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赋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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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权赋停家时 ,外间夕阳正被橘色的颜料涂得满满。
来泰国后,檀永嘉很少见到这么好的天,便驻足多看了会,权赋停也不急着催,就这么站着陪她一起瞧。
半个小时之后,等第一层橘色淡去,两人才进屋。
权赋停的房子从外间看是典型泰式风格,白色粉饰墙面,上下两层,底一层稍高些,院里种着橡树。
进到里面,仿若换了一片天地,纯正的中式风,家具虽齐全,但看着就是没烟火气。
檀永嘉眼瞧心看,待到转身,权赋停早已把避孕套戴好,一柱擎天的阴茎见她望过来,直接跳了一下。
“在这儿还是去卧室?”
她还没在客厅做过,想了想,还是说道,“都可以,听你的。”
“这么乖?”
“发善心喽。”
权赋停最终还是选了客厅,忍耐已久,阴茎胀大到极致,棒身上鼓起青筋,盘虬交错,铃口渗出晶莹液体。
权赋停跨坐在檀永嘉一条腿上,将她翻身,抱住另一条腿搭在肩上,随手扶住肉茎将龟头对准有些许湿润的穴口,蹭了几下,嵌入其中,精准无比地劈开层迭的褶皱,直入最里。
“好胀……”
檀永嘉守诺,一进来便用带喘的气音应和权赋停,快感来得很快,如同浮过鬓柳的风,自性器结合处快速流窜到周身。肉棒炽热,插捣在穴中,撑得饱胀,甬道内无一丝缝隙预留。
龟头顶撞花心,坚硬的棱角刮过细嫩的褶皱,绞出大片蜜液,媚肉缠裹而上,随着棒身一起蠕动,恰如千百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在舔舐吮吸。
权赋停自制力早在收到纪仲升消息,去港口接檀永嘉那一刻,便以一种轻盈鸿泥的速度崩塌,方才一起看完夕阳,已是极限。此刻入进体内,没有丝毫停留,即刻纵身挺动,一下一下,大力抽插鞭打窄穴,入得不算极快,但又深又狠,棒身上雕刻出来的脉络被穴壁大力勾扯,彼此对撞碾压,整条阴茎陷入深深又细嫩的软肉中。
权赋停紧实小腹处,道道电流升腾汇聚,快感自尾椎披荆斩棘上脊背,他像是被谁割裂开,心口有个声音告诫自己要温柔对待身下正学着如何迎合他的女人,可身体却凭借着本能越战越勇,腰臀疯狂挺动,肉茎像打桩机似的狠狠捣在花心上,犹不满足之余,更加肆意捅插,逼近宫口,檀永嘉双瞳亦是渐渐涣散,快感涌窜身体各处,疯狂烧起一场水色难灭的火。
权赋停精瘦身躯,肌肉线条游走的每一处都爆发出一股巨力,起伏间,薄汗顺着背脊滑落,擦过腹部线条落入身下浓密耻毛当中。腰身挺动,臀肉拍打女人大腿,鼓出一阵细密战栗。坠在根部的两粒肉囊,乐此不疲,碾磨阴茎带出的丰沛汁水,白沫横流四溅,交合处一片不堪入目的淫靡。
檀永嘉很想念着些什么,来使自己保持清醒,可重肏之下,她压根无力思考,脑中一片混沌,口中兀自发出自己都分不清是何意义,咿咿呀呀般乱叫。身子耸动,划处一道白月般掠影,乳肉左右乱摇,小腹被抽插至酸软不止,粗大龟头顶出一个突兀山包,下一秒,似要破肚而出。檀永嘉惧怕这种极大快感背后的毁灭力量,她怕自己真地服从于肉欲之下,可感官实在兴奋,巨棒捣弄进宫腔,波浪翻涌拉扯,彻底将檀永嘉淹没。
她攥住权赋停胳膊,上身虾一般弓起,刹那间脑中茫然一片,几秒后,很大些春光好色方才一点点涌进脑海。
权赋停圈住大腿的手也微微施力,指节克制,近乎泛出青色,胯间挺动却是快到极点。叫人脸红脑热的啪啪声密集如盛春破土而出的鼓点,阴茎带起两侧媚肉外翻,又迅猛插入。甬道内噗呲噗呲作响,迎上对流而来的蜜液,龟头马眼即刻喷出一股精水,以做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