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坐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两条腿上,这个角度能让他的肉棒更深的插入。
两人脸对着脸,他嘴唇微张,从她的额头、眉眼、挺翘的鼻头轻柔的吻着,最后偏着头,又一次舔着她的脖颈,慢慢的吮吸起来。
燕绯澜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腰肢被他握着一上一下的插入,而他的下身也在不断施力,重重的往上顶,几乎顶开了宫口,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不禁令她身体紧绷,她蹙紧了眉头,身躯不住的轻颤。
她觉得自己又一次要泄身了,她不是没被他弄得春水四溢过,可她不喜欢这样,尤其是被不喜欢的男人弄得身体背叛了理智,正当她要释放的时候,他猛地抱起了她的屁股,死死钉在了肉棒上,对着穴儿内的某个点,激烈摇晃她的身体,打圈顶弄。
燕绯澜初尝情事,哪禁得起这个折磨,小腹瞬间抽搐起来,乱了分寸,她只顾着逃离这个男人的身体,但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的相连,只有上半身无力的往后倒去。
厉孤涯握住她的腰肢,快速的肏弄起来,他换了一种肏她的方法,每一次都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粗硕的肉棒在雪白的阴阜里进进出出,浓密的阴毛和丑陋的阳物玷污了纯洁的花穴,发出“啪啪”的声音,就这么弄了几十回合之后,在他抽出肉棒的瞬间,一大股蜜液浇在了他的小腹,腹肌被淋的湿漉漉的。
他跪下来,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埋首亲她还在流水的小穴,两瓣穴肉很快就闭合,只留一股细细的小口,他扳开紧缩的细缝,长舌在穴口搅动,刺入,模仿插入的动作舔她的私处。
见她受不住的想收回腿,他才抬起头,重新握着肉棒,拍打着红肿的花穴,又是一股蜜液喷了出来,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插进了还在痉挛的花穴,用力的杵进了最深处。
燕绯澜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太阳,雪白的肌肤倒在枝叶凌乱的药田里,雪乳被干的摇晃不已,她无声的喘息着,太阳似是也被她的伤感侵染,沉入山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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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厉孤涯去了凡人界历劫,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个国家,他失了记忆,忘却了修真界的所有,只有等到劫破,才能重返修真界,可能一年,也可能十年。
燕绯澜松了口气,父亲闭关,整个霄宗也无人再拘着她了,燕绯澜将厉孤涯的衣服物件儿全部扔出了小青峰,她只留下个口信儿,偷偷溜去了凡人界,她有些厌倦了修真界,只想离得远远的,散散心。
她在一座繁华的小城里落了脚,据说这里是整个大陆最美的地方,一条晶莹透彻的河流横贯了城中央,河的颜色是蓝色的,如海明澈的蓝,每日在太阳的照耀下,河面犹如珍珠闪烁,河底的沙石小鱼随处可见,城里的律法规定,不得捕杀小鱼,更不得丢弃脏物,染黑这条河。
燕绯澜看上了河边的一处宅院,她花了重金将此买下,宅院的前主人走之前提醒她说道:“姑娘,看你面善又美,我不得不知会你一声,隔壁住了一个怪人,他养了一只可恶的猫,那猫平日里偷鸡摸狗就罢了,还喜欢挠人,咱们这的人多多少少都被那贼猫抓过,猫的主人每次都给钱了事,实在可恨。”
她多谢前主人告知,瞧了一眼隔壁覆着爬山虎的院墙,无奈的摇摇头,买了后才告诉她,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天色已晚,月亮高挂在天际,她宅院的对面便是永夜不寐的花街,五彩的灯笼点燃了河对岸,传来阵阵吆喝声、嬉笑声。这里坐落着无数的妓馆和红楼,妓馆里卖身的都是女子,而红楼则是男子。这是燕绯澜第一次来到凡人界,她望着对面的鼎盛的景象,有些心动,还在犹豫之时,便纵身跃到了湖对面。
她买了一串糖葫芦,一边走一边舔,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打量着此处,左边是红楼,右边则是妓馆,男男女女各个身段轻柔,打扮的风姿妖娆,他们的脸色都涂抹着瓷白的白粉,唇口则涂抹的极红,衣领大敞,轻摇着团扇望着路人们调笑。
燕绯澜看了几眼,便已耳朵滚烫,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即使有男子像她搭讪,她也摇头迅速的走开,只顾埋首啃着自己的糖葫芦。
忽然间,一朵牡丹砸到了她的头顶,她疑惑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二楼倚栏而立的男子,他背光而立,柔软的衣衫服帖的裹着他修长的身体,燕绯澜瞧清他暗中的容颜,瞳孔瞬间一滞,她活了几百年,也未曾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妖异而美丽的脸蛋让她的心神都为之颤动。这样无法形容的美,即使涂着白粉,也掩盖不住此人的绝代风华,周遭繁华的景象也因他而黯然失色。
他看着燕绯澜,轻轻笑道:“姑娘既已接住了我的花,何不上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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