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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让他碰,攥住他的手道:“你放开我啊,你都有新欢了,干嘛还要来招惹我这个旧人?”男人还是不搭理我,一双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游移。
    忽然,他从我背后狠狠闯入,我没防备,差点疼晕……“轻点,你弄疼我了!”我扭过头去看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男人的侧脸,失声尖叫:“何绍骞?是你?畜生!放开我!”何绍骞戏谑地说:“到嘴的鸭子哪有吐出来的道理?”“无耻!救命啊,快来人啊!”我喊着叫着,用手推他,掐他,甚至用嘴去咬他。
    可男人的力气极大,那双手臂像铁似的紧紧箍住我,任我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抽泣着,不停地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他。
    “你闭嘴吧,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观摩咱俩吗?”我压低声音骂道:“畜生!”何绍骞不怀好意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前男友,失望了?他强还是我强?”我没好气地说:“你算什么?阿宇比你强一百倍!”何绍骞忽然狠狠咬住我的脖颈,双手死死钳住我的手臂,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厉……他低声逼问:“到底谁强?”我咬着牙不说话。
    男人憋着一股坏劲,似乎想要把我折腾死,折腾到最后,他把手伸到我鼻子下试了试,“真死了?”我忽然张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把它咬下来,很快,嘴里涌入一股子血腥的液体。
    何绍骞用手指用力捏住我的鼻子,我喘不过气来才松口,怒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我要看着你先死给你收完尸,我再死也不晚!”何绍骞揉着被我咬过的手指,脸上露出邪气的笑,“何苦呢?刚才你明明很喜欢,非得嘴硬。”我瞪他一眼,往门外走,门一拉开,正好碰到相宇,他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望着我,表情复杂。
    我的心情也复杂的要命,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偏偏何绍骞随后从屋里出来了,他把手搭到我的肩上,笑得吊儿郎当,对相宇说道:“原来是阿宇啊,刚才鸢鸢还提起你呢,说你短,小,不如我。”我的火噌地一下子起来了,冲他吼道:“何绍骞,你闭嘴!”“林鸢,你,你们真让我恶心!”相宇的眼睛里像要喷火似的,他转身急步往前走。
    我猛地推开何绍骞,向相宇追去。
    追上他后,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哭着哀求道:“阿宇,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爱你!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第8章 人渣
    相宇嫌恶地掰开我的手指,问道:“你有什么好解释?我表哥亲眼看到了,我刚才也亲耳听到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他的话像小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现在这样,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我绝望地蹲下去,捂住脸痛哭出声。
    过道里有来来往往的人经过,皆向我们投来讶异的目光,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身后忽然响起鼓掌声,何绍骞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对相宇说道:“阿宇,鸢鸢刚才也那样对我说过,说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擦掉眼泪,站起来,怒视着何绍骞,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种人渣,也配‘爱’这个字眼?真是污辱‘爱’,人渣!”说完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了。
    下楼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上床就睡了,直睡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来,日子还得照样过下去。
    我发现,活着比死去还艰难,只好去找心理医生倾诉,被他开导半天后,我心里又稍微好些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妈怕我总在家里闲着容易胡思乱想,想让我去何绍骞的公司做文职,我一口回绝。
    我妈只好安排我去她的公司,她的公司是做园林景观工程的。
    名义上我妈是老板,其实真正的幕后老板是霍政,因为上面要求政企分离,霍政的身份不方便从商,就让我妈挂了个名。
    不过我妈确实也有两把刷子,再加上霍政常年在背后坐镇,硬是把这个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的。
    效益最好的时候,一年净利润高达数亿,几番下来,我妈和霍政都赚了个盆丰钵满。
    赚得最多的一次是前年,因为当时我们这边搞创建文明新城工程,大片城区都要进行绿化,表面上市政会搞个工程招标会什么的,其实这样的香饽饽只会落到我妈这种自己人开的公司。
    一棵6公分粗的普通法桐市场价卖到100来块,但我妈这边报价3000块一棵,以此类推,不赚才怪。
    我妈这些年在霍政身边一路摸爬滚打,历练得颇有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不仅精通管理,熟谙政商两界的各种潜规则,甚至还做得一手好账,即使有人来查账,也查不出什么猫腻。
    这也是霍政这么多年情人不断,却一直没抛下我妈的原因。
    我妈经常教育我,女人光有漂亮脸蛋不行,还要有一副聪明的脑子,这样才能把男人牢牢拴在身边。
    对此,我嗤之以鼻,做人情妇还做出优越感了,可我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
    我在国外学的是金融管理,但因为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来我妈公司先从行政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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