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卵蛋在我上腹部的皮肤那里摩擦,本来毫无热量的肉棒和卵蛋也在摩擦与我的体温熨帖中逐渐升高。
肉棒摩擦给我带来一种发麻的冷颤,每次肉棒怼到嘴里的气味,都让我想起最近喝的那个白茶。
我不安的偏过头去。
“物老师给我喝的那个白茶,是你做的么?”
“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哦,不过嘛,我喜欢用撸的方式让它出来。”
忽然升起的白雾逐渐流向我的头,将我的头正了回来。
“乖一点,含上它。我的阴茎气味不难闻吧?”
他快速的插拔着,皮肤摩擦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
我在被他性交着,却完全没有用身下的部分,这种感觉很奇怪。
白校医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每一次他插入我口腔的时候,都会有一股白色的雾气进入我的身体,随着他越插越快的速度,白色的雾气灌进去越多,他的身影也越透明,在最后猛得一撞中,大量如水蒸气的液体喷射进我的嘴中。
被强行灌满的感觉使我灵魂出窍,而白校医的身体也在此刻完全消失。
他是进到我的体内了么?
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但是眼前蒙起了白雾,我难受的想要用手去揉眼睛,结果发现我根本动不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劫持了一样。
“没想到真的能进来,这可是专属唯唯的福利哦。”
有什么东西在瘙痒着我的口腔、我的胃部、我的肠道、我的小穴。
“这样要比那个机器检查要看得清楚多了。”
我甚至感觉到血管都在瘙痒,像是奔流的血液中混入了杂质。
被全部占领的感觉让我脑中警铃大作。
“拜托你,请你出来。”
“不行哦,唯唯还没有高潮呢。”
小穴中本来到处瘙痒的雾气逐渐凝成实体,开始在其中缓慢的抽动。
而更多的雾气从身体的内部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这样直接的刺激让我惊叫出声。
“等等,这样太奇怪了,不要!呃……呃呃。”
他坏心的制止我的声带,让我无法发声。
“唯唯只要叫床就可以了。”
雾气忽然开始从我的血管中奔腾,在我的神经脉络中游走,有时会如针扎一样的疼痛,有时却又舒爽的让我发蒙。
“嗯,这个神经会让你很痛……”
“冲击这里会让你有快感……”
“撩拨这里会让你叫床……”
“挠挠你的心脏,会让你心痒么?”
“唯唯的肠胃需要保护,我来调理一下吧。”
在不断的试错中,针扎般的疼痛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从体内触摸而产生的快感。
这种感觉跟其他的任何一次性爱都不同。
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处传达到了脑海里,我的身下越来越湿,我控制不住想去挣扎,却像是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
我应该是清醒的,但我的认知却开始产生了偏差,一半保持清醒,一半被快感冲击。
我的小穴中开始控制不住的流水,然后被处于小穴中抽插的肉棒全部吸收。
“唯唯好甜。”
他的声音不是从外部发声,而是直接从我的脑海中弹出。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呃呃~”的哼声。
(这就是真正的鬼压床吧。)我在这时居然还会想这些有得没得。
摸不到的手在阴蒂的内部刺激着快感神经,这感觉比从外面刺激要强百倍。
阴道里除了不停抽插的肉棒,更有从体内刺激着阴道壁的白雾,从外到内,阴道的每一寸肉壁都不放过。
我的肉穴,我的肠子,我的尿道,我的胃,我的肝脏,不断的有东西轻抚揉捏。
我的心脏也仿佛被羽毛拂过,让我发痒发抖,同时发痒的,还有我的脚底板。
有潮湿的雾气在我的耳道中刺激,不光耳道外有轻风吹过,耳道皮肤之下的敏感神经也被一一拨动。
我的头皮神经也在被不断的刺激着,仿佛在头皮上跳舞。
我的大脑内部被无法控制的白雾笼罩,白雾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只能接受快感的信号。
(快要疯掉了。)
全身的快感快速累积,大脑仿佛彻底失控,在那一瞬间,人生的走马灯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接着再一个个的炸开。
如同宇宙大爆炸一样,先是混沌,然后是浓缩,最后是大爆炸。
我的肉穴里如同泄洪一般喷射出巨量的淫液,而随着淫液一起喷出的还有我的尿液。
剧烈的快感终于让我失禁,而在我攀上高峰的那一刻,白校医放开我的声带。
“呃呃啊啊啊~”
快感、黑暗、宇宙大爆炸。
除了不断喷溅而出的液体,我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快感的刺激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
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在不断的失禁与快感之下,陷入了一片黑暗。
……
世界一片雾蒙蒙的,我走在不知名的地上,脚下仿佛踩到泥一样,很沉。脚在拔出去的时候要废很大的力气,每踏一步都会发出“噗嗤”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要往哪里去,甚至连我是谁都忘记了。
白雾仿佛无穷无尽,泥地也越来越深,逐渐淹没腰肢,我走得越来越困难。
好沉啊,我的脚好沉……
眼前仿佛有刺眼的白光,我寻着光走去,在我面前的,是白校医那张微笑着的脸。
(他的脸型真的是西方人的面孔吗?)
我感觉我继续看下去会对西方人的面孔产生认知偏差。
光越来越大,我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看到了雪白的屋顶。
“醒了吗?唯唯。”
我的身体仿佛散了架一般,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疲惫。
明明折腾的更狠了……
我的脚有些痒,低头看去,发现白校医正握着我的脚,不断地舔着吮吸着。
(白校医,不会有恋足癖吧……)
——
官能性爱,写完这个完全陷入贤者模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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