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书房一向是守卫森严、闲人免进的,哪怕是他还在翁家时,也甚少踏足这里。他生就如此怪异的体质,父亲却一直对他多有疼惜,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着他的缘故,父亲续弦时都特意选了他的嫡亲姨母,也是三弟翁庭曙的生母。只可惜他的体质注定是不堪大用,父亲从未将家族重担压在他身上过,只期望他能平平安安做一世富贵闲人。
“太后,臣......”
“此处又无旁人,父亲不要如此唤我!”翁庭煜轻轻摇头,漂亮的桃花眼眼角泛红,哭了一夜的眼睛微微发肿,声音还隐隐有些沙哑。此时的翁庭煜像是经历了一夜狂风暴雨的娇嫩海棠,残缺易碎却又美的惊心动魄。
翁儒凯细细地打量自己的嫡长子,这个孩子本就生得貌美,若只是貌美也就罢了,其言谈举止仿佛是误入人间的仙子,好像世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了仙子。而今进了一趟皇宫,这清冷的仙子终究是染上了几分人间颜色。
翁庭煜的生母也是书香世家出身,十八年前产下翁庭煜这样一个双性子,一时羞愤难当,加之又害怕夫家责怪便一根白绫吊死了。其实她真的大可不必,翁儒凯第一次抱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老天赏给翁家的机会,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养育翁庭煜,看着他从一个孩童慢慢出落成今日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只等待着有一日将这美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翁庭煜的人生一直被翁儒凯牢牢握在手心之中,翁庭煜十五岁时大曦朝已是一片败落之相,翁儒凯那会儿就在为翁家算计前程。翁庭煜当年自以为瞒过父亲下场科考,也不过是翁儒凯给自己的嫡长子准备好的一出惊艳亮相,果不其然,鱼饵撒下去就有大鱼迫不及待要咬钩了。只可惜那徒义山的命短了点,差点害他一番谋划尽数扑了空,幸好,幸好......
“煜儿,你受苦了!”翁儒凯如今年近不惑之年,平时保养得好,倒是比那承天帝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分,跟翁庭煜站在一起不像父子更像是兄弟。
翁庭煜下意识扭过脸,躲开父亲关切的手,他现在非常害怕跟任何人有肌肤接触。
“煜儿?”翁儒凯愣了一下,长子偏过头时,衣领处漏出一抹刺眼的红,他十分确定昨日可是没有的。
“父亲?”翁儒凯伸过一只手掐住翁庭煜的下巴逼着他拧过脖子,将那抹红展示得更加清楚了。
“这是什么?”翁儒凯的指尖摸了上去,在那红痕上反复揉擦。翁庭煜脑子“嗡”地响了起来,下意识捂住脖颈,想要将那处藏匿起来。
“我问你话呢!”
翁儒凯冷冷的声音像一阵突如其来的冰雹重重地砸在了翁庭煜心里,他的父亲从来未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父亲,我......我.......”
“昨日分明还是干干净净的,你可别拿蚊虫叮咬来糊弄我!说,是谁?”
翁庭煜一个字也没有说,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奸污,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知道你这一进宫必定是要被糟蹋了,只是没想到,连在家里都有你的奸夫!”
翁庭煜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的父亲,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翁儒凯扯过翁庭煜将他用力甩到书桌上,原本摆在上面的公文纸函被挤得散落满地,一只手顺势摸进了翁庭煜的裤腰,一鼓作气地扒了下来。
翁庭煜的下身一片光裸,双腿被迫在自己父亲面前大大敞开,腿间隐秘的私处被父亲灼热的眼光盯得几乎要火辣辣的,小巧的玉茎垂头丧气地吊在腿间,两瓣肥厚的花唇依然十分肿胀,像是被人刻意地过度亵玩过,中间那朵被使用了一整夜的肉花泛着艳丽的红,内里的阴肉肿起来挡住父亲往里探究的视线,原本紧致的肉缝裂开一道小口,仿佛被长久地贯穿撑地失去弹性,湿漉漉地往外渗着晶亮的黏液,整只阴阜在父亲眼皮子底下不自觉地瑟缩颤抖。
“真是美极了!”翁儒凯不禁赞叹道,这朵肉花自己早也见过甚至摸过无数次,却从没有见识过它彻底绽开的模样,果然如自己念想中的一般美丽动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抵抗得住它的诱惑。他试探着伸手往那穴心摸去,指尖刚刚触到那艳丽的肉洞,整只阴花便像一株含羞草一样缩了起来,“煜儿,你这口宝穴可真是敏感啊!不知道那穴里有着怎样的旖旎风光呢?”
翁庭煜几乎傻了,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谁?他绝对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绝对不会!
“滚开,滚开,别碰我。”翁庭煜刚被狠狠肏干过整夜的身子已然酸软无力,翁儒凯轻轻松松便将他的腿制住,紧紧贴在腰间,防止他胡乱挣扎,一边用手指在那艳色的阴穴里抠挖碾磨。
“啊嗯!不,放开我,放开,嗯!~”
“煜儿不要再口是
“果然是这小兔崽了!”
“尽孝”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直直劈下来,翁庭煜的脑海里又浮现了自己被承天帝强制开苞的画面。
翁儒凯叼住他的奶头用力吸吮,手上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乳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玩弄他的男人都不一样,强烈的酥麻感油然升起,乳尖被舔舐的瘙痒让他的身体颤了颤,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呢?没有发骚?下面的小煜儿没有翘起来?乖,为父悉心教养你长大,可从没教过你口是心非呀!”
翁儒凯舒服地直吼,内心颇有后悔,这样美味的身体真应该藏起来自己独享的,若是再让他选一次,他一定会把翁庭煜关在一个谁到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天天光着身子等待自己的雨露浇灌,把他的子宫填满,把他的小腹灌大,让他产下一个又一个父子乱伦的产物才好。
翁庭煜目光闪烁了两下,终于开口:“是,是阿穆!”
翁庭煜的痛叫在父亲的抽插下渐渐变了味道,噙满眼泪的眸子也开始涣散发红,白皙的肌肤沁出一片诱人的潮红,翁庭穆趁机拨弄开他汗湿的额角,亲亲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兄长,你挨肏的样子真是迷人,弟弟又有些忍不住了。”
“父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吧!”
翁庭煜真的害怕了,比起被强迫的痛苦,这种蚀骨的快感才更加让他害怕,他好像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共犯,逐渐沉沦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之中。
翁儒凯深深望了他一眼,道:“那煜儿告诉父亲,昨日是谁近了你的身?”
心非了,你的身子可是喜欢的呢!”翁儒凯听见翁庭煜的媚叫,下身那根阳具悄悄抬起了头,“反正谁能都近你的身子,为父精心养了你十八年,你就当尽孝吧!让为父也一偿宿愿!”
翁庭煜这样想着,渐渐松懈了力道,仿佛认命一般闭上眼睛任由父亲施为。
翁庭煜一脸受惊小兔一样的神情让翁儒凯的下腹更加张腾了,这个孩子真是天生的尤物,随意一个表情就能激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这样的妖物可要用大肉棒狠狠地鞭笞,肏到服软才行。以前是奇货可居,只能强忍着不去碰他,如今连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都能随意肏干他,自己又何必再自苦,不如先好好满足自己一番。
“煜儿,以前都是把你迷晕了才能玩到这对奶子,但是无论你是晕着还是醒着,身体都十分诚实呢!”翁儒凯满脸坏笑地弹了弹翁庭煜下身勃起的玉茎,胯下暗示性地在他的腿间顶了两下。
“呜!~”翁庭煜在亲生父亲的肏干之下渐渐生了几分快感,而昨夜强暴过自己的弟弟还在一侧饶有兴致地旁观。那深插在下腹的阳根在
翁庭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难道,难道自己的身体是父亲刻意养成这样的?
“我的煜儿,为父可是想死你了,你知道为父花了大力气才将你这对奶子养成如今这样,没想到短短一段时日不见,它们竟然又长大了这么多,是被男人揉大的吧!”
灼热的阳根悄然贴上了大敞的阴户,翁庭煜被烫得浑身一抖,打了个寒颤,喉间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哭泣。
“呼!舒服,”翁儒凯舒服地眯起眼睛,随后见翁庭煜疼得白了一张俏脸,便小声安慰道,“乖,煜儿放松,放松!”一只手撸动他下身软倒的玉茎,另一只手捏住那嫣红的乳头,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翁儒凯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翁庭煜腿间冲撞起来,灼热的阳物穿过湿滑的肉道,直戳进敏感的穴心,柱身上的青筋跳动着刮蹭过湿热的黏膜,带给翁庭煜极大的刺激。
“煜儿,你就认命吧!你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注定了要承欢男人身下,这是你躲不掉的宿命。”
翁儒凯拉开他的衣襟,那对丰满的大奶顺势跳了出来,原本白皙滑腻的乳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一看就是被人肆意玩弄过。两手握住这对乱弹的奶子笼在一起,俯下身体将对着这双粉嫩的乳头又舔又咬。十指紧紧抓住饱满的奶子,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奇形怪状,乳头被父亲吸得发肿挺立,乳尖泛着亮闪闪的水光,一副被人尽情享用过的样子。
翁庭煜急忙否认,翁儒凯却是在他乳头上又重重吸了一下,吸得翁庭煜全身一僵,那精致的玉茎在父亲的腹部上跳了跳。
“疼,父亲,求求你,出来,拔出来!”翁庭煜的眼泪直掉,一个劲儿地哭求自己的父亲。
“哟,父亲大人,我是小兔崽子,那您是什么呀?”翁庭穆一脸悠闲地走了进来,顺势关好了门,看那样子已经在门口偷听了一阵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逃不开的命运吗?皇帝、王爷、弟弟,现在轮到了父亲,难道上天给自己这样一副身子就是要让他辗转于男人胯下,永生不得安宁的么?
“煜儿,为父来了!”坚硬的龟头顶开湿滑的穴口,胯下猛地向前一顶,整根阳具一下子贯穿了长子的阴户,经了一夜欢爱的肉道还红肿发胀,这一记强有力的深插疼得翁庭煜猛地弓起了身体,
生母的体内制造了他,如今这阳物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若是一遭不慎,在里面打了种留了精,难道自己要怀上亲父的子嗣么?
翁庭煜内心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而翁儒凯满腹心思全集中在了胯下那处甜腻的穴眼,黏黏腻腻的水声不断从翁庭煜的穴里传来,整间书房里除了翁庭煜时不时露出一两句呻吟,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一声强烈过一声,而且那击打声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翁庭穆转到二人侧面,像是个好奇的孩子一样蹲下来紧紧盯着二人身体相连之处,道:“兄长流了好多水呀!父亲都要被你流出的淫汁淹没了!”
翁庭煜听了身体猛地一颤,下腹处突然缩紧,将翁儒凯的肉棒紧紧绞住。
“哦!”翁儒凯舒服地低叹一声,“煜儿,不要吸那么紧,为父差点被你吸出来了!”翁儒凯虽然并不怎么沉溺于花丛,但是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未少过,对对房事虽谈不上是游刃有余,却也的确不是翁庭穆那样的毛头小子了,可翁庭煜刚刚那一夹还是差点让他射了出来,这小妖精,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才行。翁儒凯停下抽插的动作,慢慢地寻找长子的敏感点,粗长的肉刃在嫣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小心翼翼地擦过每一处嫩肉,将挤在一起的穴肉全部撑开,不留一丝缝隙,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敏感的黏膜,誓不放过每一处甜腻的软肉。
没过多大会儿,翁庭煜咬紧的唇间突然蹦出一声奇异的惊呼,滑腻腻的肉道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流。
“是这儿么?”翁儒凯压住那处又碾了碾,满意地感觉到翁庭煜的颤栗。
“啊不,别,别,父亲,那里不可以,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那里又是哪里啊?”
“那里,那里,那里是煜儿的,煜儿的子宫,不能,不能捅那里!”
“哦,为什么不能啊?煜儿被捅了,不是很舒服么,看把父亲夹得这么紧,还喷了如此多的水。”
“子宫,子宫,不能,会,会怀孕,不要,父亲,不要!”翁庭煜永远都搞不明白,当他这样哭求的时候,只会刺激地这么男人越发凶残地撞进他的身体,将他仔仔细细肏穿射透,而不是放过他。
翁儒凯呵呵笑了几声,突然将翁庭煜的双腿架上肩头,这个姿势让他的阴穴更加贴近肉棒,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干,粗硬的肉棒在长子的阴道里来回厮杀,誓要将那敏感的宫口戳穿不可。
“啊啊啊!不!啊啊!别,父,父亲,啊啊嗯啊!~”翁庭煜被这恐怖的力道插地口水直流,双腿不自觉地绷直,双手紧紧掐住书桌的边缘,脖颈向上拱起,下巴尖朝天,脸上一片潮红,眼泪狂掉,眼前一片模糊。
翁庭穆见到翁庭煜这个样子,动情地凑了上去,将他忘情的淫叫全部堵在了诱人的朱唇之中。
“嗯呜呜!~”
两个儿子在自己眼前热烈舌吻,看得翁儒凯更加血脉偾张,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道,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胯下的阴茎在紧致的肉道里猛力捣弄,抵住那酸软的宫口不住地轻震碾磨,磨得那宫口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激流,终于,那紧闭的宫缝露出了一丝破绽,男人就着那丝破绽猛地钻了进去,整只肉刃跟着领头的端部直直杀了进去,占领了这美人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呜啊!”翁庭煜被这一下强插插得翻起白眼,下身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带着骚味的清液,身子在一阵僵直过后瘫软了下来,竟是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翁儒凯并没有因为长子晕过去而轻易放过他,只是一味地在他的下体抽插,拼命地掠夺性交的快感,翁庭煜的屁股下面已经积了一滩水液,二人激烈交合之处亦是湿粘粘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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