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呀。”如玉说:“林进那老贼把药材塞到我穴里,挺着老鸡巴生奸我,又叫那些来看病的老头子们趴在下面喝,等他们喝够了还要把尿似的抱着我,叫了他们一道来操我。那老头子们都可坏了,操着我的屄不说,还要拉扯女儿的淫核呢,爹爹快看,我的小肉核都让他们揪大了!”
苏权低头一看,果然方才只有黄豆粒大的阴核,已经快有一寸长了,红肿挺立在淫穴口上,苏权姆指与食指捏住这委屈的小东西,一下一下揪得老高,“他们可是这样玩你这浪肉儿的?啊,骚屄,你这屄穴夹的这样紧,别说他们,便是我也要多揪它几回的,快夹,用力夹住爹爹的大鸡巴,哦,操,操死你!”
如玉哭求,“爹爹快些松手,女儿的淫核快被爹爹揪下来了,啊~~好疼!”
“你这骚货不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么?”苏权手下不停,操弄得也愈发用力,“揪下来才好,省得你再发浪,跑来勾着亲爹操你这骚屄!都被老鸡巴操烂了的玩意儿,现在又装起娇小姐来了。你是我的精水所化,现在被我操了也是应该,等爹爹射在你穴里,让你给我生个闺女,将来长大了再一起操,到时你也劈开她的腿,让爹爹好生操她。”
“好,全听爹爹的。”如玉被干的意乱情迷,两手捏弄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娇声说道:“爹爹也来吃吃女儿的奶呀,我在外面时,每天都要喂他们奶吃呢,不论老少,只要来看诊的都能吃上我的奶,那时候我这奶头每天都是肿的呐,爹爹快嘬一口,尝尝女儿的奶甜不甜?”
苏权果然俯下身去,含住女儿那绯红的奶头用力一嘬,便有一股奶水激射到自己口中,他便这样连连吸吮,直到喝空了一个饱满的大奶,才说:“果然香甜,可惜太少,让爹爹再喝了那一个。”
苏权就这样吸奶操穴,又插了许久,才到紧要关头,舒爽之下,就劲大力抽插,每下都过宫颈,直直顶在女儿鲜嫩的小子宫里,如玉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啊~~爹爹~~太深了,女儿要被爹爹操死了!啊~~来了,爹爹,女儿被你操泄了!”
“骚货,夹得我好苦!”苏权耸动不止,女儿高潮的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抽搐拧动,穴内一块软肉不停扫刮着他的马眼,弄得他快慰非常,终于用力一挺,把个大龟头顶在如玉子宫里尽数喷射,“哦,射了,爹爹射到女儿屄里了,操你,操你个骚屄,全射给你!”
见自己这紫红的大肉棒射完之后也不疲软,苏权拉过如玉,扶着她的后脑按向股间,说:“骚女儿快来为爹爹含含大鸡巴,把你的淫水舔净了,爹爹还要再操你一回。”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乖乖过来张着红嫩的小嘴儿吞吐,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张秀的声音在后面说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
苏权大惊,猛然间弹起身来,仔细一瞧,自己安坐帐中,张秀于身边安睡,立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做了那等事。想到梦中情形,苏权惊惧羞愧,不明白自己怎会生了这等禽兽心思。伸手摸到裆下,果然遗了一片精水,心中更加羞愤难当,如同十几年前一般,偷偷下床洗了衣裳。
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番,困意全消,苏权本想横竖是醒着,不如去书房里看会子书也就是了,只走了没两步,便想起方才的梦来,到底心虚,生怕出了门那梦境就成了真,无奈之下复又合衣躺了,两眼圆睁地盯着帐顶。
梦中之事虽然不堪,却也直直刺出了他的心病:女儿的行为作派全都应了他的担忧,而那声声指责,也正是这些年来心中悔恨的由头。如玉流落在外四年,他这做爹的,也没有一日好过,恨自己丢了女儿,怨自己未能救她脱险,小小年纪被人当成瘦马教养,若是长成个淫娃荡妇又如何是好……
整日里如此这般的想,自然作了心病,再由辰砂一激,全从梦里发了出来。苏权想开其中关节,心神又放松了些,并非自己对着亲生女儿起了禽兽心思,只是平时担忧悔恨的紧了,才有这样荒唐的发作。苏权顺手抹了把脸,惊觉自己满头冷汗,连连苦笑摇头,不知躺到何时,才又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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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很多妹子们猜到这是苏权在做梦,毕竟人物不可能一下子崩成这样嘛。其实关于性梦这个东西呢,人人都会有的,包括乱伦梦在内,很多人都有做过,但这并不代表做梦的人就有真实的乱伦想法,心理学上有一个大众派的说法就是因为本人对自己的人际关系感到焦虑,才会有性梦这种潜意识里发泄压力的反映形式。但这种东西目前为止还没有定论,所以本文里只是采用,哈哈。
26、二十六章 得提携辰砂上京
自第二日起,苏权因梦中之事,见到女儿总是有些别扭,是以每每早出晚归,与本县士绅交际饮酒,归家后坐于卧房不出,便是如玉来房中请安,也是略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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