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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我比他好多少了!”
    见他说得认真不似作假,如玉只觉好气又好笑,以手点指他的额头说:“你刚几岁,又能认识几个别的女子?方才作弄我也就罢了,下不为例,我便不去告诉爹爹,否则,看爹爹怎么打你!还有,你可不能再说这等疯话了,什么叫等你两年,你是拿我当通房丫头了么?哪有亲姐弟一起过日子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折了。你现在安心读书才是正事,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以后晚上不许再来我房里,方才那事若是被人瞧了去,我也只好再寻根绳子来吊死了事!”
    苏泽被她说得好生委屈,可终究还是怕她真去告诉爹爹,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不小了,不信你瞧!”说着一下将裤子退到膝盖处,握着自己的鸟儿让如玉观瞧。如玉想不到他这番动作,冷不防瞧了个真楚,只见那粉嫩的鸟儿肉嘟嘟地躺在他手上,也不知是不是刚才淫戏之故,竟是半硬之态。
    见她目瞪口呆,苏泽握着自己的宝贝还摇上几摇,献宝般得意道:“我这物件是可是学堂一众人里最大的,赵家那小子今年都十五了,还比我小一截呢!”
    如玉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赶忙伸手帮他提上裤子,一边替他收拾穿戴,一边说道:“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是从不曾听说有哪位成天往阿姊房里钻的大丈夫,你乖乖读书习武,往后不许再胡闹,不然我可真恼了。”如玉只当他是小儿心性,任他说得天花乱坠,长大之后自然全都忘了,是以也未曾多想,只是将彼此的衣服穿好,直接将他送出门外。
    苏泽望着关上的房门脸色深沉,心想自己豁出脸去摆出那般小儿作态也不过是得了她两句敷衍,可见她还是不曾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却又不敢再去硬来,万一真惹恼了她,以后都不再搭理自己也是麻烦。
    因觉得自己没错,又舍不得去挤兑阿姊,只好将满腔怨恨都记到辰砂头上,心中料定必是那浪荡胚子这些年趁着自己不在,整日里使那下作手段勾搭她,将来若是落在我手里,非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恨。冷月清辉,苏泽这般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功夫,见如玉果真不再开门,只得气哼哼地走了。
    往后苏泽果然乖巧了许多,再也不曾晚间偷跑到如玉房里,虽然每日还是要寻了机会来与她闲话,却是知晓了分寸,不再动手动脚。如玉对此乐见其成,还道他已被自己说通,也不再似前些日子一样冷着脸,姐弟间渐渐又复谈笑。
    日子这般恬淡,很快如玉便已及笄,苏家是本地大户,行礼那日自是又有一番排场。如玉本就美貌,数年调养下来,又带了丝一般女儿家少有的妩媚,几日后那些媒婆子们得了消息,前来走动得愈发勤快。
    可惜如玉心中还念着辰砂,偶尔询问爹爹是否有他的音讯,却总被苏权训斥说,“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娘子,也当谨慎些,哪有这样询问外男的?况且,若是真有个什么,我还会瞒着你不成?”如此这般,日子久了,她便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辰砂哥哥在京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何走后音讯全无?
    一次两次算不得什么,可数月过后,如玉心中愈加惊疑不定,眉眼间也带出几份愁容。苏权见此颇为无奈,只得实情告之:“眼下流寇作乱,义军四起,各地皆是战火不断,京中消息怕是只有军情才传得出,想来辰砂也是有心无力。”
    如玉闻言大惊失色,“怎么好好的竟是起了流寇?那辰砂哥哥独自在京中可会有凶险?”
    29、二十九章 烽烟起家破人亡
    苏权听闻此话脸色不愉,说道:“京师重地能有甚凶险?便是这小县城被流寇占了,他在京中也是安稳的。真真是女生外向,你不担心自家安危,反倒是一心惦记起他来。”
    如玉见他动气,只得臊眉耷眼地好声哄劝,“爹爹莫要动怒,是我失言了,以后再不如此。虽说当初辰砂哥哥带我返家之时,就听人说裕州地界起了流寇,怎的都过去这好些日子了,还没个消停?况且平谷县兵强马壮的,又怎会三两下就被流寇占了呢?”
    “那也说不准。”苏权叹息道:“据说这流寇此番来势甚猛,本朝已是上百年不见战火,兵府自然疲软,将来如何也未可知,只盼不要波及我等就好。”
    这话本有几分与女儿赌气,不成想却是一语成谶,因着朝廷昏聩,贪腐之风盛行,冤假错案频生不断,又逢天怒,连年多个州府大旱歉收,官府为着官绩,强征暴敛,黎民百姓苦不堪言。
    家底丰厚些的还能投了官员家中做个隐户,剩下些一贫如洗的却被断了生路。被逼无奈之下唯有揭竿而起,反正乖顺是个死,造反亦是亡,倒不如索性拼了,败了还能拖他几个惯会高高在上的狗官上路,若是胜了自是一番锦绣前程。
    是以,最初仅是一县之地起了义军,而后竟是如星火燎原一般蔓延至周边各州,京师处于国之腹地,且还是一片安泰盛世,引的各地富裕人家全都向着京师涌去。
    苏权本无意举家进京,故而联合了富户旺族,蓄起青壮,充作护院,以防万一。因他素有人望,一呼之下,十有八九皆从,可惜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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