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胸前,另一只手还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边入着她,一边继续挑逗,想哄她再放松些。可手指流连,像伺机要挤进紧绷的穴口,杨琬怕他没有分寸。
他好像明白了,转而抬起她的脸,自己低下头吻她。
呼延彻回想她笨拙的布置,头一次知道关心则乱的含义。而握住她行刺未遂的手,又接了那狠戾的一下,他明白了她身子尚好。也不想再追究她的蓄谋,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已。
说要她孕育子嗣时,状似随口调笑,却甚至闪过念头要立之为储——他和杨琬血缘这样近,即便不是死胎,也恐不甚健全——真不知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
可还是在继续想。若是不小心说出来,她的反应他都可以料见。必定会刻意以叔父唤他,她总想用亲缘来警示。杨琬虽然机敏,在床上却看不出他喜好。殊不知呼延彻听到这称呼,总是因悖乱纲常而兴奋至极,只想将她干到连水都泄光了、颤着身子求饶。
有次梦里听见她这样叫,听她求叔父不要肏坏自己,二十六岁的男人醒来,竟还像未经人事的少年,湿着袴裆回味
杨琬与他吻着,底下也正舒服,低低吟叫了几声。呼延彻听见,心道琬琬原来喜欢这种法子,以后大可以顺着她的意思,好教两人都像此刻快活。比起那几次强要她,现下的动作温和极了,但因她懒懒地倚在他怀里,他反而觉得占有她更深更多。他想要杨琬的依赖。
呼延彻原本都没发觉,自己对杨琬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果真是因为缺女人么,还是她太娇气,引着自己纵容得多了,惦念得也就多了。
还有她太矜持。朔方的贵族少女,作过了阶下囚再到他床上,很快就无师自通地浪叫。胡语比汉话直白粗放,不过他自己在床上沉默为多,听着那些尖亢快活的声响,也不觉多么助兴。只是身下的人尤其喜欢,他也任她们去。
和她们欢爱,像两人都化身兽类。嘶吼呻吟,只是本能酣畅。杨琬却不一样,她始终是人的样子,骄傲的眼神是,就连受他压着迫着,低伏下去的身段也是。起先他想摧折她征服她,现在念着的却是要完好地占有她。
他将杨琬的浸湿的发尾绕在指间把玩。她刚泄了一次,呼吸还有些重,就听到身后的人说话。
“下月宫中有宴,琬琬同我去。”
她轻哂,“是又想出什么羞辱的法子。”
呼延彻还没有射,裹在她身体里的巨物耸了耸,两手托着她大腿分开来,动作得更大了些。嘴里也更没遮拦,“心肝教叔父肏得爽了,当然要赏呢。”
“是你生辰那日”,杨琬听了,猜到大约会在东宫开宴,竟都忘了去计较呼延彻的荤话,心中生出了不上不下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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