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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要你当我的狗。”
    笃定的语气以及,冷静的音调。
    如果不是顾及到自己再问一遍“你说什么?”会显得很蠢,锦绣一定不介意问上叁遍,不够的话,五遍也行。
    什么是“不够”?就是对面这个男人,在锦绣问了一次“你说什么”以后,依旧用非常肯定的神情和锦绣说:
    “我要你当我的狗。”
    说这话时,他不仅神情肯定,语气笃定,声音过分冷静以外,甚至于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怪异的执着。
    男人紧紧盯着锦绣,她偏头,躲开一秒对方灼人的目光,随后也不愿落了下风,便饶有兴趣地回望男人。年龄大约不到叁十,或者仅仅是样貌显得年轻。近视,没戴眼镜,不过显然他也不是常常佩戴隐形眼镜。
    锦绣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有一点框镜压出的红痕,痕迹淡,假如换一个皮肤稍黑一些的男人,也显不出来。估计是刚把框镜换成隐形没多久。
    “你坐错座位还是认错人了?”锦绣握着手机反问男人,随后冷着脸拨通一个号码。⋎ǔsⒽǔщχ.Ⅽōм(yushuwx.com)
    她约了人在这,第一次见面,选了个双方都能相对舒适的环境。
    非要细说,她约了只“公狗”在餐厅见面,这倒不是对人的侮辱。当然,锦绣并不在意把这个词当成“侮辱”,换个说法,男M。一周多以前,她突发奇想,着手准备玩一场双调。
    锦绣的准备过程从前期与玩伴探讨流程,到寻找合适的第叁人,选来选去才找了个声称自己是某学校在读大学生的男孩子,能够接受双人,也不太介意与同性稍微有一点不那么过火的肢体接触。要说约好的这个第叁人有什么问题,显得太过“饥渴”倒也不能算作多大的问题,锦绣没在意对方在网上唤她“主人”,一口一个地自称为“贱狗”,甚至把她的玩伴称为“男主人”。
    她只觉得稀奇,毕竟她仅仅只是提了一句调教过程中可能会有同性肢体接触,但她可从来没说过她的玩伴也将是他的主人。
    ——这不可能,在任何有她出现的游戏场景里,“主人”会并且永远都只会是她一个人。
    然而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出现的却不是那个给她开过视频,看过学生证的清秀男生。
    手机没打通,锦绣意识到,她被爽约了。放鸽子也没多稀奇,但一个稀奇迭着另一个稀奇就显得矛盾了。既然那学生表现得那么饥渴,难道能仅限于在网上嘴炮两句?再者说了,嘴炮可用不着又是视频又是学生证的,加上面前这个上来“狗啊狗”的男人,锦绣手指握上杯子,喝了一小口里边的咖啡,又望向男人。
    “我没认错人,也没坐错。”男人愣愣回道。
    “那你坐着等吧。”锦绣撂下杯子,满不在乎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又打量一眼面前满脸木然的男人,她百分百确定她不认识他,那很好。
    “你要走?”对面的男人持续着没头没脑的问题。
    锦绣心里除了被爽约的怒火以外,剩下的就是烦躁了,其实也不难推断,这男人指不定从哪儿弄来了他们约定的地点和时间,或者干脆和那个学生串通一气,至于目的是什么,她懒得多想。
    “对,我要走,怎么了?你是准备送我还是顺路啊?”
    锦绣停在桌边,男人稍稍抬头,眼睛里闪过一点迷茫,然后变作肯定。
    “可以。”他说,“我开车来的,你要去哪?”
    “去哪?”锦绣觉得面前这男人听不懂人话,大概是脑子不好,便闷声笑了出来,说,“去精神病院您顺路么?我瞧您该上里边看看去了。”
    (2)
    气是真的气。
    锦绣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驾驶位上是她的玩伴。
    总体来说,她的口味变化不大,前后只经过两个关系稳定,长期的玩伴,无一例外都是那种,热爱运动,热爱生活,笑起来十分温暖人心的男人。因此,当她看见她的玩伴扭头对她笑的时候,她成功地消了气。
    “人呢?”玩伴问。
    “爽约了。”锦绣放了点车窗下来,回头看一眼餐厅,坐她对面那男人不在位置上了。
    “没关系。”玩伴声音低了几分。
    锦绣看向驾驶位,以为玩伴在失落,但没想到他抿着嘴角正偷着乐,果然,他怎么可能失落。玩伴本来也就没有对“跟陌生人一起来一次调教”这事儿表现得主动,这么想想,叁个人里,她是一头热,只有她想这么玩儿,剩下一个爽约,一个听到被爽约了还挺开心的,真是气闷。
    于是那天,锦绣踩玩伴的脸踩得凶狠,一次次把半个脚掌顶进他的口腔,他皱着眉哼哼唧唧的,吞吐的动作却表现得十分乐意。
    “有我还不够么?”结束以后,玩伴双手圈着她的小腿,坐在她脚边问。
    “你还不够……”锦绣思考着这个字眼,最后还是从齿间说出,“贱。”
    “那什么才是?”玩伴索性躺了下去,双手垫着后脑勺,仰面望她,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是把自己叫作‘贱狗’?还是叫别人‘男主人’,我看见面他就该跪下喊我‘爸爸’了。”
    玩伴在表达着他对锦绣找来的第叁人的不满,或者也可能是他对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满。
    “真酸。”锦绣嗤笑,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种人看就是瞎闹。”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说,“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连张‘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锦绣也没想到,确实,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而且无脑,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
    锦绣说玩伴不够“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非要对着她顶礼膜拜,非要让他在言语上把自己贬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种,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形容,锦绣看着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间的硬物随之摇摆,她想象着在那上面打一个环,然后用牵引绳穿过,她牵着他的阳具,训练他爬行……那当然会比他独自爬行来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同样,她的玩伴也不会允许。
    他们互相都自觉为对方的安全舒适负上作为“玩伴”的责任,玩伴以外,再无其他。
    所以到底怎样才是够贱?难不成要真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做了就是够贱了?那何止是贱,锦绣挥了挥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3)
    锦绣没想过再次见到男人是在这种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区附近的,办卡大半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而他那身行头有模有样,在她面前,锦绣以为他的路线是从她面前走过。然而男人却在跑步机和墙壁间的小过道上,站立不动了。
    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锦绣极力忽视面前这个男人,但没几分钟,她放弃了,从跑步机上下来,换到器械区,结果男人一路跟随,亦步亦趋。她深觉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结束运动,早早回家。
    步行十几分钟走回小区,路上行人多,锦绣没在意,等要进小区门,往后一看,那男人还在离她十米左右,跟着她。
    ……
    她对小区的安保太过自信了,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进了小区,乘电梯,男人虽然跟了她一路,还与她同乘电梯,她也没觉察出什么危险来,也不算没察觉,只是太自信,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小区进出口也有监控,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还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现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这更糟糕了。
    锦绣环顾周围,打量了环境,卧室里只这一张床,床边是一个书架,没几本书,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在床上,铁链看是可以调节长度,但现在被固定了,她的双腿大张,小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
    像是生理期的痛,又比那要明显一点。
    她不能起身,可也感觉得出,她被侵犯了,下身有黏腻感,不知道第一次见没见血?当锦绣这么疑惑时,扭头就看见男人从浴室出来,白衬衫上沾着一片湿漉,血迹没洗干净,有些印子留在衬衫下摆,异常显眼。
    这男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操了她?换几个场景见到他,锦绣会肯定他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然而现在,她只觉得倒胃口。
    男人见她醒了,走到床边,这回他戴上了眼镜,圆框金丝边包着镜片。
    “不适合你。”锦绣从下往上看他,那张面瘫似的脸听到锦绣开口,也丝毫没有露出表情。
    “什么?”
    “框镜不适合你。”锦绣笑呵呵地说,“像个变态。”
    预料中也许会有施暴,毕竟这男人绑架强奸了她,显然不是为了来听她话里带刺的。出乎意料,男人只是怔住几秒,然后十分认真地将眼镜拿下,收好放到置物架上。
    “这样好些?”男人询问的语气,真是在征求锦绣的意见。
    他果然脑子不好使,可锦绣发觉现在被铁链锁在床上的是她,那么到底谁更蠢一点真是显而易见了。想到这,她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你是谁,想干什么。”锦绣扯了扯手,铁链发出碰撞声,“你这是在犯罪。”
    “莫满。”
    他眨眨眼,高度近视,取下眼镜后他看不清事物,只好俯下身,跟锦绣鼻尖对上鼻尖。贴得太近,他更看不清锦绣的样子,不过他能看进锦绣的眼睛里,他喜欢她的眼睛。
    锦绣厌恶地偏过脸,男人的气息还喷薄在她脸上。
    “我是莫满。”他细致地说着名字,“莫逆的莫,满意的满。”
    我管你是谁?锦绣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怒火,被束在头顶的拳头也攥紧,胸膛起伏大口吐着气。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锦绣丝毫不文雅地骂着粗话,“谁他妈要知道你是谁?”
    莫满伸了一根手指抵住锦绣的唇,这倒符合了他们此刻的身份,这男人想让她当他的狗,那么伸手指抵着她嘴做什么?调教她?之后再告诉她别说脏话?
    日他妈。
    锦绣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一口下去并未见血,锦绣只管咬,不松口,到最后男人使了力捏着她的下巴,从她牙齿间抽回手指,她满意地看见那根指头上被她咬出正反两道口子,流血。
    男人摊手看了两眼手指,然后拿出创口贴裹上。
    “锦绣。”他又凑近锦绣,喊她名字。
    锦绣不奇怪一个绑架她的人能知道她的名字,那么他大概也摸透了她的底。她家人远在天边,各自重组家庭以后与她联系得次数极少。她在这儿也没有交往亲密的朋友,除了玩伴,然而玩伴从不在她不主动找他的时候出现。很好,谁让她上个月刚辞职,现在连个会联系她的人都没有了,没人联系她,要怎么发觉她被绑架了?
    “当我的狗。”男人说。
    “我当你妈。”锦绣啐了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嘴里持续输出攻击,“你这样的给我当狗我都得考虑半个月……”
    锦绣还想再骂,却见男人用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抹去她吐在他脸上的口水,然后放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操。”锦绣暗骂了一句,这男人不正常。
    他吃完锦绣的唾液后便开始脱裤子。
    看着男人这动作,锦绣想合起双腿,然而固定的铁链始终如一的将她的双腿分开,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呈现着她的私处。
    哦,真是没想到头回做爱?不,应该是第二回被操是这种情景。锦绣要早知道“做爱”会是这样,还不如当时直接跟玩伴做了算了。
    男人抖落内裤,粗大的阴茎早已挺立,尺寸大,该夸他一句傲人。锦绣踢着脚,做着最后的挣扎。
    莫满站着看锦绣踢脚挣扎,停了几秒,绕到床尾,手握住锦绣纤细的脚踝摸了一下。随后放开,从书架的几个袋子里拿了一小卷纱布,松开一些扣住她脚踝的镣铐,用纱布包了几层在她脚踝上,再缩紧镣铐。手腕脚踝一一被包裹好纱布以后,男人才又站回床边。
    这样一来,锦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必担心手腕和脚踝被镣铐弄破皮了,只要挣扎得不剧烈,有纱布垫着,甚至不会太疼。
    这算什么意思?锦绣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眼镜,目光一遍遍刷过锦绣裸露的身体,没多久,锦绣便发觉他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立了头,然后他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没急着再次将他硕大的性器挤进锦绣的甬道,只小心伸着手在她的乳尖上摩挲,玩到那两粒樱桃硬起,男人便埋头含住她的乳头,嘬出淫靡的口水声。
    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男人双手向中间挤着锦绣的双乳。
    几分钟,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喘息急促了一些,脸上却仍是那副木然的模样,好像没动情欲,然而体下发烫的硬块贴着锦绣的小腹,表明着这男人确确实实很兴奋。
    莫满抬头像是在观察锦绣的反应,锦绣瞪了他一眼,随后将眼神投在天花板上,脑海翻滚着搜索这个男人的面孔和名字,企图想起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或者,面前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人掰正了锦绣的脸,与她对视。
    “看我。”他说。
    锦绣又吐了口唾沫到他脸上,这回位置吐得不错,刚巧在他嘴角边,于是锦绣再一次被迫“欣赏”了男人近乎“痴迷”似的舔掉口水。
    “当我的狗,好不好。”
    “操—你—”锦绣看着男人,一字一顿说。
    他好似不在意,埋头又啃了一会儿她的胸,用力较之刚才重了一些,多了几分撕扯的味道。
    锦绣蹙眉,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见状一手扶住身下的阴茎,也没多余的动作,直直往锦绣穴口捅去……
    “啊……”锦绣四肢抽动着挣扎,整个人紧绷起来,汗毛竖立。
    “我操你妈。”她试图夹紧身体,制止男人的动作。
    莫满稍稍起了一点身,眼神里有着一丝颇为不认同锦绣要操他妈的意味,而身下往里捅的动作却坚定的持续着,然后他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锦绣的阴道,搅动他刚刚射在锦绣体内的精液。
    精液顺着股缝流到他的阴茎上,饱满的伞形顶端撑开锦绣的肛门,挤了进去,柱身仍留在体外。莫满痴迷地盯着锦绣,看她眼角边因撕裂的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不是央求的泪水,仅仅是疼,隔着水雾他都能看到锦绣眼里的怒火,以及不那么明显的屈辱。
    他缓慢地将阴茎捅进去,未经扩张和润滑的肛门,没来得及清理的肠道,都足够令锦绣因此痛苦和屈辱。抽出再捅进,锦绣紧缩着身体,夹紧的臀部使他的性器动起来摩擦得生疼,但这种疼一定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锦绣死死咬着牙关,连骂人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唯有一次次吸着冷气,男人的东西每次捅进她的体内都堪比一次酷刑,撕裂出血,疼到最后麻木。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撑着床,加快速度一次次冲击,最后在她溢出牙关的痛呼中射在她的肠道内。
    结束时,她全身浸了汗,嘴唇发白,双腿内侧的腿肉无法控制的颤抖。
    男人倒餍足了,翻身下床又进了浴室。等他出来,锦绣已经昏睡过去。
    莫满伸手摸了摸锦绣毫无血色的脸,体温正常,而后他拿出书架上早已准备好的医疗器具,为锦绣清理下体两个洞口的狼藉,拜他所赐的。
    (4)
    锦绣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她自己扯着铁链和牵引绳,牵着玩伴往前走,回头要看一眼玩伴,却发觉玩伴的面貌变成了那个男人。而她的牵引绳扣住的不是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而是阴茎上的锁环。梦寐以求的场景,锦绣准备在梦里好好爽一把,用力扯了一下铁链,却猛然醒了。
    她差点掉到床下去,莫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铁链,换成普通的手铐和脚镣,没连着床,自由了一些,只是手铐脚镣间仍然连着链子,跑也跑不了。
    莫满就睡在她身边,她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梦境,然后屏息看向莫满,后者好似还在熟睡,于是锦绣想起身,却见身边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拽住她的手臂,眼睛没睁开。她气极,凑到他脸边,然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巴,起初他不睁眼,痛得狠了才动动眼睛,掀开眼皮,困倦又有力地捏住锦绣的脸颊,迫她松了牙口。
    这是锦绣被绑架的第二周。
    男人像得了一件新鲜的玩具,把他手头有的工具一股脑地试验在锦绣身上,就连睡觉也不例外,锦绣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屁股却避无可避地贴着他的下体,硬着。
    这男人是条发了疯的公狗,每时每刻都能硬,随时随地都要跟她来上几发。
    还好,今天这条公狗没打算夜里搞,也可能是因为他睡前替她清理身体,每天都要洗几次澡,他大概也累了。睡前洗完以后,他取了两粒跳蛋,一颗推进她的阴道里,另一粒则埋入她的肛内。似乎觉得不够,男人又放了一根震动棒进前边,后穴呢,他也没令她空着,生生塞进一个肛塞,将跳蛋往肠道深处捅了进去。——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取出后边那粒跳蛋。
    她想那么多干嘛?拉出来就行了,至于怎么清理,交给这条疯狗去做就是,关她屁事。
    锦绣厌恶地想着,闭上眼,平缓了好一会儿,才在体内跳蛋低速的震动中沉沉睡去。
    而她身后被她形容成“疯了的公狗”的莫满,一直睁着眼瞧着锦绣的头发,手伸了几次想搂她到怀里睡,又怕将她惊醒,最后放弃,退而求其次,拽了一缕她的发握在掌心,闭着眼小憩。他睡眠一直很浅,每夜都困,却未必能比锦绣睡得沉,这倒不是他刻意盯着锦绣怕她逃跑,而是莫满他自己确实不太好睡。
    逃跑?他不担心,卧室的门都锁着,锦绣触手可及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工具能用来攻击他,他为了这两周,或许未来还有很多的,跟锦绣单独相处的时间,他筹备了好些日子,哪能出现什么纰漏。
    (5)
    如果叫他一声“主人”就能获取自由,锦绣绝对早喊了。相处两周,她发觉没那么简单,他对她身体的探索仿佛永无极致,那么肉体被人掌控了,好歹留点尊严,她嘴巴不饶人,能挤兑几句莫满都好像取得了精神上的胜利,但也仅是聊以自慰。
    第叁周刚开始一天,男人端着早餐进卧室递给她吃,煎蛋牛奶,吃了两周一模一样的早餐,锦绣早已不耐烦透了。
    “养狗也没你这么养的。”她推开餐盘,闻到温好的牛奶味就想吐,“我要喝粥。”
    “咸的,皮蛋瘦肉粥,别的什么粥也行,不要煎蛋。”
    锦绣也没真指望莫满能当时就给她换一份早餐,无非是提提看,试试明天能不能换种口味。果然莫满听到只是冷着脸撂下餐盘就出去了,上班去了吧。
    男人的上下班时间很固定,锦绣推测了一番这男人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后来觉得无趣便蜷起身子,缩进被子里,也不吃那份食物。
    莫满出了家,拿着手机搜索“皮蛋瘦肉粥”的做法,比较一番他的厨艺和食材,他清空了搜索栏,重新键入“X城哪里有卖好吃的皮蛋瘦肉粥”。
    十分钟后,莫满重新回家,看到的是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锦绣,以及——被打翻在地的牛奶。
    他轻手轻脚放下餐盒,拿了拖把拖干净地上的牛奶,才推醒锦绣。
    “吃饭了。”
    吃你大爷,锦绣睁眼,见到莫满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捧着餐盒,餐盒端端正正摆在他的腿上,而这个男人眼神里竟然有那么一些期待?他为什么要有期待?锦绣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又疼又痒的。
    她闷不吭声接过餐盒,挖了一小调羹的粥含进嘴里,等到那口粥从烫嘴到与体温差不多。她勾了勾手指,男人不明所以靠近她。于是锦绣毫不犹豫吐了那口粥到他脸上。
    “太咸。”锦绣斜睨着眼,看男人狼狈地抽纸擦去脸上的粥,“不吃下去?”
    “你不是吃我的口水吃得挺开心的吗?”锦绣呵呵笑了两声,“这么一大口就不吃了?”
    男人站起身,垂眼看她,取过她手里的粥,挖了一勺,放到她嘴边。锦绣挑了一抹笑,含粥在口中。
    之后他俯身,与坐在床上的锦绣越靠越近。他吻住锦绣的唇,舌头顶进她的嘴里,将那口含着唾沫的瘦肉粥渡到自己嘴巴,而后咽下。
    “好吃么?”锦绣终于明白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又疼又痒的感触是什么了,她抹了抹嘴巴,手上沾了一点汤水。
    “不咸。”
    “谁问你这个了?”她拽过他的衣领,主动将沾了汤水的手指塞进他嘴巴里,“我问你,好吃么。”
    “好吃。”男人忠诚的像条狗,舔她的手舔得万分认真。
    锦绣抽回手,没说完的那句话是“我的口水好吃么?”,面前的男人显然知道她的问题,见锦绣抽手回去,他起身,扭头不看锦绣,漠然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
    她终于,终于明白了,却又觉得特别好笑。她哈哈大笑,拿手指着莫满。
    “你要当我的‘主人’?”她笑问。
    男人点头。
    “操你。”锦绣骂道,“就你这怂样,下辈子吧。”
    男人摇头,单膝跪了下来,抓着锦绣的手。
    “这辈子。”莫满无比虔诚而隆重地吻了吻锦绣的手背,“就这辈子。”
    (6)
    哪怕想明白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问题,也对当前的状况毫无帮助,除了使唤他使唤得越发顺手以外。
    他铁定是被门夹了脑袋,不然就是脑子里哪根神经异于常人,他怎么会觉得他是个S?如果有谁能早点纠正他那根错乱的神经,锦绣相信,他大概早就跪在某个人脚下释放一身犯贱的本能了。
    毕竟他对于犯贱做得得心应手。
    “莫满。”
    她终于开口叫了他的名字,莫满不经意愣了一下,然后侧耳听锦绣说话。
    “玩点别的。”
    “好。”
    瞧吧,他连玩什么都没问。而莫满的想法却简单得多,锦绣第一次开口叫他名字,无论要做什么,除了放她走以外,他都能毫不犹豫地接受。
    这人在第一天操了她,锦绣算了算,前边和后边,接下去的时间逮着机会便凑上来吻她,要她。但从来没让她口过他。
    “给你口交怎样?”锦绣眼睛瞧着他的阴茎,琢磨着等含进那根东西就咬下去。
    莫满难得的露出为难的神情,他刚刚还想无论锦绣要做什么,他都能接受,但看着她冒光的眼睛,那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要给他“口”而兴奋的眼神。
    “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莫满取出口枷,拿在手上。
    锦绣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是个傻X,她看着他手上的口枷,圆环,直径不大,不够他的东西塞进来。那么估计他所谓的口交,就是她从口枷的圆环里伸出舌头舔他的东西。
    “换种玩法。”锦绣咳嗽一声,主动接过那个口枷,“你躺好。”
    她戴上口枷,莫满过去拽了拽她脑后的束带,确定口枷不会被取下,然后躺好。
    锦绣背对着莫满,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俯身,舌头正好能舔到他的阴茎,她抬了抬屁股,摇了一下。
    柔软的舌尖生涩地抵住她的两瓣阴唇,莫满掰开她的臀,舌头绕着她的阴蒂划圈,相比较锦绣的敷衍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伸舌头舔那根东西,莫满则要认真许多。
    舌尖在阴蒂绕了几圈,往里边推进,轻轻顶一些进去,嘴巴贴近她的私处,将阴唇整个包裹进去,他的动作生疏,却架不住他足够认真,直到莫满的舌头一路顺着缝隙舔到她的肛门,锦绣爽得闷哼了几声。
    先是在外边打转,舔湿了一点,舌头再挤一个舌尖进到肛内。
    之后的五分钟,莫满仿佛对她的后穴着了迷,花样百出的用舌头撩拨那儿,痒又爽,锦绣不自觉抬臀,想让他把注意力分一点到她早已湿漉的前边来,可莫满没领会这动作的含义。
    真蠢。
    锦绣猛地坐直身体,随手撸了几下他一柱擎天的东西,调转了身子,坐了下去。阴茎充实着她的私处,锦绣撑着男人的胸膛,埋了下去,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他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捏着她的臀肉,向上卖力地耸动下身。
    真是蠢到家了。
    锦绣的双乳贴紧他的胸口,运动时乳尖摩挲着,他含着锦绣的耳垂,一浪浪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朵里回响。
    (7)
    大概是锦绣不经意间给莫满解锁了这种玩法,意思是“69”,互舔。
    锦绣是怎样的人,对不新鲜的东西总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在不知道第几次莫满要舔她的时候,她的火气便蹿了起来。
    可她憋着不发火,仍然坐到了他脸上去。
    舔了没一会儿,锦绣哼了一声,声音里不无痛苦。
    莫满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莫满。”她叫他,“我要尿尿。”
    “我要尿你嘴里。”锦绣补充说,不知道身后的莫满什么神情,嘁,他能有什么神情?无非还是那张蠢脸。
    诚心而论,莫满长得不蠢,只是一张脸上常常没什么表情,在锦绣看来没表情不会笑的就跟蠢挂了钩,她从来不喜欢这类型的男人,换到别人的评价里,莫满是冷然,疏离,不易接近。可惜,他在锦绣这的评价这辈子都不会变了,疯狗,变态,犯贱。
    莫满沉默地含住她的阴蒂,等着锦绣的尿。
    锦绣冷笑了几声,心里想着这人真是犯贱犯到极致了。拧着眉头开始酝酿尿意,这很难,在床上,坐着,被他含着阴蒂,但锦绣是谁啊,心一横也就尿了出来,甚至没刻意控制速度,尿液快速的喷射进他嘴里,他吞咽不及,尿滋了他一脸,也流到了床上。
    “啧。”锦绣翻身下床,看着莫满,啧啧两声,说,“你该洗床单了。”
    莫满又沉默的,木着脸点点头,用手背抹了去脸上的尿液,起身开始收拾床单。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锦绣抽了纸擦手,然后揉在手里,指甲抠进掌心,骂了句操。
    (8)
    逃跑的机会就在眼前,是怎样?他出门没锁卧室的门,锦绣轻易拉开门,走到客厅,这是她叁周以来第一次出卧室,大门边挂着衬衫,她拽了他的衬衫穿上,走了几步,伸手去开门。通往“自由”的门还是挂着锁。
    锦绣放弃,在客厅转了两圈,进厨房看了一眼,从里拿了把水果刀,再回到卧室,带上门。
    夜里,锦绣见莫满睡得踏实,起身把枕头下的水果刀握在手上。这一周,他似乎对她放下不少戒心,睡觉时连手铐脚镣都取下了。
    她起身,手臂却又被睡得看似踏实的莫满抓住,反手,几乎没有考虑,锦绣手上的水果刀便划了莫满一刀。
    出血了。莫满开了灯,锦绣握着刀,气氛一时凝滞。
    率先有动作的是莫满,他不急不缓地取了纱布和药水,为他自己包裹好血口,然后坐在床边,抬眼茫然地看着锦绣手里的刀,眼神像极了被主人无端打了一巴掌的动物,里边尽是迷茫和疑惑。
    “放我走。”锦绣朝他摆了摆刀子,尖刀的利刃对着他。
    “别走。”莫满摇头,伸手过去,要拿她的刀。
    “我不说第二次。”锦绣虚晃了一下,刀子差点又要割到男人的手。
    于是男人眼里的迷惑以可见的速度转换为痛楚。
    锦绣勾着嘴角笑了,将刀刃调了个头,对准她自己,抬起手,竖着在手腕上狠狠划了下去。
    真疼,千万得管用啊,血多一点。
    锦绣晕过去前仍然发着狠把刀刃往手腕里送,最后一眼看到莫满,他眼里是痛楚和震惊,脸上终于挂上了又惊惶又恐惧的神情,她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确实不赖,怎么讲,痛苦的表情实在太过好看。
    (9)
    锦绣如愿地被莫满送进医院,假如她“泉下有知”,她一定会哈哈笑几声,她终于“逃”了出来。
    医生不认同地看着莫满,误认为这又是一对闹了别扭的小情侣。其实锦绣会晕过去大多数原因,是她有一点怕血,加上紧张。
    伤口倒不太深,哪怕她确实发狠划了她自己,可手软啊,血流出来便松了几分力气。莫满大可以在家替她包裹伤口,如果他狠得下心。
    锦绣慢悠悠转醒,闻到医院的味道,安心地睁眼。一眼看到的又是莫满那张脸,真倒胃口。
    “我要报警。”锦绣开口说,“下半辈子坐牢去吧你。”
    “……”莫满点点头,手插进口袋。
    锦绣真怕他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把她灭口了,可男人仅仅是拿出手机,递到她手里。
    锦绣哑口无言,瞪着对方包裹着纱布的手臂,纱布上渗了血出来。她再向上看他,莫满失魂落魄似的,长睫毛不停扇着,眼睛里泛着血丝。
    她接过手机,男人的手机屏保是一张合照,小男孩腼腆的对着镜头笑,旁边的女孩则大大咧咧勾着男孩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
    锦绣看着这张合照,经过叁周,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
    然后锦绣扔了手机,捂着脑袋缩进被子里。
    “你滚。”她冲男人喊,“快他妈滚,我们互不相欠了。”
    (10)
    有没有天生就飞扬跋扈,满脑子都是坏主意的女生?有,锦绣小时候绝对当仁不让的就是这种孩子,调皮捣蛋不说,跟小男孩玩儿在一块,凭借着女生发育比他们快那么一些,小学叁四年级就打遍小区那些小男生,叱咤风云了啊。
    莫满就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边的男孩,叁四个男孩。
    她那时总缠着父母要给她养只狗,但彼时的父母疲于生活,双方感情也不好,养她都嫌费劲,别提养狗了,根本不拿她的话当话听。
    于是在小区,他们的秘密基地,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她叉着腰对面前她的跟班,大喇喇说:
    “我要养只狗。”
    她扬着下巴看面前一排普遍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几个男孩。
    “我爸妈不让养。”她说,“所以……我要你们给我当狗。”
    想到这,锦绣从被子里偷瞄出去,那男人走了。
    男孩们自然不肯,哄闹了一阵就离开了,唯独莫满留了下来,磨磨蹭蹭走到她跟前。
    “我给你当。”他说,“不过……”
    “不过什么?”
    “等你长大了得给我当狗养。”
    小锦绣觉得这个买卖划算,毕竟她早就知道父母过两个月就要搬离这个小区了,到时候别说莫满了,谁能找到她?她忙不迭地点头,命令莫满跪下像真正的狗狗那样爬和叫唤。
    小莫满带着一脸羞涩跪了下来,跟在锦绣身后爬了几圈,学狗叫。
    锦绣呢,那时也不懂太多,只是好玩儿,捏捏他脸,勾勾他下巴,没几周就让他脱光,说是要给她的狗狗洗澡。
    大夏天的,拿凉水冲,莫满在停车场打着抖,锦绣便笑得愈发开心。
    现在想起来,也是坏到家了。锦绣看着医院的白墙,出了神。
    别提后来,她快要搬离小区,却将保密工作做得出神入化,绝口不提自己要离开,他们那时候已经玩到什么地步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她那时竟然就能够毫不在乎地摸他的身体,摸他的性器官,还坏心眼的拿鞋带在上面打结,牵着那鞋带让他跟着她爬。
    离开前一天,锦绣家里没人,到莫满家蹭饭吃,做作业。莫满父母看他们玩得好,便拍了那张照片,她勾着他的脖子。
    进了莫满房间,他家里人便出去散步,任由两个孩子呆在家里。
    锦绣要莫满脱光了衣服,坐到床上,向上举起他的腿,然后呢,锦绣模仿着片子里那动作,拿了根细长的圆珠笔,一点点塞进他的肛门内。
    要说莫满那天一连夺走她两个“初次”,那么在十几年前,锦绣早就拿走了他无数的“第一次”。
    啊——
    真是报应不爽。
    (11)
    锦绣出了院,安安稳稳过了一个月。在家里闲得慌,决定出去找份工作。
    找工作不要紧,要紧的是上了几天班,才知道部门经理是莫满。
    哦,出差回来了。
    哦,真巧。
    锦绣学着莫满的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地要与他擦肩而过,他却像那几周每一个夜晚,锦绣要起身时那样,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停下,看他。
    周围是来来去去的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他松了手,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对锦绣说:
    “到我办公室来。”
    于是锦绣坐回位子上,拿着水杯灌了一大口水。
    旁边的同事八卦的凑过脑袋。
    “嘿,你跟经理认识?”
    “不认识。"锦绣立马否认。
    “那你自求多福了。”同事露出悲痛的神情,“上一个被他叫进办公室的新人,出来哭着就辞职了。”
    “哦?”锦绣来了兴致,“他是性侵犯?”
    “噗……”同事惊得口水都喷了出来,“你想什么呢。”
    “那个新人做事不麻利,偷懒,被他骂了一顿,羞愧难当的辞职了。”同事解释道,“别看经理一脸高冷,听说他骂起人来可狠了。”
    哦,一脸高冷。高冷个屁,他就是面瘫,又蠢又贱又坏。
    锦绣腹诽,进了莫满的办公室。
    结果见到莫满,那人又是直勾勾看她,眼神死死盯着她的手腕,她颇为不自在的把手藏了藏,背到身后,这一动作直接让莫满蹿到她跟前来,拽着她的手,握在他手里,摸着她手腕上那一道痕迹。
    眼神悲痛万分。
    真搞不懂,这伤在她手上,他悲痛什么劲?
    她抽回手。
    “您有事么?”
    “没。”莫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我……”
    “没门。”锦绣眼睛都懒得抬,“收回你要说的话,我的答案永远都是‘滚’‘下辈子吧’‘你想得美’。”
    于是莫满被噎住了,挥手让锦绣出去。
    (12)
    锦绣思考着她要不要辞职,可是世事艰难啊,工作不好找。不,她就贪图这家公司离她家就两站路,实在不要太方便。
    好吧,就算偶尔会在公司看到莫满,就当空气好了。
    空气莫满出现在她眼前的频率急剧上升,直到最后连身旁的同事都会在他出现时哀叹一声。
    “又来了。”
    锦绣终于气极,蹭的一下,迈了几步与他并肩走进他办公室。
    (13)
    她一腿架在他的办公桌上,半身裙撩了一些起来,内裤褪到脚踝。
    “舔。”她说。
    莫满先凑到她嘴角边,吻了一下她,然后单膝跪好,在她身下伸出舌头。
    还好他的办公室锁了门,还有个里间休息室,中午,莫满提议到床上去,锦绣环着他的腰,背贴着办公桌,被他顶得闷哼,死咬着牙,把呻吟吞进喉咙里。
    “去里边?”锦绣反问。
    莫满动着下身,眼神炯炯,点头。
    “好。”她拽着他的领带,起来,将他的领带和皮带扯下。
    从体内吐出他的硬挺,她先用领带在那上面打了结,然后连上皮带。不够长,也差不多了。
    锦绣就这样,摇曳身姿拽着皮带往前走,莫满跟在身后,下身一下下被锦绣拽得往前挺。
    “主人?”走到里间,锦绣笑嘻嘻坐到他身上去。
    听到这个词,冷着脸的莫满愣了愣,而后抿着嘴,像是要把那句反复说了好几回的话再说上一次。
    锦绣亲他,堵住他那句“当我的狗”。
    “主人啊?”锦绣呵呵呵笑着,说,“操我操得爽了就让你当主人。”
    (14)
    不过锦绣是绝对不会说,她被他操爽了这种话。
    所以——
    “叫我。”锦绣握着莫满的阴茎,掐着他的顶端。
    莫满嗯了几声,仰头喘息看着锦绣。在他要射的时候,她真是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了,他不想再对她用强,只是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想弄出来,然而,锦绣可不许。
    “锦绣。”他闷声叫她。
    “换个词。”
    莫满摇头,坚决又肯定的摇头。
    “不行。”他说。
    (15)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时候别太坏,长大了总有——
    不对,锦绣皱眉,终于坐了上去,让他射。
    算了,称呼而已嘛。锦绣心想,反正他是她的狗。
    (16)
    然而莫满也是这么想的,他亲了亲锦绣的眼睛,心满意足搂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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