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适的叹息一样的喉音从口中溢出,她一低头,或者说酒精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可以让人变得大胆奔放起来,她做了一件以前从不敢做的事情,她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还泄愤似得磨了磨牙。
他忍不住一愣,低笑开来,还真没发现,原来心里一直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啊~
对方的咬合力根本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只让他感觉到了更加新鲜的冲动。
“这就恼了~?呵……”
说着,他迅速的挺起了胯,重重的撞击,快速的捣弄,很快的,就让她浑身一软,自动张了嘴无力的呻吟起来。
小穴仿佛千万张小嘴共同卖力的吮吸,拉扯着那巨大的玉龙,想把自己赶快送上那目眩神迷的高峰。
然而他却再度坏心思的一停,再度停住了身体的动作,就维持着插入的动作,却不再挺动。
第二次被抛下,几乎让她难过的哭泣,她拼命地绞紧着小穴,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身体,去蹭着男子炽热的身躯,仿佛焦急的撒娇的小猫。
然而男人一点也不配合,更何况被束缚的四肢让她无法做出更多努力,只能开口轻呼:“主人~主人~给我啊~~”那尾音缠绵妖魅,仿佛酥麻入骨,小穴愈发卖力的挤压咀嚼着巨龙。
他差点忍不住就要在这销魂的紧致里放纵这欲望。
但他却还是忍了下来,身体紧密的交缠着,紧紧相贴的人,他低哑的声音回应着她的请求:“想要么~?小亦薇,想要什么~说出来~”
她几乎被逼疯:“我要……我要你的……”然而一说到这样突破底线的话语,她还是忍不住一顿。
“乖~我教你该怎么说~”他仿佛魅惑人心的妖物,在她耳边徐徐说道:“你要说~~求你~用大肉棒狠狠干我的小蜜穴~”
这无尽邪恶放荡的话语一说出来,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几乎从那失重般的迷醉中脱离了出来,几乎是立刻的,她哭叫道:“不要,不要!我说不出的……不要这样……”
“乖~听话~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嗯~?”鼻尖暧昧的蹭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唇角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舔吻吮吸。
“求~求……呜……呜呜……不行,不行,我说不出。”
“听话~小亦薇~听话~”他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双眼深深的直视她的双眼。
她的唇角在颤抖,却忽然好想明白了点什么,迷离的眼神忽然变得几分清醒。
“这……是……命令么……”她怔怔的看着他低声开口。
他眼神微微一变,紧紧扣住她的后颈,在距离极近的地方,几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她身抖如筛,嘴唇几乎被咬的苍白,却最终是一字一字的含着哭音说道——
“求你……”她闭着眼睛,颤着声儿说道。
“用…你的…”张张嘴,无声的张合了几下,最终从牙缝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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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绝望又似乎发泄似的,张开嘴,溢出一声哭般的吟叫。
带着痛苦羞耻的高潮,哆嗦着恢复平静。
“我的……”泪珠打着转在眼眶中转动。
本文的口味是逐渐变重的(今天已经出现捆绑play了有木有),所以女主的身体部分大概已经被调教了1/3了吧,今天是第一次对她精神调教,她反应稍微激烈了一点(主要是今晚气氛本来很好,所以刺激尤其大吧呵呵)~
他放开了她,后退一步,半软的巨龙从花穴中退出,清液夹杂着白浊的液体从洞口溢出。
嗯~就酱~
bsp;“大…肉…棒~”呜……忍不住的呜鸣差点儿溢出唇角。
他不给她任何思绪流窜的机会,直接用了最纵情,最深、最快的速度翻绞抽插起来,一只手还是扣着她的后颈,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摸住了她胸衣的后按扣,终于将那一对儿雪峰放了出来,大手带着一丝揉虐的味道重重揉搓挤压,旋转拉扯着那颗敏感的乳珠。
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摇摇欲坠呜咽的情态,越是能让兽欲焚身的男人邪恶疯狂。
关于这一章,我个人觉得是符合逻辑的,据调查,在女性最反感的床上事情中(我指正常的房事不是带有SM性质类型的),排第一位的就是“淫词艳语”,其次是“口交”,所以可见对大部分受正常教育长大三观正的姑娘而言,某些词汇的杀伤力甚至远高于身体直接做的部分,尤其是被要求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相信绝大部分妹子是说不出口的(某些比较爱好完全解放的快感的少部分妹子除外)。
“狠狠~”嘴角狠狠的一抽,哆嗦着,说出那个字……
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梗,心下轻轻一声叹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扣住她,狠狠的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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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穴。”最后三个字终于说出来,她睁开眼,雾蒙蒙的眼眸带着丝绝望和麻木。
肉体在欢愉中沉沦,但思绪却纷乱异常,还在底线破碎的地方反复回荡。
原本就离高峰不远的身体终于在这疯狂的占有中痉挛的抽搐起来。
带着哭音的尖喘呻吟里,她紧紧地攥着手心捏住的细绳,颤抖呻吟,眼泪却依旧滚滚的掉落下来。
巨龙在水穴里翻江倒海的进出翻腾,螺旋的刺入,顶住花心研磨,急速的抽插,囊袋啪啪的拍打着花户,耻骨与耻骨紧紧相贴,耻毛沙沙的摩擦着刺激她娇嫩的花瓣和那凸起的花蒂。
她喘息着,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她微微哽咽的喘息。
她尖声的吟叫,神魂一半沉浸在无尽的肉体欢愉中,另一半却在痛苦的呐喊,眼泪终于滚滚的从脸颊上落下来,既是欢愉又是痛苦。
“干。”音里终究带上了哭音。
四肢大开被绑在高台上的女人,此刻看起来极是羞耻淫靡,胸衣半脱,挂在手臂正中,一对儿玉兔半遮半掩,比之全裸更显放荡不堪,大张的双腿间,那最羞人的部位全然展现,更别说那小穴口,还一吞一吐的流淌着羞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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