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池晏就直接把余妗扛上了楼。
干柴烈火,一缕空气就能熊熊燃烧。
余妗穿的很简单,除掉外套只剩一条连衣裙,只是袜子有些难脱,池晏半脱半撕,好好一条丝袜变成几片破布被丢在地上。
“穿这么复杂。”
池晏舔着她的唇,声音喑哑轻佻,没一会儿余妗气息全乱了,她被压在床上,只能死死拽着他的衣服,眸子湿湿的。
她连开口都变成了嗔怪:“嫌烦别上。”
池晏笑,起身把皮带抽掉,又重新覆上来,咬她胸前的细肉,种下几朵红梅。
“现在脾气这么大?”
“啊……”余妗抱住他的头,最后一丝理智吐出几个字:“家里没套啊……”
“我不射里面。”
池晏在心里冷笑,是不想生,还是不想跟他生?
“……”
舌苔舔过细滑的胸口带着些许粗粝,她的身体止不住前倾,喘着气媚眼如丝,手摸到他的身上,卡在人鱼线的位置顿住了。
池晏嗤笑,继续吻着她耳垂,手却直接拉着她的带到蓄势待发的硬物上。
隔着底裤,余妗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和尺寸。
余妗彻底愣住了,索性把眼睛闭起来,池晏却不放过她,抓着她的手律动起来,趴在她颈窝,呼吸的气都是热的,洒在她耳畔滚烫,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喜欢么?”话里的笑有些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要不要插进去?嗯?”
“……”
等不到回应。池晏也不急,嘴含上一颗乳尖,贝齿轻轻咬住,舌头在上边打了个圈。
“嗯……”纤长的白腿勾上他的腰,将池晏往下拉了些,手趁机收回来,搂上他的脖子,眼睛湿漉漉:“到底做不做?”
洇湿的穴口贴在他勃起上,若有若无地挑着火,下一秒硬物就往里挤,池晏甚至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沉腰悉数没入,余妗又疼又生出数不尽的快感,额间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嗯……”
余妗抱着他的背,指甲嵌进他肩胛骨上的肌肤又因颤抖滑落留下几道红痕,她的叫声里带着难抑的痛。
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媚肉死死绞着柱身,池晏却还在往里挤,手附上雪白的乳,乳尖被夹在指缝里揉捏。
分不清是什么在作祟,池晏只想切切实实地确认一件事。
她是他的。
她只是他的。
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只属于他。
甬道里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池晏扶着她的腰抽插的动作愈发快,黑不见底的眸垂着敛住了一半翻滚的情欲,俯视身下的人,水声渐大,淫靡粘腻。
精致漂亮的天鹅颈微微曲起,微眯着的眼里藏有千娇百媚,腰间有手指掐出的指印,白得发光的躯壳透着粉,布满了他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痕迹,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这一刻美到极致。
“嗯…池晏…”
床都跟着晃,余妗目光所至的天花板也在晃,声音更是支离破碎。
几近窒息的快感让她完完全全陷进去。
小死了一回的余妗有些想耍赖,还未来得及跑,脚就被抬高,池晏入的更深了,每一下又狠又急,滚烫的吻将她所有的声音都拆吞入腹,没一会儿,一股滚烫浇在性器上。
内壁痉挛不止,媚肉无规律地收缩绞着柱身,池晏抽插地频率不减,突然猛地松开她抽出去,射在她的腿根,很大一片,浓稠又色情。
她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着往外溢出些液体,手无力地掉回床上,转身瞬间却被捞起来抱坐在怀里,性器重新插入,吻落在她锁骨上,池晏闷声道:“这才哪到哪?”
“嗯……我好累……”
“我看你是要把我憋坏。”
手被池晏抓住反扣抵在床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开始挺动起来
吻变成咬,余妗有些吃痛,蹙着眉承受,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池晏都不可能停下。
分不清是真的太累,还是车上吃了药瞌睡,余妗困得眼泪都出来了。
喘息声染上哭腔,又是另一种滋味。
泪被池晏轻轻吻掉,“哭什么?”
“我是谁?”
“……嗯…”
回应他的只有细小的轻吟,余妗脑海里一片混沌,背部全抵在冰冷的床头,胸前却抵着池晏滚烫的身子。
身子被转过去,余妗脸埋在枕头里,配合地翘高了臀部,意识完全模糊的前一秒,池晏还附在她的蝴蝶骨上细吻,扣着她的腰不知疲倦地挺动。
她像一艘小船,在湖上没有重心地随风晃着,一点点风或是狂风暴雨,她就在那儿沉沉浮浮。
次日清晨九点。
手机在床头柜上剧烈地震响,半截身子已经震出半空却没人接。
余妗闭着眼,一只手精准地盖在池晏脸上,乱揉一把:“接电话啊!”
池晏倒没说什么,还真起身越过她拿起手机。
是余妗的手机在响。
“你好,请问是余妗余小姐吗?我是南市律师事务所律师叶琬沂,这边有一个房屋赠予与股份转让需要与您见个面确认签字,请问您有没有时间约着见一面?”
“委托人是谁?”
“余小姐不在吗?请问您是她的什么人?”
“她是我太太。”
余妗睡梦中的眼睛突然睁开,伸手扒拉想拿过手机,却被池晏不动声色地避开。
“谁啊?”
叶琬沂在电话那头愣住一秒,随即开口:“是这样的,我已经与委托人拟好协议,请问余小姐有空见一面吗?我现在就在北市。”
嗯……我不想让他们doi是因为实在好难写!!!!
大概会在六十章左右完结,还没时间改,上班忙不过来,天天在挨骂路上的社畜T_T好在我又要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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