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抬眼看向窗外,远处东边的天际泛起一大片鱼肚白。渐渐的,清晨的霞光染红天际,气温逐渐升温,院落周围薄纱般的白雾也散去了。
“原来已经天亮了啊。”
裴清砚站起身来,走到窗边闭眼深吸一口气。
修真界一年一度的试炼大会下月便要开始了,此次大会的举办地点正是千绝山上的云岚宗,宗派长老们也对这次大会十分重视。前些时日林长老约裴清砚于今日到他的居所讨论大会安排的相关事宜,估摸着时间现下也该收拾整理一下过去了。
裴清砚换上了一身袖口绣上云纹的墨色锦缎衣袍,细腰上束着黑色皮革蹀躞带,柔顺浓密的乌发以一根竹簪随意挽在脑后,更添一分随性的淡然洒脱之意。
他走到院落中打了一盆清水洗脸,看着一个院子的花草树木,顿时感到心旷神怡。
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事情……
最近几日总是莫名其妙地丢失一些零碎的记忆,许是和自己懈怠修炼和练剑有关。也罢,应该都是些不重要的日常琐碎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
裴清砚摇摇头,随手将手上的清水洒在一旁的栀子花瓣上,提剑抬腿跨过门槛,快步离开了院子。
刚推开大门跨进翠竹轩,裴清砚就听见不远处的屋内传来叶殊玄师伯低柔的声音:“清砚估计一会就该来了,你快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时辰尚早,那孩子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来的,没事的。”
“可我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叶殊玄师伯也这里与林长老商讨事宜吗?可林长老那日分明同裴清砚说今日上午只约了他一人到翠竹轩。
裴清砚面露疑惑之色,缓步悄声走近小屋。
透过窗纱看见屋内模糊的两个人影,裴清砚一双杏眼微微睁大。
只见屋内的叶殊玄衣衫半褪,露出小半个香肩,被林长老一双大手拦腰半搂半抱在怀里。林长老抬起一只手将叶殊玄固定头发的发簪抽出,叶殊玄如瀑的青丝刷的散落下来。
林长老抚摸着叶殊玄雪白的肌肤,大手所划过之处都泛起动人的红晕。叶殊玄如二八少女般曼妙的腰肢轻轻扭动,他仰起头与林长老唇齿相接,身体的炽热与舒适让叶殊玄更快活地和林长老热吻,他将自己内心的饥渴全都通过湿润的舌尖递送给林长老。
“到榻上去吧。”林长老的声音浑厚低沉。
叶殊玄羞涩地低垂着眼睫,没有说话,只轻微点了点头。
林长老抚慰的技巧很好,叶殊玄挺翘着胸膛将乳豆送入林长老的口中,林长老的巧舌便在他双乳上打转徘徊,不断如幼儿喝奶般将乳梢吮吸出噗嗞声,舒服得叶殊玄一张俊脸红的如苹果一般。
“心肝,你可真美啊。”
林长老色咪咪地盯着
那神秘人并未答话,裴清砚的耳边只有隐隐约约的风声和竹林纷纷摇曳的声音。
察觉到自己面前的可能是什么,裴清砚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淫贼,你卑鄙下流,你快把我放开!”
眼前一片黑暗,裴清砚如今什么也看不清,各个感官却好像变得更加灵敏。
叶殊玄,舔了舔他的俊脸,直将身下那根阳柱送入叶殊玄早已湿润泛滥的肉穴里。
一双粗糙的手粗暴的将裴清砚衣衫胸前的布料扯开,裴清砚顿觉胸部一凉。清晨里瑟瑟的寒风吹拂,激的裴清砚红润的乳头迅速挺立起来。那人双手压住裴清砚的双肩,裴清砚只觉得肩膀上突然承载着千斤的重量,双膝竟忍不住弯曲,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那人的阳具在裴清砚细腻的舔舐中不断胀大,已经十分难耐,他终于忍不住抱住裴清砚的头将粗大的阳具在裴清砚温热的口中来回抽送。
“你若是实在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嘴里说出一句冰冷的话:“把嘴张开,好好品尝我的阳具。”
房中二人还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还站着一个人。
“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裴清砚心下惊惶,恨声道。
突然裴清砚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他双手撑地,控制不住地身体向前倾,向来嗅觉敏锐的裴清砚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裴清砚向后退了两步,已经被眼前的一场活春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心中向来庄严沉静的林长老,乐于为自己答疑解惑的叶殊玄师伯的形象在今日一并坍塌了。
叶殊玄面露春色,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林长老的巨根带给叶殊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任谁也无法抵挡住这销魂的滋味,他舒服的眼眸半眯,将长腿抱住林长老的后腰不断摩擦。
“唔唔!”裴清砚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裴清砚已经听出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出自那日于课堂之上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神秘人之口。他正打算将玄灵剑拔出剑鞘以备作战,双眼却突然被一根黑色丝质缎带蒙住。
随着一声低吼,那人的乳白体液尽数泄在了裴清砚的口中。
裴清砚滑嫩的身体上香汗淋漓,下身不可自控地发骚,淫水顺着臀部滴到地上,融在脚下的大片青草地里。
裴清砚不知为何,嘴巴竟不由自主地张大,那男子粗硕的阳根便畅通无阻地捅如裴清砚的口中。裴清砚心里慌乱无措,檀口依然不受控制,自己动了起来,他伸出半截香舌在那人阳具上轻柔地舔舐打转,好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裴清砚听见有人说话,忙转头打望四周,翠竹轩竹影稀疏,裴清砚未见一个人影。
“怎,怎么会这样……我竟从未发现,他们两人居然……”他低声喃喃道。
他抬手欲将缎带扯离开来,却发现缎带似有灵识,牢牢的绑在他的脑后,根本无法将其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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