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摆因为在沼泽中被用刀子大胆地舍弃了许多,所以男人只需要稍微用手一撩就能够露出圆润的大腿深处,那个自己正在享用的地方。
阿兹的头还疼着,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她近来都奔波在索拉森林,哪里来的精力和空闲去交合?可若是梦里,这真实的温度与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肉棍只知道不停在这甬道里捣个没完,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然而丢人的是,没做多久,他就要被这小穴吸得射出来了。
女人肉体糜烂的香气,甚至只是闻到就可以让他挺立起来,更遑论如今接触到真实的柔软,自己那一根硕大的肉棒居然全部被纳入进去,只是看着便会觉得淫秽极了。
怎么回事?阿兹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的确是现实,睁开眼后发现眼前是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不是有那么多的尸体吗?那么魔王在哪里?总不会是这个濒临高潮的男人。
“嗯……你是什么人?”她开口问道,身体的舒适却还是使她发出了一声不自觉的呻吟。
“啊……啊……”男人顾不上回答,进行着他的冲刺,清脆的肉体相撞声在狭小的洞穴里回响。
躯体的疲惫和性爱的补充让阿兹在迷蒙中淌出湿热的体液,醒来便是高潮。
而男人快速地抽动几下后,像耕牛一样迟缓下来,胸口大幅地起落着。
“这里不是魔王的洞穴吗?”阿兹追问道。
“哈哈……魔王……”男人有些惊异于被强奸的少女在醒来后居然是这样的反应,但他也热衷于看每一个人知道自己受骗后的样子:“哪有什么魔王。”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也是看悬赏来的吧,也亏你们两个能来到这里。”他拔出软萎的阳物,“根本没有魔王掠走公主,这是国王的骗局,你看到那个坑了是吗?”
回想到方才被袭击前的画面,她点点头。
“国王大人无法忘记他逝去的王妃,于是有位主教大人向他献上不那么圣洁的办法——就是坑中的那株植物,用精壮男子的血肉去培育,开花后结出的果实就能使王妃活过来。”
“……那公主呢?”
“公主早跟她心爱的人离开了皇宫,那个曾在王公贵族中炙手可热的丹尼斯画师。这也是她以保守秘密低调生活来与国王大人所做的交易。”男人欣赏着她疑惑的神情,“国王大人则借由什么公主、魔王、重金的名头吸引那些人来,我们就负责将他们杀掉,用作肥料。”
竟是这样。阿兹觉得这简直是个笑话,自己跋涉千里以为赶到了在人界的终点,没想到却是一条死路。
说起来,一切又似乎有所预示。查尔斯当初对她说“若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时,想必就已经是知道什么内情了。那么,在手记中写下“没有公主,也没有魔王”的人,又是谁?
“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女人,那么你也要接受你在这里的命运。”士兵整理好装束,一边向外走去,一边高声叫到:“来吧,我好了,先去睡了。”
命运?留在这里成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吗?
各种各样的信息在她脑中串联起来,阿兹明晰了自己的处境,明白魔王只是梦幻泡影,只是个荒唐的骗局,想通过这条路回到地狱已经走不通了。
但幸好,他们没有将她捆绑起来,或许是有自信这样一个小姑娘很难从他们手中逃出去吧。
又走过来一个士兵,他显然很满意阿兹依靠在草堆上那毫无反抗欲望的样子,两腿间漫着的浊液将身下的枯草浸成深色。
他急性地掏出泛着紫褐色的阳具,用手套弄几下,看它逐渐成形后就压到她的身前。
“你很习惯了啊,这很好。”
龟头在阴唇中间摩擦,反复挤压着柔软的核心,然后往下一沉,灼热的坚硬裹着那些微凉的白液,插进肉穴中去。
阿兹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个感觉,激烈或温和,即使是这样的情景下。色欲是永远不会背叛她、并且会给予她力量的。
但是她也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因此十分想要去见一下那位献上如此邪恶吊诡的复活灵药的主教,去问问他这仿佛来自地狱的植物是从何而来。
“那个植物……真的能使人复活?”
“什么?”男人动作一滞,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是我还不够卖力吗,让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男人惩罚似的用力往深处顶去,重重挤压在耻骨下的敏感处,使她不禁仰起头来,他接着又自顾自地说起来:“能不能复活,这谁又知道呢。”
“想必您一定知道……是哪位主教献策的吧?”
“这是国王大人秘密下达的命令……除了我们,确实再没有人知道了。”他自认为掌握着绝无仅有的消息,颇为自命不凡,“你想知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他将她调过身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肉棍深深杵在里面,却是作势看着她。
阿兹了然,双手按在他的肩膀处借力,上下动起来。
“这样……如何?”
那东西只出来短短一截,便又被她吞进去,绞在肉里,是比刚才更细腻而深入的快感。
“不够,再快一些。”
臀肉更加快速地落下拍打在他的腿上,擦过他的囊袋,穴中流出的水泻在他的腿间。
这样的体位让她舒服地有些失神,她的喉间抑制不住地冒出哼吟声。
“或许……你听过洛伦索这位大人吗?”
洛伦索?有些耳熟,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她自以为来到人界后见过太多人、听过太多名字了。
得到答案的阿兹左手没进草堆中,摸出一块岩石的碎片,虽然它没有锋利到能够割开人的皮肤,但只要积蓄法力也足以让它陷入他的咽喉。
于是,她在云端之上的快感中,用石片刺进了他的喉咙,并用双手对抗阻力死死按住,然后横向划过。
男人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震惊和剧痛中捂住喉咙,看自己动脉的鲜血如泉涌般溅上阿兹的身体,将她染成一朵浴血的玫瑰,然后痛苦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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