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柴桑现在所有的将领们都齐聚在这里。
经过几个月的整训,前面通过筛选出来的部队,已经有了强兵的样子。这些兵员,前身虽然大多都是黄巾军的成员,不过却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并且又都是经过大比后挑选出来的。通过刘枫麾下太史慈等人的精心操练,一支强军已然成型。
“兴霸,水军现在训练得怎么样了?”看着帐下坐得满满当当的一众将领,刘枫首先向甘宁问到。
“主公,这段时间,未将主动是操练他们的水性,通过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还算不错,至少在水里呆上半天,也不会有人会不适。不过想要让他们形成战力,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就带他们去找些水贼,先拿水贼让他们练练手,不然的话,光练是练不出一支强悍的水军出来的。”甘宁见刘枫首先问向了自己关于水军的事情,知道这次去西北肯定又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过对于这此,他到也并没有什么意见,他知道自己的强项所在,同时也知道,想要在这河流湖泊密布的江南立足,一支精锐的水军是必不可少的,于是便把水军的基本情况汇报了一下。
“你的想法不错,确实,要想练出一支强悍的水军,战斗是必不可少的。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物资上面若有不足,就去找戏志才要,我们要想尽快的把扬州掌控下来,就必须要有一支强大的水军,在这方面,也只能靠你了。”刘枫知道,汉灵帝这个时候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等到他一死,大汉势必就是一个群雄割据的局面,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要在这段时间里,把扬州全面的掌控住,不让其他的势力有染指的机会。而扬州多水,南面又有崇山峻岭阻隔,水军的地位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而这一次出征,可能也是能为汉灵帝所做的最后一次征战的机会了,就当是还他认自己为宗室的人情吧。
“此次去西北,任务比较艰难。”说完了水军的事,刘枫这才回过头来,向帐中其余众人扫视了一番,然后说道,“想必大家也知道,西北那地方,民风彪悍,且那些羌人大多数都是能够骑马作战的。而且朝廷也帮我们准备了一批战马,所以这次,我要的,是能够骑马作战的人员。”
听到刘枫的这番话,开始还都表现得火热的众人,也都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诚然,正如刘枫所说的,想在去西北也行,可能够跟骑兵抗衡的,还得要骑兵才行。再者,西北之地太过于宽广,光靠步兵的话,就算打败了叛军,也只能做到击溃,想要打歼灭战,就不用去指望了,毕竟两条腿的人,是没法跟四条腿的马去比速度的。
“怎么,现在还有谁想去的。”过了片刻,见这下没人出声了,于是刘枫笑着问到。
“主公,算我一个!”见没人吭声,这时太史慈站了起来,一开始他没站出来,是因为他想着,现在自己统管着柴桑的步兵营,在刘枫没发话前,他觉得没必要自作主张。可现在却是因为此番前去需要马战,其他人心里没底不肯主动站出来,作为刘枫的班底元老的他,此时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去年跟我们出征过的那两千人皆有骑马作战的经历,到时在路上稍作训练,应该可以勉强胜任马战的。”
“看来也只能如此。”刘枫示意太史慈坐下,然后站了起来。
“众将听令:此次我们将出兵五千人,管亥、周仓、典韦、裴元绍各率队随行,工程队由刘石统领。子义离开后,军营工作由刘异代为接管,调特战营罗虎为副手,掌管日常训练事宜。”
“调特战营甘兴为水军副都统,协助兴霸训练水军。特战营由夏侯兰主管,赵云率三百特战兵随行。”
“其余人等各安其事,相互配合!”
“喏!”众人起身接令。
“奉孝,你可想去西北走一遭?”等众人起身离开后,刘枫向着郭嘉问道。
“主公真知我心也!看惯了这中原的山山水水,也正有意去领略一下大漠的风光。”见刘枫问向了自己,郭嘉嘻嘻笑道。
“好,那你也准备一下吧,我还要回一趟山寨,那边还要安排一下。”刘枫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帐外走去。
“主公但去无妨,嘉自会准备的。”
......
后山兵营,刘枫把在大营里面的人员安排重新宣读了一遍后,众人便开始忙开了,等各自手上的事情交接完后,赵云已经把要出征的人员调配齐了。三百骑一出,养在山谷里的马出去了一大半,只剩下百来匹了,这都是这些年来所有的存量,随着甄家的南迁后,马匹的来源也基本上断了,看来这次去西北,还要想办法再弄些马回来才行。
等这些事情都安排完,天也快黑了。
回到山上的家中,发现蔡邕、卢植都在等着他,蔡琰也坐在一旁,小手不停的搅拧着手中的绢帕,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似乎哭过。
“老师,你们怎么还没吃饭?”走进门,发现大家都回坐在饭桌前,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看来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都安排好了?”见刘枫进来了,蔡邕开口问到。
“安排好了,听说那边时局紧张,所以明早就要出发。”刘枫在桌椅上坐了下来,边回道。
“唉,世事维艰啊!”蔡邕叹了口气。
“是啊,没想到,这次就连义真都失败了,看来这伙叛贼还真不简单啊!俨之,你这次去,可万事得小心才是!”卢植也开口说道,同朝多年,对于皇甫嵩的本事,他自然是清楚的,可现在连他都败了,可见事态真不太好了。
“应该问题不大,主帅是张温,我只能算是协从策应,又不是主力。刘枫从蔡琰手过接过盛好的饭碗,发现她那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由的问道:“琰儿这是怎么了,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