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本是纪仲升随口一问,照权赋停能少说绝不多说的性格,他很大可能不会回话,但意外地是,他居然答了。
“怕你重色轻友。”
“那你呢?你会不会?”
权赋停几乎没给自己任何思考时间,又或许,他很早以前便思考过这个问题,纪仲升方一问出,他的答案也跟着到了,“她和你一样重要,不存在谁轻谁重,我也不会让这个选项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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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献章泄过几次之后,药效总算平复了些,虽还有欲望残存,但比之前连车都开不了,现在状态简直不要太好。
檀永嘉下去洗了把脸,短暂平复过后,两人总算重新起步,可刚驶没多久,戴献章便在阵阵风声与点滴雨声中,辨出那道熟悉无比的鸣笛声来。
纪仲升来了.......
檀永嘉显然也听了出来,不过比起戴献章错愕之下的猛刹车,她的反应就要淡定许多。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怕什么?再说,平日你对我怎样,他们又不是不清楚,实话实说就行。当然,你知道,那部分不能说。”
他自然知道,他射她脸上,意淫她,拉她手帮他揉搓这段绝对不能说。
可,纪仲升和权赋停是何等人精,他不说也不代表两人不会发现。
想来想去,纪仲升和权赋停推开车门,叫檀永嘉下车时,戴献章还是老老实实将自己如何中春药,又如何弄到檀永嘉脸上那段说了。
......
等待回复的时光是如此漫长,长到有一瞬,戴献章觉得,自己是过不去这个春天了。
纪仲升没当着他面发怒,但返回泰国后,隔叁差五便介绍女孩给他认识,从高门贵女再到有些资本的小门户,纪仲升几乎都给他介绍了遍。
起初,他那张脸乍看是可以哄住人,但一顿饭下来,有些事情藏也藏不住,他乏闷且无趣,没有那个女孩愿意选这样的人做男朋友。倒是有几个,想借着他攀上纪仲升这条线,可他不愿。
他从头到尾都不愿,这种介绍根本无纯粹的喜欢可言,甚至纯粹的厌恶也没有。
说来放肆,成年之后,他唯一觉到最纯粹的异性情感居然来自......檀永嘉,他不用担心她对他有什么图谋。
因为厌恶,有时候,其实也是一种安全象征。
回来之后,纪仲升日日带着她,出任务也亲自陪着,戴献章还能继续看见檀永嘉,但再未单独相处过,甚至,连以前最普通的眼神接触也成了一种奢望。
或许是以前眼神掐架时刻太多,现在得不到回应,他有时候会有些.......想念。
想念她那双眼,捏着高姿态瞧他。
除了纪仲升,戴献章也要应付权赋停,他和纪仲升一样,又不太一样,纪仲升奔着让他恋爱结婚,而权赋停奔着让他碰女人,破了童子身去,从妖媚到温柔小意,样样来了个遍。
两处下来,戴献章愈发对女人敬而远之 ,下体每早依旧会发硬,但他一想到自己短短一个星期见过的女人,又很快没了性质,可尝过射精甜头的阴茎根本不能再如此被应付过去,演变到最后,他居然变成了,只有脑中想着檀永嘉才会射出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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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永嘉不是没感受到戴献章眼中对她的怨念与日俱增,其实,也不难理解,戴献章诉出真相第叁天,远在柬埔寨的黛宁就在外出时,被劫匪掳走,那群人不劫财不劫色,只专门将她头发剃光,而且,又特地在剃刀上加了料,据檀永嘉得到的消息,黛宁以后是不会再长出头发来了。
谁指示的,又是谁配的药,再明显不过。
纪仲升瑕眦必报,这一面,檀永嘉和他不谋而合。
返回泰国的第六日,吉拉羽那边传来消息,说钟易找到了,并且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国。
檀永嘉信,也不信。
在向柳瑶确认钟易的确回国的消息后,她那颗悬了多天不上不下的心,才算落下。
很快,她便回送韩名绛一份大礼,她指使柳瑶,找了几个壮汉,将韩名绛妹妹绑了起来。
整整一天,女孩都处于失踪状态,檀永嘉没让那几个壮汉对女孩做什么,她只不过,想让韩名绛体验一下自己当时何种心情。
韩名绛最终找到人时,不费吹灰之力,便在塞住自己妹妹口的布条里发现一部手机,一打开,里面便是檀永嘉提前录好的一段音。
“韩名绛,如果下次,你再向我隐瞒我家人的真实情况,我保证,你看到的,绝对不会像今天警告这么简单。另外,摆清你自己位置,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