆就带他一起回侍剑山庄,这样一来想必父子俩必能从断剑谷内全身而退,二来可以把方尽然困在山庄之内,为他慢慢调适内息,这样又可以解决他走火入魔之苦,又让他无法与外界联系,看他怎么为祸武林。
    莫烟鸿没有去管方尽然和那两个守卫,对莫欢道:“夜长梦多,咱们赶紧出去。”
    方尽然牙关紧咬,如果不是被点中了穴道,他甚至可能上前一步就拧断这小婊子的脑袋,无边的愤怒冲刷着他,他此时双目赤红,呼吸急促,早就没了武林高手应该有的沉着淡定。
    此时莫欢在他身上摸了摸,喜道:“有了。”他想方尽然此番前来必是要提审莫烟鸿,想必会将钥匙带在身上,一番寻找之下果然如他所料。钥匙到手,他便上前替莫烟鸿打开牢门。
    方尽然即将进入地牢之时,莫欢心中心念电转,心知方尽然看到两个守卫人事不知的样子必然会发现有外敌来袭,若是他将莫烟鸿转到别处关押或是愤怒之余直接杀了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要前功尽弃了,那么或许,能保住莫烟鸿的方法便只有此时制住方尽然。
    莫欢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法子好,莫烟鸿也在心里想道这样便可问清方墨轩的死因。他虽被方尽然擒来此处,但是心中对他并无恨意,反而甚为挂怀,当下点头。两人这便想带上方尽然,一同出谷。
    他一时之间怒恨交加,忽觉胸口一阵憋闷,本来就走了火的内息竟然又是走了岔道,几股内劲在经脉中极速相撞,登时便受了极重的内伤,吐出了鲜血。
    莫欢眼前一黑,眼前方尽然吐血委顿的样子和他前世爱人重叠在了一起,他几乎没有思考,就已经抢上前去,将方尽然上身抱在怀中,用手搭住他的脉搏。他只觉方尽然
    正在这时,方尽然忽的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登时呼吸急促,面若金纸。
    敌人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此时有人轻飘飘转到他身前,又是连点他身上数处大穴,那人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目光中神采飞扬,他用莫烟鸿听不见的声音对方尽然道:“主人,此番得罪了。”却不是莫欢还是谁。
    人和他对视,便会被那凛冽目光中的杀意震动心脉,但凡内力修为稍有不足,甚至会内伤颇重呕出血来。但是暗算之人在他身后,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何模样。
    莫欢有些尴尬,他这些日子确实很辛苦,但是被便宜爹爹这么一说,仿佛就像被看穿了和方尽然的房事一样,心下颇有些羞赧。
    他当机立断,毫不迟疑,飞身便滑了出去,身法快如闪电,这迫在眉睫的情况一下便激发了他整个身子的潜能。他停在地牢内昏暗的死角处,待方尽然察觉不妙向前掠出后,一下便抢到他的身后,点中了他的穴道。
    脉象时急时缓,若有若无,心中大急,急忙将自己内息不断送过去,却有如石牛入海,而方尽然更是气若游丝。
    莫烟鸿也吃了一惊,他忙上前去探查了一番方尽然的状况,同样试着送了一阵内息,只觉并无作用,他皱眉道:“尽然似是内功走火,方才又急怒攻心……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带得他回庄,让你邵师叔看一看。”
    邵师叔便是指莫烟鸿的师弟,“起死回生”邵宁死。江湖中医术绝佳之人有半数以上都在侍剑山庄,其中更以邵宁死最为医术绝伦,传说找他医治之人无不药到病除,而此人最为心善,将自己名字改为“宁死”便是说自己救了这许多人,恐怕得罪了阎王爷,随时便要被改变阳寿取了性命,但是他宁可自己死了,也要救得前来投医之人。
    莫欢却觉得方尽然的气息渐弱,能否撑到侍剑山庄也不好说,何况若是一个只被制住穴道的方尽然,谷中之人尚会投鼠忌器,如今他奄奄一息,他手下岂不会与自己父子拼命。就算说要带他去医治,众人又怎么能信。
    他心下大乱,眼泪都要流下来,忽然便想起了霜冰流火和平日助方尽然练功的法门。当下咬了咬牙,对莫烟鸿道:“爹爹且先回庄,我在此处给他疗伤之后随后就到!”当即不待莫烟鸿反对,便飞快地将出谷路线以及各处机关说给了他听。
    莫烟鸿见爱子眼眶微红,却是坚定无比,刚要反驳,看见他紧紧抱住怀中方尽然的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只是微微一叹,说道:“你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
    他看看莫欢微微睁大的双眼,又接着道:“但是你既要救他,为父也不会阻拦,我也不忍看他死去。不过如果你十五日之后还不返回庄内,我便要带人攻进这谷中。”
    莫欢算了算日子,说道:“他走火入魔,情况危急,请爹爹给我二十日时间。”
    莫烟鸿微一颔首,嘴中轻轻念了两声:“冤孽,冤孽……”当即飞身冲了出去,随即庄外响起叫骂声和兵器破空之声。
    莫欢深知莫烟鸿武义高绝,更是精通各种杂学,自己又将谷内机关一一告知,想必他可以从谷内全身而退。
    此时更有几人奔入地牢,他们知道方尽然前往地牢中审问莫烟鸿,没想到不消片刻,莫烟鸿竟然逃走,均是甚为惊诧,当即进来查看谷主状况。莫欢见来者中近半都是断剑谷内的堂主或香主,当即垂泪道:“这莫老儿发难伤了主人,主人内伤极重,我这就带他回石室疗伤。”
    众人均不知莫欢便是莫烟鸿之子,只知道方尽然自从带莫欢回谷后就独宠他一人,走火入魔的毛病更是大好了,又见此时莫欢天香国色却是眼泪盈盈,哪有不答允之理。
    澄光堂堂主范逍当即排众而出,他虽在江湖中声名不如邵宁死响亮,却也是一位神医。替方尽然把脉之后,他面露凝重之色,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把里面一颗雪白的药丸放入方尽然嘴中,又在他胸口推送,让他吃了进去。莫欢只觉那药丸清香扑鼻,又想此处珍贵药草甚多,想必对方尽然内伤颇为有效,不禁心中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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