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妤没想到他居然挂空挡,“你怎么不穿内裤啊?”
盛明淮绷着冷脸看她,“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她不记得了。盛明淮丢出一句:“自己想。”
明妤笑嘻嘻地问:“这是我送你那条裤子?”
所以干脆连内裤都不穿,因为穿了它,还是得脱的。
清俊英挺的面容薄红,额前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盛明淮要面子,没说话,但明妤已经知晓了答案。
手握上去时,盛明淮难受地吸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却滚烫如火。
他发烧身体原本就热,此时温度高得像着了火。漆黑干净的瞳仁盯着她,眼底情欲翻涌,“明妤…”
似在求饶,又像是警告。
绵软的手心裹住火热的硬物,粗长滚烫,她只轻轻撸动一下,马眼处就吐出透明的粘液。
夜色里看不清模样,只知道尺寸比她想象中的要惊人。
小手揉搓着龟头,摸出了不少粘液。明妤难得又占上风,唇角带笑,“哥哥怎么了?不吃饭,饿得它都流口水了。”
半明半暗的夜色下,她的手和他的分身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吐出的粘液沾得她手心到处都是,她还使坏地沿着棒身涂抹,软指勾人,它激动得直跳。
盛明淮知道她向来得理不饶人,哪怕这种时候,她调戏的话里也带着几分责怪。分明对他也是有点生气的,甚至想要故意惩罚他。
盛明淮眼角潮红,咬住她软乎乎的耳垂,想要她放过自己,又想她给得再多一点。
闷哼几声,他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舔弄她,忍着咬她的冲动,“是啊,饿得发疯,所以它看见你就馋哭了。”
“那哥哥要吃掉我吗?”明妤轻声道,“或者,我把它吃下去。”
说完,她去拉他的手,探进腿心的位置。
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就用这里,好不好?”
手臂和脖颈上的经脉微凸,恪守了一年之久的忍耐分崩瓦解。
盛明淮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用膝盖打开她双腿。细腰往上一抬,睡衣裙摆滑到乳尖,露出半团软腻的酥胸。
盛明淮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湿热的唇舌含住乳尖时,她就忍不住娇喘。
“嗯~”明妤蹙起双眉。
愉悦的叫声像是鼓舞,盛明淮本能地想要更多,就这样吻她、舔她,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操弄。
下一秒,他掐住她腰。
湿腻肉嫩的穴口瞬间撞向他的阴茎上,龟头正巧戳开那两片软肉,但太大了,不进不退地戳在那。
电流从头皮蹿过,麻得她浑身轻颤,脚趾收缩不止。
“盛明淮,你把它撤开点,挤疼我了。”
她抬脚想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抓住了脚踝。
盛明淮轻哄,“动一动就不疼了。”
“……”
约莫片刻,两个人都没动。他伏在她身上低喘,吞咽口水时,凸出的喉结剐蹭着她脖颈。
身上身下都痒意横生,她竟然更湿了。
穴口的软肉浅浅地含住阴茎的头部,像一张小嘴在不停翕动,条件反射地吮吸、收缩,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把它整根吞下。
明妤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呜咽声在喉间打转。
“那你倒是动啊。”她要推不推地打他肩膀,声音快哭了,“你这样我好酸。”
好久,他才问:“…哪里酸?”
“哪里都酸,腰酸,那里也酸。”她小弧度地想扭一扭,男生的手却把她箍得更牢,她只能哀求,“你动一动嘛。”
刚才那一撞,爽得他意识回笼。盛明淮本是想让自己冷静片刻,克制自己不要这么横冲直撞,却又舍不得就这么撤开。听到她这么说,干脆放手。
“我怕我忍不住。”他喉咙阵阵发紧,“家里没套。”有也不能就这么做。
他知道她难受,刚才要不是他掐着腰,她那挺松扭动的动作,就能把它挤得更深。
但她会疼。
他再生气,也都舍不得她疼。
盛明淮撑在她耳侧,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舔着,嗓音惑人,“你自己动,慢一点快一点都好。”
明妤双腿缠住他的腰,“这可是你说的。”
平时在学校,她想亲一下都得掏空心思,做完五套卷子才能和他接吻。摸摸他还得再加叁套。
美色当前,她都不记得那一年自己刷了多少套题,背了多少知识点。
现在他这么松口,无疑是免费送福利。
盛明淮难耐地嗯了声。
他不敢去弄她,她这具于他而言就像罂粟,想和她融为一体,想像藤蔓交缠至死方休。
她刚刚说得对,他已经馋得流口水,所以怕一旦让他掌握主动权,他就会丧失所有理智。
盛明淮唯一能做的,就是俯身,吮吸着她酥软的乳肉解渴。
然而这样的姿势,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阴茎。
明妤缠着他的腰,硕大的龟头顺势顶过来。
她刺激得轻哼,“盛明淮…”
她低头,见他含着自己的乳珠,吃得格外认真。
酥麻感遍布全身,腿心更是痒得像是有蚂蚁在咬,既舒服又难受,想要他直接插进来。
“我在。”
他应着,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抚摸,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她难受得快哭了,但总是不得要领,像闹着玩似的,蹭一下撞一下,不解渴反而更难受。
头皮一层层炸开。
盛明淮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在她耳边低骂了声“操”,随后双手掐住她的腰抬起来。
“啊!”
明妤惊呼一声,被人腾空抱起时,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位置颠倒,盛明淮躺在她身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摁,让她坐上去。穴口软肉压在粗壮的阴茎上,反复碾磨,速度快得惊人。
明妤低头,就能看见她身下吞吐着的那条巨根,龟头处吐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有部分似乎还是她沾上去的。
再低头时,她就对上了盛明淮幽深的眼睛。男生眼尾赤红,眼中的潮意明显,喘息间还在喊她的名字。
“呜呜呜,太快了,你慢点,盛明淮,你慢点啊……”
她像根孤身立于狂风中的芦苇,受不了这猛烈的冲击,想要折身弯下来。盛明淮一个挺身,又让她坐了回去。
滑嫩的肉穴被磨得发红,潺潺流水涂抹在他的阴茎上,摩擦时发出肉体厮磨缠绵的响声。
他嗓音暗哑,低声哄着她,“别哭,很快就好了。”
他控制着位置不把头插进去,掐着她腰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还要往上抬。
她嫩穴湿软,每次快速地碾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种感觉几欲升天。
室内情潮翻涌,身体跟着情欲一同发酵,像气球在发胀、然后等待爆炸。
“好痒好涨,呜呜呜你快点,你烦死了,盛明淮,混蛋。嗯啊~”
她嗯嗯啊啊的叫声支离破碎,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乱颤。
空气湿热粘稠,呼吸困难,像是置身在海水中,腹部被浪花冲击着,一阵一阵地涌过来。
花核都被磨得红肿,她抑制不住,率先攀上高峰,穴口喷出清液浇在肉茎上。
而盛明淮磨了百下之后,也终于射了出来。
“嗯…”发出舒爽的闷哼。
一股白灼喷射在腹部,有些飞溅在别处,但无人理会。
余韵中,肉棒还贴着穴口弹跳颤抖,拍打着花核。
这种舒爽感让明妤又攀上了一次高潮,疲软地趴在他身上,声音都喊哑了。
浑身湿漉漉的,两人的黑发都被打湿,他更是大汗淋漓。单手抓住她胸前的软肉把人压在身下,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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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们呢?(我撕心裂肺地敲碗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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