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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润言失眠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勉强收拾了心情,鼓起勇气准备去见校长。平常连衣角都一丝不苟的男人今天连衣领子都没翻好,整个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A大校长魏仁嘉今年六十四岁,他在学术界颇有点德高望重,到了退休年龄还被破格留任。外表上看起来是个十分温和的矮胖老头,平时对着无论是对着教职工还是学生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平时爱与大家交流,开得起玩笑也爱笑的人。魏谦瑜是他四十多的时候才得来的老来子,而且还是独子。魏仁嘉对魏谦瑜一直都是管教甚严,虽然二人的外貌大相径庭,但是他们在神态举止上却出奇地相似,外人见了这父子二人都要夸一句此子肖父,未来成就比不再其父之下。
    顾润言昨天思来想去,决定直接去找魏校长,希望魏校长能管束自己的儿子,而他也会将这件事彻底忘掉,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顾润言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犹豫了半天不敢敲门,来来回回地在门前转来转去。
    “小顾,我门口这块地毯要让你踏穿了!”
    顾润言后知后觉地转身,魏校长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带着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校长,我......我......”
    “小年轻这么吞吞吐吐的,是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事吗?先进去说!”魏校长打开校长室的门,做出一副欢迎的样子引了顾润言进去。
    顾润言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注意到魏校长在他身后把门反锁上了。
    校长室里的摆设十分简约,除了必要的办公桌,就是一个五层的大书柜,正对着书柜的是一排待客用的灰色布艺沙发,顾润言进来以后就坐在那长沙发上。
    “来来来,我这儿只有茶,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喝不喝得惯!”
    顾润言顺手接了过来,腼腆地道了谢,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他满脑子想着如何跟魏校长说魏谦瑜的事,连那茶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
    “小顾啊!是有什么困难吗?你别怕,尽管说。”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关于魏谦瑜......”
    “那小兔崽子怎么了?给你惹事了?”
    顾润言心虚地挪开目光,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
    “谦瑜啊!平时总是把你挂在嘴上,说顾老师这里好,那里好,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要被排到后面去了!”魏校长轻轻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将军肚,笑眯眯地望着顾润言,“小顾这么为难,莫不是那兔崽子做了什么坏事?”
    顾润言只觉得难以启齿,两手揪住衣袖用力拧成一团,眼神飘忽不定,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校长室里弥漫一股令人尴尬的沉默。顾润言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正准备开口,就被魏校长打断了。
    “看来顾老师是知道了谦瑜的心思了?”魏校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顾润言听着却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凉,他吃惊地看向魏校长,满眼的不可置信。
    魏校长还是那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老神在在地说出让他惊恐不已的话,“谦瑜啊!有一天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你是个罕见的双性人,我呢,乍一听还不太信,这孩子就拍了你的照片,跟献宝似的拿给我瞧!”
    顾润言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父子俩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他顿时只想起身离开,可刚刚一站起来,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突然袭来,他的身体又摇摇晃晃地跌回了沙发上。
    “呵!”魏校长轻轻笑了一下,继续道:“也的确是献宝了,老头子这辈子玩了不少男男女女,双性还是第一次玩!可惜谦瑜毕竟还年轻,有点畏首畏尾的,只敢偷偷在你的饮用水里下药,然后隔靴搔痒地磨上一磨,还让你给察觉到了,抓了个现行,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换了他老子我,盯上的猎物就要立刻吃到嘴里,看上了就找机会把你按住一顿狠肏,还怕你不就范么!”
    “你,你,那茶......”顾润言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仿佛出现了五六个魏校长,正不好好意地盯着他看。
    “放心,你不会完全失去意识的,一具死尸有什么好玩的,我要你清晰地感觉到我是怎么肏你的!”话音刚落,魏仁嘉就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指节都肉嘟嘟的肥手伸到了顾润言的纽扣上,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
    “不放过我?好啊!用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放过我吧!”
    魏仁嘉在那奶子上掐了一下,掐得顾润言痛呼了一声,就将手下移到了他下身,那扣地整整齐齐的金属扣在男人手上三下两下就松了开来,西装裤连带着内裤也被人径直扒到了左边脚踝上,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煞是淫腻。
    “嗯!不,别碰,出去!”顾润言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种异样的色彩,再不是最开始纯粹的痛呼了。魏仁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更加凑近了几分,舌尖带着高热在他紧窄的肉道一点点开拓延伸,固守的嫩肉终于出现了一点破绽,被灵活的舌头趁机翘了进去,又往里探入了一小节。
    顾润言的感觉是对的,下在他杯子里的迷奸水不光会让人浑身无力,还能让人时刻保持清醒的同时放大官能触觉,无论是痛感、痒感、爽感通通都会被放大。
    “滚开,别碰我!!!”顾润言恨得牙痒痒,那盯着魏仁嘉的狠劲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魏仁嘉倒是十分享受,太容易驯服的猎物没意思。
    顾润言简直要崩溃了,亲身体验跟看视频带来的羞耻感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奸已经拨开了两瓣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的唇肉,那粗糙的指节轻轻探进了那多余的器官里面,陌生的疼感夹杂着诡异的触感从下而上直冲进了大脑。
    “嗯啊!~”顾润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小
    无力的手强撑着想要将那正在解自己衣服的肥手扒开,但是那猫抓似的力道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很快,顾润言的束胸都被扯了下来,一对白皙的丰满大奶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在空气之中。
    半裸的顾润言在冰凉的空气中打了个寒颤,魏仁嘉看到他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道:“小顾冷啊,别担心,一会儿你就热起来了。”
    魏仁嘉对于自己看见的感到万分满意,这朵粉嫩的肉花非常紧致,几乎只能看到一条紧闭的肉缝,连吞进一个手指头都十分困难,颜色也是淡淡的樱粉,轻轻碰一下就忍不住抖一下,这青涩的反应一定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人将头凑近顾润言的花户,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处子香迎面扑鼻而来,魏校长喉间发出一声饥渴的吞咽声,一下子激动地舔了上去,将那多娇嫩的阴户整个唅进嘴里。
    “好美,好美,简直是老天爷的杰作!”魏仁嘉看得双眼发直,阅人无数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花户,男女的性器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浑然天成的两性魅力让人不禁惊叹万分,感谢老天让这样极品的尤物落在了自己手里。
    顾润言的双腿被男人抓住用力向两侧拉开,那朵秘密的雌花被迫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之下,肥圆的手指尖在这朵雌花上小心翼翼地来回抚摸,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出声赞叹,魏仁嘉看起来几乎被这粉嫩的阴花迷住了心神,那抚弄的动作万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魏仁嘉的舌尖试探性地潜进了他的阴穴之中,这口处子阴穴在顾润言不知情的时候已经被魏谦瑜玩过很多次了,但是因为害怕被顾润言察觉,魏谦瑜每次都只敢在入口处徘徊来徘徊去,从来没有深入探究过。魏仁嘉的舌刚顶进去一个小尖尖,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这肉道的紧致,那层层叠叠的阴肉将前面的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往里进去一点都不是那么容易。但是魏仁嘉有的是耐心,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用舌头在顾润言的花户里浅浅地抽插,口水临时充当了进出的润滑液,顾润言的脸红了一大片,魏仁嘉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无比地反馈给他。
    解开,“顾老师,你今天的衣领都没翻好呢!这可不像你呢!”
    顾润言恶狠狠地看着他,道:“滚开,你要是敢碰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啊!不!”顾润言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男人舔到私处,全身猛烈地颤了一下,酸软的手臂无力地盘踞在男人肩头,想要将他吸吮自己阴户的头推开。魏校长哪里愿意,他只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这朵鲜嫩的肉花上,娇软的阴唇被唅在嘴里用力嘬咬,不自觉地在温热的口腔中越胀越大,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用力按压,夹在两排牙齿之间轻轻啃咬,咬的顾润言身上又疼又酸,一阵阵发麻的感觉由下及上地弥散至全身,那该死的茶水让他几乎使不上半点劲儿,可却丝毫没有模糊他的观感。
    腹处坠了下来。
    魏仁嘉痴迷地舔舐着他的阴穴,疯狂吸吮着肉道里越来越多的骚水,这双性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浪了,穴肉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肥嫩的阴蒂抵在他的下唇上,像一颗饱满的嫩豆被水泡发了一般,越来越大。那舌头像一个贪婪的侵略者,在他的阴穴里一点一点开疆拓土,直到埋进了一定深度之后触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屏障。男人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立刻将舌头拔出,一脸惊喜地看着顾润言道,“你还有处子膜?”
    顾润言不知道男人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那处被舌头碰到时,心中陡然涌出一股汹涌的恐惧之意,他吃力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别碰我,放了我,放了我吧!”
    也是,顾润言的人际关系简单,他自己又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讳莫如深,一定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惜了,若是早点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早在他进校时就该找机会办了他,哪还能让这幅身子空虚到现在呢!
    魏仁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激动起来,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几十岁,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掏出胯下那根肉茎。这根肉棒跟他的身材年纪很是不搭,哪怕是隔着那肥腻腻的将军肚,顾润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雄壮的柱身上盘旋着大大小小的青筋,粗黑的肉棒宛如一条叫嚣的长龙,端部油光发亮,一看就是不知道肏过多少男男女女的凶狠利器,现在这根利器正昂着头抵在顾润言白玉般的细嫩腿根上。
    顾润言被这灼热的触探吓得打了个哆嗦,惊恐地盯着魏仁嘉的下身,这还是他在现实中第一次亲眼见到别的男人的下体,跟他自己那根玩具样的精致小棒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满意你看到的么?”魏仁嘉扶着肉棒在顾润言大腿内侧顶了一下,顶得顾润言尖叫了一声,“别怕,一会儿你会爱的要生要死!”
    这根粗长狰狞的阳物在空中弹了弹,硕大的龟头贴在那道渗着水的肉缝上上下下来回摩擦,顾润言惊慌地想要躲闪,却身体却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半天动弹不得。湿滑的阴穴口被磨得直吐淫水,透明的黏液将男人的肉根顶部一点点沾湿,像是摸上了一层润滑剂,方便了肉棒挺进的动作。
    “啊!疼!”顾润言一声惊呼,那粗长的肉龙已经顶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挤进去了一点,这比手指、舌头进入的感觉要强烈百倍,顾润言吓得一个劲儿摇头,眼泪都不知什么时候滴了下来,“求你了,别,别,太大了,进不来的,别,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这紧窄的穴道因为主人的惊恐缩得更紧,紧到魏仁嘉的肉棒才顶进去一个尖便觉得寸步难行,他没有硬闯,而是抓住将顾润言一侧的乳房开始有技巧地揉捏,大拇指在那粉红的乳蒂上来回按揉,将那陷进去的乳蒂揉地颤巍巍挺翘起来,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让顾润言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哼,下体的阴户不自觉放松了一点。
    魏仁嘉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丝破绽,趁着顾润言分神之时,一个用力挺胯,直接顶穿了那道代表着纯洁的嫣红肉障。
    “啊哈!”顾润言痛叫出声,手指紧握成拳,指节都泛白了,整个人疼得像一条僵死的鱼,将那刚刚破了他处子身的肉棒紧紧卡在阴道里,脸上一阵阵发白,身上沁出一身薄薄的冷汗。
    那刚被刺破了的肉膜成了一道肉环紧紧箍在龟头上,肉棒与穴口紧贴的秘缝处深处一丝丝刺眼的鲜红,慢慢地渗在顾润言嫩白的大腿内侧,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刺激地插入他体内的男人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想在他紧窄的肉道里尽情地驰骋一番。
    薄薄的肉障之后便停了下来,稍作休整,也给了这被强硬破身的处子一点喘息的空间,然后又一次往里侵略了过去,那残余的破碎肉膜再一次被粗黑的肉棒剐蹭过去,更多的处子鲜血从被强制撑开的嫩穴里沁出来,顾润言的下体已经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了。
    魏仁嘉将自己一点点挤进这鲜嫩的阴道里,顾润言的肉道又紧又短,还没过多大会儿就已经抵到了尽头,可他的肉棒还有好长一截落在外面。
    “这么短么?尽然吃不下去?”男人的胯部试探性地往里送了一下,坚硬的龟头在底部跟着凿了一下,顾润言发出一声气音,整个人在男人身下抖了一下。插入他体内的粗长肉棒便开始一前一后地顶撞起来,强烈的痛感混合着陌生的感觉在顾润言体内流转,他不停地哭叫撕喊,酸软无力的身体像一块白嫩的豆腐被撞得直晃。
    “啊!嗯啊!啊!痛啊!啊嗯!慢,慢一点!”
    “痛,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把我夹得死紧,这可不是痛的样子!”魏仁嘉肥硕的身体压在顾润言身上,那满是肥油的肚皮碾在顾润言平台的腹部,顾润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臀部,十指将丰盈的肉臀紧紧抓在手中,像一只发情的畜生在他腿间来回狂肏,动作粗鲁地仿佛只将他当成一直等待配种的牝兽。顾润言感觉自己仿佛被肏到了胃里,一阵阵强烈的反酸油然升起,老男人身上特有的腐朽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无力的四肢被迫被摆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初次性交的阴穴被迫撑到极限,敏感的阴肉被坚硬强壮的肉刃强制分开,来回摩擦到充血涨红,修长的腿想要合拢将这可恶的侵略者推拒出去却无法做到,圆润玉白的脚趾缩成一团,剧烈的喘息声随着男人下体的凶猛攻击一声高过一声,强烈的情潮也一浪强过一浪。
    “啪......啪......啪......”
    “嗯!啊啊!啊哈!啊!”
    密集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美人淫腻的呻吟在校长室不断回荡,激烈交媾的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贴,男人肌肉松弛的屁股在顾润言眼前不断耸动,肥肿湿润的阴穴里不断流出湿粘的情液,混合着鲜红的处子血不断流到沙发上,将灰色的布艺沙发浸湿了一大片。深黑的肉龙在美人初次承欢的花阜处不断进出,淫腻而湿粘的水声也接连不断地响彻屋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破处的疼痛渐渐被一阵奇异的陌生感觉取代,顾润言的痛呼也慢慢转变成了暧昧的呻吟,这陌生的感觉比疼痛还要让人无法忍受,他闭上眼睛,剧烈地摇头拒绝,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却只是更用力地摆动腰胯,将那黑色的粗长肉刃毫不留情地杀进深处。
    “啊啊啊......不......放过我.....停......不......不要.......”顾润言眼前几乎一片模糊,眼泪混合着汗水让他看不清伏在他身上剧烈抽插的男人,下阴处那火热的巨龙却丝毫不曾停滞,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带着强烈的快感无孔不入地钻进顾润言的脑海里,第一次被破身就遇上这样的凶器,顾润言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肏死了。
    魏仁嘉挺送的动作几乎没有挺过,在他这个年纪这已经是非常罕见的了,也是这个双性的身体过于美味,仿佛激发了他体内暗藏的能量,让他一下子精力旺盛,恨不得死在这个高傲的美人身上,但是终究,他也不再年轻了,双手抱住顾润言的身体噗呲噗呲地埋头猛干,一连肏了好几百下,顾润言那仅剩的一点儿力气也在漫长的性交之中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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