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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型师在给他弄头发,路执涯配合的端坐不动,手指翻着手机日历,前面红色标记间隔天数越来越宽,却宽不出七天。他隐隐担忧,发情周期稳定后交的不是“每月公粮”,而是“每周总结”,出个远门还得带她。
    而这几天,可能是他的发情期。
    俞清早晚一碗中药喂席薇,两天过去,席薇感觉自己一开口说话一股中药味,比路执涯煮的那碗姜汤还让她抗拒,可药是妈妈喂到嘴边的,她不能拒绝。
    爸爸回来被妈妈训了一顿,说他不关心家庭,为免误伤席薇躲在院子里偷听。原因是俞清暗示喜欢的珠宝耳坠席珺没带回来,俞清从家庭琐事到太太圈里听来的流言指桑骂槐叨了几遍,直到助理火急火燎的把耳坠送过来,席珺才把老婆哄好,松了口气,上楼看身体不舒服的席薇。
    席薇缩被子里装睡,被子盖住了鼻子,席珺将被子压压,指腹滑过女儿的脸颊,没叫醒她,站在床边约半分钟便转身出去。
    听到阖门声,席薇睁开眼,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这个时间点,路执涯差不多要走红毯了吧。
    路执涯去厕所挽起衣袖打了两针抑制剂,回到化妆间小伊拿着一黑色长方形礼盒,说是席薇让石良送过来的。
    是一条bolo  tie。黑色绳索交迭于深红宝石下,绳末端是黄金镶嵌,纹路弯绕,宝石是活扣。
    “还有吗?”红宝石很凉,放在他手心很快变得温热,沉甸甸的,路执涯呆看许久。
    小伊微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路执涯是在问她席薇有没有给他留话。小伊摇头:“没了,那个保镖大叔说,是席小姐送你的,然后就走了。”
    路执涯沉默点头,将领带解下戴上手中的,造型师帮忙固定整理,解开了他衬衫两扣子,露出他一点锁骨和胸口,配合他着装,重新做了一个发型。
    活动场地的红毯是露天的,主办方工作人员会安排出场顺序,轮到会有人通知从候车场开过去。
    路执涯握着手机在想要不要自拍一张照片发给席薇,让她看看自己戴着她送的领带好不好看,但杜伽就坐在他旁边,他很纠结要不要当着这种有时损友的经纪人面前举起手机臭美自恋。
    等了几分钟,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大片乌云经过遮住太阳。路执涯往车外看了眼,看到骆允熙提着裙摆往这边走,轻敲着他车窗。
    “有事吗?”路执涯降下车窗,表情淡漠。
    “抱歉,能借一步说话吗?”
    骆允熙想了想很久,关于路执涯为什么不愿意席薇出来工作,她能想到的合理理由唯有一个,是路执涯已经被标记。
    她没有标记过谁,但她了解被标记的人,不仅身体被锁死,还会对对方产生非常的情感依赖,生理影响心理。有的男人害怕女方喜欢上别人,被分手抛弃,会将女方牢牢掌控,甚至不惜犯罪的将女方关起来,不准许她出去接触其他男人。
    而路执涯——骆允熙打量着眼前的路执涯,笔直劲松的身姿,暗邃的眼睛平静如水,疏远冷漠,看起来私底下也有可能是个病态阴狠性格的人,会给女朋友造笼子……
    骆允熙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一点荒唐,目光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和那颗显眼的宝石上,一时恍惚,发现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今天穿的不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魅力是……外放摄人。
    “说吧,有什么事?”
    他们站在花坛旁边,没有刻意避开视线,两个人的经纪人和助理都在不远的车旁看着,也有其他艺人能看到他们。比起钻上对方房车被有人拍下,这种大庭广的坦荡,即使有人做文章更好解释,但骆允熙真不应该这场合上来找他。
    “路大哥,我觉得男女关系里,双方除了感情,其他还是自由的,即使你被标记……也不该以爱限制对方……”
    骆允熙含蓄的话还没说完,路执涯大概明白她的来意:“你好像比我还喜欢我的女朋友。你以为真的是我不许她出来工作吗?”
    “不是吗?”语音回复里,可是他真真实实说的,不耐烦的说她女朋友对签约不感兴趣。
    “她有工作,不会进娱乐圈,她看不上。如果她想进,你觉得有你签约的机会吗?”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每时每刻都那么闲,却不能立马回复他信息。想起她轮回的回复速度,他心里莫名酸涩还有点怨气。
    骆允熙愣怔,她忽略了自己能签席薇,路执涯也可以签,而且比她早,任何时候都行。如果路执涯控制欲强,那他应该早已经把席薇的一切都拦在自己范围内。
    “是嘛……那抱歉,是我打搅了你们。”骆允熙苦笑,觉得自己真蠢真可笑。
    细究起来,她也不懂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签席薇,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执着的接近了解席薇。
    “路大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眼前的男人坚固凌然,再也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初出茅庐不安忧郁的路执涯,也是别人无论如何也抢不走的、别人的标记男友。
    “有空就结。”她之前说的,等他有空就结婚。
    路执涯心房空荡荡,看向花坛摆的假花,花叶蒙着一层灰尘,一滴雨水打到叶子上滑落,接着一滴又一滴的雨点。
    大雨猝不及防像倒水似的落下。骆允熙慌乱的抬手遮挡,助理打开雨伞匆匆跑来,可也避免不了,妆容花了,礼服湿了。
    阿盾举着雨伞跑过来,大风裹着大雨,半边衣服湿掉,回到车内,杜伽一脸牢骚不解他干嘛跑出去跟骆允熙说话,如果有新闻出来,又得麻烦解释。
    大雨只停留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随着头顶的大片乌云飘走。路执涯擦拭身上雨水,黑屏的手机屏幕亮起,她席薇给他发消息:为什么没有直播?我还想看你走红毯的样子呢。
    路执涯打开相机,给杜伽:“帮我拍张照。”
    “算了。”想了想,他把手机拿回来,对她卖惨:我刚才被雨淋了,天气挺凉的。
    她回:这跟不开直播有关系吗?
    你问主办方去吧——他冷漠的发完这条信息,有些负气的将手机放进内口袋里,眼神冰凉的看向车外多云的天空,让一边看着他的杜伽,感到莫名其妙。
    感觉他字里的冷漠,席薇撇嘴,哄他:哥哥别感冒,我会心疼哒~
    他没回。工作人员来通知到他们入场,前一个走红毯的骆允熙还在对着各大媒体镜头摆pose,路执涯站在入口等着,淡漠的看着眼前,主持人见到他,异常兴奋的念他名字,他不得不向前,和骆允熙相隔不到两米。
    好在主持人懂事没有强行把他和骆允熙拉到一起,他应付完主持人和镜头后,进了会场,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他旁边巧笑嫣然的骆允熙让他眉头一邹,后礼貌微笑着坐下。
    不出所料的,路执涯和骆允熙一块上热搜了。他们的cp粉狂欢不已,郎才女貌,影帝视后,直说“他们嗑的cp照进了现实”,拿着显微镜在抠他们昨晚的细节,等他们走红毯之前避开所有人单独说话的视频被爆出来,两家唯粉都开始半信半疑。
    席薇凌晨四点多被电话铃声吵醒,迷糊爬起来一看,是路执涯的视频邀请。
    路执涯最终没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跪在床上给她打视频,腿间的帐篷高高顶起。他很热很燥,在梦中被不停下坠的空虚感惊醒,一睁开眼,欲望叫嚣强势席卷,慌乱拉开床头柜子,却发现这几天频繁使用,抑制剂已经没了存货。
    平躺在床,举着手机,席薇带着没睡醒的惺忪和怨气:“你干嘛大早上……”
    席薇像被雷击中,睡意全无,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屏幕。路执涯浑身赤裸,跪在镜头前,阴茎高高的竖起,腹部肌肉随着他的喘息起伏,他紧绷着,像在忍耐又像在等待释放。
    好色情。
    “薇薇,我难受,发情了……”他声音压抑喑哑,丝丝委屈,眼底水波荡漾。
    不用他说她也能看出他在发情。画面太过于冲击,席薇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路执涯,你好骚……发情就打药……”
    谁能想到,昨天领口微敞却一脸高冷,被粉丝追着喊着“老公又欲又冷”、高不可攀的男人,现在正一丝不挂的给她打视频发情自慰,脸色潮红,和裸聊男主播一样。
    “没药了,我想要你,嗯~”目光紧盯屏幕里漂亮白嫩的脸蛋,手圈住根部往上,除了生硬的触感,他没觉得有多舒服,反而把什么东西推到了顶端,又涨又堵,难受得狠。
    “路执涯,你好色情……”席薇脸颊发烫。他铃口深出液体,龟头湿润的深红,柱身盘踞青筋,他握着上下撸动,下流又迷人。
    “薇薇,镜头拉远点,我想看你……更多。”无法疏解的燥热堆积在胸口下身,看得摸不着,他想闻她身上的味道,深呼吸只有干燥的空气。
    席薇把手机放枕头上,调整好镜头,看着他喘息,微微挺动着腰撞着自己的手,额头一层薄汗,她小腹痒痒的。
    她穿着吊带睡裙,没有穿内衣,领口处露出浅浅风光,因为他的刺激,乳头立起顶着衣服。
    路执涯深吸一口气:“脱掉衣服,薇薇~让我看你奶子,薇薇……”
    “好吧,看你那么主动的份上。”他发情求爱的样子席薇看得兴奋,好想录下来。
    勾着吊带滑下肩膀,一对活泼大白兔占满他视线,他呼吸发沉,乳尖似红梅,喉结滚动,他想吃。
    “好白,好圆…”他感叹,带着浓浓的渴望。
    他眼底热焰灼烧,席薇勾着唇坏笑,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握住:“还很软,路执涯,你想吃吗?”
    “想,想操你。”奶白细腻的乳肉溢出她手缝,纯色的情色,路执涯感觉一点快慰,撸动的动作加快。
    席薇见他反应热烈,放软声音娇媚的说:“路执涯,揉得酸酸胀胀的,难受~嗯……我想亲你~”
    她咬着唇瓣,轻揉着自己的奶子,媚眼如丝,像块石头砸进他胸口。
    路执涯胸腔更闷热,下面硬得难受,拇指擦过铃口,他颤栗着,想起自己在车里被她当着别人强行给他撸,像起她被操红的小穴流着爱液,柔弱无骨的小手,吸吮蠕动的穴肉……
    “哈~”路执涯加快速度,仰着脸,喉结突出,另一只手指甲掐进大腿绷紧的肌肉,给予自己更强的刺激,但所有自给自足的刺激没有她的香味笼罩显得乏味。
    他感觉自己忽上忽下,燥热把他吞并,他只想射出来,可又射不出来。阴茎硬胀得将要炸开似的,脑子一片混乱,干硬的撸着撸着,突然身体一下被完全掏空的空虚,又被一股凄凉的悲伤填满,路执涯差点哭出来,眼泪在打转,秃废的跪趴在镜头前。
    “薇薇,我好难受……我想要你,要你……”他带着哭腔哀嚎。
    他猛然趴下,席薇以为他射了,听到他委屈难受的哭腔,才发觉不对劲:“你没射吗?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不管了,一心只想射出来,圈紧自己的柱身,要哭不哭的哀求:“薇薇,说你爱我,只跟我一个人做爱……”
    “好好好。”男人可怜兮兮的哭求,真让人受不了:“我爱你,我爱路执涯的身体,只跟他一个人做爱,只对他一个人流水,小穴只让他一个插。”
    “唔~”身下终于舒服了一点,但还不够:“我怎么插你操你都可以吗?”
    “对,怎么样都可以。我会张开双腿迎接的进入,可是你先舔我脖子,然后吃我奶子,一路吻过我的肚脐,喝掉我流出来的爱液,才会插进来……”席薇耳朵烫得可以。混蛋,他竟然让她口述这种羞羞的事情。
    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幻想着自己在和她做爱,亲吻着肌肤,阴茎插入她湿漉泥泞的小穴里,穴肉咬紧……
    “薇薇……”他喘息着,迷离着,快感攀爬。
    席薇手臂挡了挡自己凉凉的胸口,结巴说:“我……我被你……插得好满好舒服,好爽~路执涯,流的水都被你插回去了,我难受,你快点……快点操我~”
    “嗯~好,快点,我快点操你!”他呼吸加重,手中速度加快,龟头摇晃,快感从腹部蔓延开来,大脑一闪而过的发白,他咬着唇低吟着,浊白一股股射出来,射到屏幕上,床单和枕头上。
    席薇呆滞的看着手机,双腿拢紧,好热。她还在生理期,什么时候才结束呢?她好想跟他做爱,和他亲吻呀。
    路执涯虚脱的躺倒,好累,跟她做一晚上都没有这种疲惫感。好久才缓过来,路执涯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和她说话,就拿着手机在那里喘。
    席薇听着他的喘息声,胸口痒痒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不太有感觉放弃了。她好奇:“路执涯,你好像很累?射出来很难受吗?”
    “射不出更难受。”被标记的小狗就这样,得对主人忠诚,只要主人给的骨头,随时可能发疯,如果被主人抛弃,流落街头,很可怜的。
    他坐起来,手机“不小心”的拍到自己还坚挺的肉棒,沙哑着说:“我要出去买抑制剂,你好好补觉。”
    “为什么?”她困惑,困惑他已经射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抑制剂,凌晨五点,他又能去哪里买到抑制剂。
    “什么为什么?不然……你现在立马飞到我身边?”她把发情想得简单,对标记毒素威力无知,要是射一发就万事大吉,哪里还会有发情期抑制剂这种发明出来。
    “烦死了,吵我睡觉!”她看最后一眼屏幕里美好的酮体,挂掉视屏把手机塞枕头底下。
    天色还没亮,席薇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路执涯跪着自慰,感觉皮肤异常敏感,和轻柔的被子相碰,痒痒的。她抱住被子滚到床的一边,极力把脑海里色情的画面都赶走,可一闭上眼睛,都是他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模样。
    抱着被子不如抱着真人舒服。席薇滚回原来位置,手伸进枕头下拿手机,给他发:我想到让你做什么才可以原谅你害我吃药痛经了。我要见你,随叫随到,我就原谅你啦。
    他几乎秒回:好,随叫随到。
    席薇莫名开心激动:给你打电话!
    路执涯:等你打电话。
    席薇抱着手机在被子上来回滚着,有什么东西盛开了一样,她只觉得好高兴,好期待,盖上被子,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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